第一百五十九章 儒论
书迷正在阅读:碧蓝航线同人 yin液之海、边州志、露娜的结局、清茗学院少妇雨烟凌番外(全)、王鹏催眠之表嫂的新婚生活、王牌战士风流集、大蛇无双 董太师的崛起、神王的试炼(神王的绿帽转生)、胆大妄薇-秋夜,我们的偶遇、红尘之殇(番外)
筋脉与丹田不同,丹田一碎,武道永绝!而筋脉断裂对武者来说并不意味着从此以后便不能再习武了,筋脉断裂后短时间内只要有高人愿意出手相救,用内力游走于体内便可将断裂的筋脉续上。李遗尘也曾被樊妙春震断武道八脉,后来得到虚玄真人的搭救从而续上了筋脉。 按理说边雨霏筋脉断裂算不上什么大事,就算是李遗尘也有能力替她续上筋脉。可边雨霏的筋脉已经断了三年了,断裂处早已和周围的筋脉长在了一起!难怪边雨霏身怀通心境的内力却不知自己有武功,武道八脉都断了如何用的出内力? 边雨霏这种情况李遗尘从来都没见过,他不敢贸然的给边雨霏续接筋脉,一个不留神将边雨霏弄成废人也说不准。李遗尘默默的放下了边雨霏的手腕,边雨霏疑惑的问道:“怎么了?看你一脸愁容是不是我没有武功啊?” 李遗尘摇了摇头,开口道:“雨霏姐,你现在的身体出了一些状况,所以导致你有内力却无从施展,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说不定等你的武功恢复了你的记忆也就恢复了。” 边雨霏不在意的笑了笑,似乎在她的眼里,恢复记忆对她来说并不是非要不可。 三人来到了马市,五行阁据此百里,总不能靠两条腿走着去吧!由于边雨霏不会骑马,所以便与李遗尘共乘一骑,李遗尘爽快的付了银子后,三人一跃上马便朝着五行阁扬长而去。 “儒教,天下文人向往之地,习文者若不入儒教便算不上文人;弄墨者若不录文案便算不上sao。儒教有大能,可治国,可安邦,上可通天子,下可览百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儒教有大才,学富五车,饱读诗书,胸怀古今百年之事,通达鸿运,是为旷世奇才!儒教有小才,资质平庸,十年寒窗却无长进,是为多数,故弄玄虚,胸无经略,可小用却不堪大用。 何为儒?君子言语为儒,小人言语也为儒。为儒者,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儒者,可偷盗抢掠欺瞒负世间!儒字在心,不在口,世人皆为儒,何人以为道?帝王之下,百姓之上,不为儒;帝王之上,百姓之下,方为大儒!继乱世,升平世,大同世,三世同立,何其可悲?乱臣贼子昌,忠臣义士惧,何其可哀?” 皇宫的花园里,一个长发遮面的年轻人翘着二郎腿倚靠在假山石上,他手中拿着一本木笺正津津有味的念着。年轻人的身侧放着一盘水果,他一边念着木笺一边往嘴里扔着葡萄,好不潇洒惬意。 “天赋,你怎么跑御花园来了,害得我到处找你!”这时,一个锦衣男子来到假山下面抬头对上面的年轻人喊道。 假山上的那个年轻人笑了笑,小心翼翼的将木笺收起,步履踉跄的从假山上爬了下来,丝毫没有任何潇洒可言。待年轻人下来后,恭敬的对面前的锦衣男子作揖行礼,嘴中念道:“参见四皇子殿下。” 四皇子满脸不悦的说道:“这附近又没有外人,你怎么突然向我行起礼来了?” 历天赋直起身笑着说道:“隔墙有耳,防不胜防,现在那几位皇子正在想方设法的找你麻烦,我可不想成为他们的话柄。” 四皇子不屑的说道:“他们也就能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针对我了,要勇无勇,要谋无谋,不堪重用!“ 历天赋一脸苦笑的说道:“四皇子,这些话你心里念叨念叨就算了,怎么还说出来了!要是让其他几个皇子听到了还不得联合起来变本加厉的针对你啊!” 四皇子冷哼一声开口道:“变本加厉?他们还能变本加厉吗?