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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衣就加入战场的来阳就惨了裹着厚厚的棉被还冻得发抖鼻子眼睛酸的难受还不停地在流眼泪和清鼻涕陆mama很护短不过护的是来阳的短直接就把错归咎到了陆珩洲头上把陆珩洲骂得狗血淋头先是说他不懂事这么大人了还带着弟弟闹又说他没出息这么大人了还打雪仗把来阳也骂进去了自己也不知道来阳一开始还在看好戏绝口不提自己在陆珩洲叫停之后还继续挑衅的事后来见战火要烧到自己身上了连忙开口提醒陆mama上班的事陆mama一听看下时间自己果然要迟到了于是留下一句“好好照顾小阳”便匆匆离家陆珩洲没办法只有请假在家里照顾来阳而来阳一开始还不怎么严重的陆mama一走来阳就开始头晕了整个人都迷糊了起来陆珩洲摸摸来阳的头这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去给来阳冲感冒药“来喝掉”陆珩洲把一杯黑褐色的药递给来阳又拿出支体温计示意来阳塞到他腋下来阳烧糊涂了呆愣愣看着这一左一右一杯药一支体温计半天不明白陆珩洲什么意思陆珩洲叹了口气把体温计放到一旁药杯递到来阳唇边来阳还是没反应只是一直用泛着水光的眼睛瞅着陆珩洲一脸无辜的样子陆珩洲用另一只手指戳戳来阳烫的艳红的嘴唇又用两只手指轻轻把来阳唇瓣分开然后把杯沿压到来阳下唇上来阳这才反应过来微低下头啜饮着感冒药第十三章不曾参与的人生陆珩洲看着来阳潮红的脸颊不知怎么脑海中就冒出昨天下午来阳在客厅里的样子也是这般面色潮红喉咙一紧陆珩洲眼神乱飘不知道往哪看正好来阳喝完了药陆珩洲赶忙如释重负地放下药杯然后把体温计扔给来阳来阳看看被子上的体温计又看看陆珩洲满脸不知所措该死!怎么一生病就像变了个人啊!陆珩洲在心里咒骂一声粗手粗脚地掀开来阳裹得紧紧地被子粗鲁地抬起来阳的手臂然后把体温计从衣领往他腋下塞“疼”来阳被陆珩洲的粗鲁弄得手臂发疼皱着眉头软软地轻唤了一句这一句把陆珩洲炸得面色通红低着头不敢再看来阳囫囵给来阳裹好被子也不管来阳听不听得见扔下一句“十五分钟后我再过来”就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间心跳的快要裂开是怎么回事!反观来阳倒是抱着被子睡得一脸满足来阳有些发烧但不是很严重便没有去医院一个上午过去了来阳稍微恢复了些神志陆珩洲便收拾东西准备去学校来阳裹着被子一脸不爽地看着陆珩洲嘴里还碎碎念着:“你个没良心的害我生病你还不负责!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让我独守空房你就出去浪荡”一开始陆珩洲还能当没听到但来阳越说越不正经让陆珩洲不知道说什么好放下书包哭笑不得的看着来阳只有开玩笑地顺着他:“我不出去怎么养活你啊你要体谅一下我们男人”“滚吧你!”来阳一听陆珩洲把他说成女人就来气了嘴里狂冒脏话陆珩洲连忙趁机走出房间留下一句:“晚上等我回来做饭!”来阳气得脸通红:这种情侣一样的对话是怎么回事啊!陆mama只有来阳第一天晚上来他们家的时候在其余时候来阳很少能够看到陆mama于是陆珩洲这个家里更多时候都只有来阳和陆珩洲两个人在来阳有时候会想这个不大的房子一个人住怎么就那么空空荡荡呢?每天晚上回家还要自己弄饭洗衣这是怎样的感受呢?孤独吗?下了晚自习回到家自己用锁开门自己打开灯或许为了省电还会不开灯热饭一个人吃;洗澡再自己洗衣服全程不用说一句话没必要说话是孤独吗?是孤独吧于是对陆珩洲怀着深深的怜悯的来阳在一个去上学的早上主动提出由他来带陆珩洲上学陆珩洲看着来阳奇怪的神情虽然心里有着深深的怀疑没有说什么还是坐上了自行车后座来阳紧紧抓着龙头兴致高昂地大喊了一声:“冲啊!!”然后——“啊!——哇哇哇!”“刹车!刹车!”“嘭!”自行车在来阳手下东倒西歪在两人的惊叫声之中轰然倒地!“你不会自行车逞什么能!”陆珩洲很生气“我我忘了啊!”来阳很委屈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来阳在陆珩洲家由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如鱼得水仅仅用了几天时间陆珩洲做作业来阳就玩电脑那时候的电脑没什么好玩的来阳就翻看陆珩洲房间里的为了配合来阳的时间陆珩洲也没有再去上晚自习反正到了冬天他们学校也不强制上晚自习了接近年关陆mama工作越发忙碌起来没时间给两人做早饭于是两人早上一起去巷口的老杨家吃豆浆油条晚上回来就是陆珩洲做饭来阳打下手不过帮不上什么忙就是了来阳这几天过得很轻松感觉那些烦心事都被抛在脑后了似的反正和顾清也是彻底说穿了撕破暧昧的苦果来阳算是尝尽了于是这段时间来阳很乖每天准时在校门口等陆珩洲一起回家再也没去过酒吧陆珩洲也很聪明的什么都没问比如游乐园那天下午来阳去了哪?他和顾清到底怎么回事?他都没有问过在这座生活节奏缓慢的小城没有人想着非要出人头地人与人之间最大的矛盾也不过是买菜时被缺斤短两或者是谁家的媳妇又跟哪个老王走得近了些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下学校对孩子们的要求也不高寒暑假从不逼迫孩子们补课反倒是这样自觉主动到学校学习的孩子反而多了起来也许这就是自然的力量不逼迫反而能收获更多又是一个一起回家的黄昏来阳照例坐在陆珩洲身后手里捧着一本武侠在看风很静陆珩洲不知道被什么触动到了内心对着身后的人问了句:“你以后打算做什么啊?就这样一直混日子下去?”来阳头也不抬:“没想好呢这么远的事想他干嘛““”“你想干嘛?”来阳终于反应过来那个问题不过是个话头陆珩洲真正想说的还在后面“我啊我现在的目标就是考大学”“考大学啊很好啊”才上初中的来阳对于大学的概念还只存在于老师和爸妈的口中“我想去北京“陆珩洲自顾自说起来“来阳你知道吗?北京真大我可以在北京自在地飞”陆珩洲脸上露出向往的神情来阳在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