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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份,怕手机被黑客侵入。方渐青算是明白了,他俩一个以为对方食言,跟白月光在一起,为了欺骗他手上的股份,另一个一直不知道当天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盲目找人,找到人也只是以为季楠生气他当天失约,并不知道当中发生的弯弯绕绕,聂庭打他电话没接,发了数条解释短信,解释他当晚被人打晕故而失约,可惜的是,短信季楠并没看,电话卡被他扔掉了。季楠听完一直没说话。晚上,季超又不见了,季楠接到电话时,正在跟方渐青、柯明海吃饭,三人火速往别墅区赶,跟聂庭一起,开着车沿着公路往市方向找,监控显示他往市区方向去了。途中路过一小公园,季楠突然想起,昨天季超说过等季楠放假带他去公园,四人兵分两路,夜晚,公园灯光昏暗,季楠走的急又快,沿着小道往湖边走,一不小心迷了路,正急得原地打转,猛一个转身,聂庭出现在他身后,扶着他,“小心点,晚上黑,看着点路。”刹那间,季楠有些失神,转身就能触碰到的人,还是聂庭。季超躲在聂庭身后,不敢出声,像个犯错的孩子,季楠无奈的叹了口气,带他回聂宅。两天后,聂庭陪着季楠,带季超回他们住过的老房子,房前屋后长满杂草,太久没人来过,此地又偏,早已停水停电,大白天的,屋里也是一片漆黑。季楠照着手机手电筒,带着父亲走进那间他们相依为命过的房子,时隔十八年,父亲终于回家了。聂庭走在前面,挥开蛛丝,为他们开路,他第二次来,上一次还是来接季楠,来去匆匆。季超在卧室妻子的遗相前站了许久。回去的路上,季超一反常态的安静,季楠担忧的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他摇头。聂庭开口:“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不去,不去医院,不要去医院。”刚还沉默的季超反应极大。“好,不去不去,我们回家。”第二天早上,阿姨告诉季楠,季超状态有些不对劲,阿姨5点起床,季超已经坐在门口台阶了,不知道坐了多久。“爸,是不是想mama了?”“想……”下午,聂庭和季楠再次陪季超回老房子,季超念叨着要去拿照片,季楠想起来,应该是mama的照片,被爸爸藏了起来,小时候怕季楠看到mama照片伤心,都被他藏了起来,后来季楠也有找过,翻遍他能想到的任何地方,都没找到。途经一老旧市场,季超说:“那里有卖红豆酥的,楠楠和他mama都爱吃。”聂庭问用不用停车下去买,季楠也有此意,季超说不用,不要停车,要快点赶回去,可车刚开到老房子门口,季超又吵着要买红豆酥,季楠和聂庭只能顺着他,刚要调转车头,他又吵着下车,要一个人先进老房子,在房子里等,让季楠和聂庭去买,聂庭提议他一个人去买,季楠留下来陪他,他不肯,执意要一个人在老房子待。季楠和聂庭怕刺激到他,只得再次顺他意,最近病情反复,医生说过尽量不要刺激他,去个来回,大概也就十几分钟,把老房子大门锁起来,应该不会出事。一路上,季楠忧心忡忡,聂庭感受到他的不安,提高车速,到家时,大门门锁被破坏,敞开着,季楠冲进屋,转了一圈,不见季超人影,墙上原来挂着母亲遗相的地方,空出了一块,遗相不见了,后面还有一个凹槽,里面的空空的,像是刚有什么东西被拿了出去。“别着急,冷静点,你想下季叔有可能会去哪里,我们分头找。”季楠冷静下来,想了想,往东走,一直走到小路尽头的小山坡,母亲的坟墓在那里,其他他真想不出父亲会去哪里。“那你往东走,我往西边找,电话保持畅通,我先通知一部分人过来,大家帮着一起找。”季楠一直往东,小跑到母亲的坟墓,没有人,小路上的杂草都没有人走过的痕迹,季楠赶紧打聂庭电话,无人接听。季楠沿着小道往回跑,越跑心越急,耳畔风声一阵一阵被抛于脑后,一路往西小跑,跑到老家后面,才想起,家后面有条小河。待季楠跑到,河边已聚满了人,季超浑身湿透,怀里抱着个木匣子,冻得浑身发抖,指着水面,水面上好几个人在浮动,大家大声说着话,季楠心慌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也听不见那些人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聂庭不在,聂庭不见了。季楠拉住旁边的人问:“有没有看到一个年轻人?大概30来岁?穿着咖啡色衬衫?”那人指着水里,说水里好像还有一个人,大伙正在找。顾不上太多,季楠往水里冲,还有一个人,那个人是聂庭吗?旁边的人拉住季楠,“你浑身都在发抖,你不能下水。”季楠跌坐在岸边,挣扎着往水里去,河里突然有人喊:“找到了,叫救护车先!”看到被抬上来的聂庭被人救了回来,吐出水腹腔里的水,逐渐恢复呼吸,季楠的一口气也顺了过了。聂庭躺在病床上,肺部呛进了水,暂时不能说话,打字在手机上,安慰着季楠,说没事,季楠红着眼点头。季超抱着那个木匣,蹲在一旁不敢吱声,小声解释:“我找到了你mama的照片,还有你mama的发夹,发夹脏了,我想去洗洗,家里没水,我就想着去河边洗,谁知道发夹掉水里了,我就下去捡,我不知道水那么深……后来,小庭就来救我了,可我上来了,他却又掉水里了,我看到水淹过他头顶,我也很害怕,我知道错了,小楠,你不要生气……”季楠叹了口气,这才有力气去看那个木匣,里面有一本相册,相册被保护的很好,他一张一张翻过去,前面全是爸爸mama的照片,中间季楠出生,季楠和mama的照片占满了相册后半部分。突然间的,翻到其中一页,聂庭情绪激动,按住季楠的手,指着上面一张白色衬衫的小男孩,坐在钢琴前弹琴的照片,季楠不明所以,“怎么了?”聂庭抖着手打字:“这是你吗?”“是啊,那年我mama还在,”季楠抚摸着照片,“那年我六岁,mama最后一次陪我参加演出,我记得很清楚,在少年宫的剧院,演奏了mama第一次教我的曲子。”聂庭盯着照片,照片中的人,跟他记忆中带着光的小男孩重合在一起,再慢慢放大,变成眼前季楠的模样。出院后,季超经过这次惊吓,反而吓出不少记忆,慢慢接受眼前季楠就是他的小楠楠,季楠见他有好转,带着他搬回了那套小公寓。他跟聂庭的事,就这么搁置了下来,聂庭没逼过他,也没再提过,只是跟着他们,搬到了季楠对面的小房子,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