这半年他们明里暗里给我下了多少绊子?你我又经历了多少次的暗杀?我可真是有几个好皇兄啊!” 历天赋一把捂住了四皇子的嘴,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这些话要是传出去,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四皇子也不是不识大体之人,见历天赋如此心急也就不再说下去了。四皇子拿开了历天赋的手,无奈的说道:“你又再读《儒论》了,这篇文章你看了不下四十遍,那本木笺都快被你翻烂了!” “这《儒论》写的实在是太好了!这篇文章短短几百字便将当朝制度的优劣,儒教的核心问题阐述的淋漓尽致!作此书的人绝对是一个大才,他的才智不在我之下!四皇子,你要不要考虑将这人收入门下,此人可堪大用啊!”历天赋赞扬道。 四皇子点了点头,开口道:“这倒是可以,只不过这《儒论》究竟是何人所著,你知道吗?” 历天赋听到四皇子的话后也是满脸愁容,这文章后的确刻了所著人的名字,只是这名字却是笔名,名为移花。历天赋也曾多番向天罗城的文人打听移花这个笔名,奈何根本无一人听说过。 历天赋从怀中取出了那卷木笺,看着木笺上笔酣墨饱、笔走龙蛇的字体历天赋不禁看呆了。 “移花,移花。”历天赋不断念叨着这个词,他的眼中透露着一丝迷离,“她会不会是一个姑娘呢?” 四皇子朝着历天赋的后脑勺就是一个板栗,直接将沉浸在幻想中的历天赋打醒了,“你能不能改改你风流的毛病?这天罗城的所有青楼中,哪家没有你历天赋的名字,那青楼的门槛都快被你踏平了!” 历天赋揉了揉后脑勺愤愤不平的说道:“我那叫风流才子历天赋,四皇子你怎么只说我风流不说我才子啊!再说了,我这不是没找到心仪的姑娘吗?等我找到后绝对不会再去那种花街柳巷了,在我眼里,她们都是胭脂俗粉,与她们饮酒作乐那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四皇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去与历天赋争辩,毕竟历天赋这张嘴是出了名的刁钻。前几日在朝堂之上,王大学士的得意门生边爱斌给四皇子出了个难题,可没想到历天赋不留痕迹的把问题接了过去,又将那二品大学士边爱斌说的那叫一个哑口无言!边爱斌许久憋不出一个字只好装病挥袖离去,这事儿弄得是满朝皆知,一时间成了各个大臣茶余饭后的笑料。 历天赋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开口问道:“四皇子,这木笺是皇子妃给你的?” 四皇子无奈的说道:“我跟你说了别叫她皇子妃,你与我一样称呼她为紫凝便可,你我兄弟讲这些虚礼做什么?” 历天赋根本不去理会四皇的话,摸着下巴自顾自的说道:“皇子妃定然是从叶太傅手里拿到的,以叶太傅的本事他不会看不出这篇文章的精彩之处,他既然将这木笺给你定然是他的目的!当今儒教叶太傅一人只手遮天,那这文章自然也是从儒教而来!”说到这里的时候,历天赋猛然抬起了头,眼中闪烁出了精光:“四皇子,我想我能找得到作文章的人了!这叶太傅可真有趣,明明是想给你笼络人才,却偏偏打着让你欣赏文章的理由。之前叶太傅还曾说过他这个人帮理不帮亲,可这一手玩的我还真没看到叶太傅帮了理!这个叶太傅,当了表子还立牌坊,真是个老不羞!” “天赋!怎么说叶太傅呢!背后骂人可不是君子所为!”四皇子皱着眉头不悦道。 历天赋讪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但他脸上的得意,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