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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了。赵苒朝她温和地笑了笑,接着拿起衣裳洗了起来。她的活早便完成了,可不碍着那些自诩高贵的人将自己的活扔给她。起先她还会觉得不公平,后面久了心也就静了。她是过来找解药的,不是来找事的。像他们这些人,你若越反抗,她们便越会变本加厉,还不如自己将现如今的身份老实受着。水有些凉,赵苒纤白的手刚一伸进去便迅速泛起了红,哪怕经过了一个月的劳作,她仍然没能消除身上自带自己这一身带来的的娇气。赵苒看着自己冰凉泛红的手,思绪逐渐飘散。刚刚在回来的路上,佩兰将从陈曼香那听来的闲话都与她说清楚了。锦绣殿是靖宝长公主的库房,而玉禾宫是靖宝长公主的居所。三年前新帝登基,靖国皇室唯一的血脉靖宝长公主便去了栗州封地再也没回来。两年前玉禾宫内突然多了位贵人,却不是长公主。听闻那贵人长得国色天姿,好看至极,新帝专宠,玉禾宫上下都尊她为皇后,但一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位贵人突然消失,皇帝当日便“疯”了,萎靡不振,罢朝一月。事后又莫名下旨将锦绣殿的物什都搬进玉禾宫内。赵苒仔细分析着这些信息,又觉得有些不对,若她解药确实在玉禾宫内,那自己失去的记忆应当和靖宝长公主或者与那位贵人应当是有关联的,不然她的解药怎么会在这二位的宫里?说不定自己找到了解药,也能记起脑海里那片空白。赵苒想了想,觉得这个逻辑没有什么问题。既然解药在玉禾宫的几率极高,那自己怎么着也要想个法子进去一趟。“李姑姑叫你将这套朝服的衣裳送去鸣翠宫。”赵苒正洗着衣裳,感受到身旁覆了一道身影,抬头看去,是陈曼香。她手上拿着托盘,上面是叠放整齐的精美华裳,姿态傲慢的看着自己。赵苒瞥了她一眼,懒得理会。这种送衣裳的轻松活计向来不是她们这些陈国人做的。陈曼香看赵苒这幅模样,又想到刚才在靖安宫的时自己吃的瘪,心中忿忿:“看什么看?少拿那种高人一等的眼神看着我。你若不信,大可去问李姑姑。”赵苒并未开口,而佩兰忍不住出声道:“我看这分明就是你的活,凭什么扔给我家小姐?”听到这话,陈曼香瞬间像是炸了毛的猫:“小姐?这哪有什么小姐?陈国都灭国了,你们不会不知道吧?”“陛下圣旨可说了,你们这些陈国的贵族可全都没入宫里,世代为奴!”她咬紧了后面四个字,仿佛是在提醒她们此时的身份。哪怕赵苒当初是上京第一贵女,现在也不过是靖国宫内最低等的奴才!“你!”见她如此过分,佩兰猛地站了起来,正欲理论一番,却被赵苒给拦住。她将手在身上擦了擦,笑意浅淡:“我又没说不送,你那么生气做什么?”陈曼香不知道赵苒又要弄什么把戏,一脸警惕的看着她。可等了一会,只见赵苒乖巧接过木托,并未有多余动作。陈曼香以为赵苒是换了地方不敢放肆了,心里舒服了一些,可还未来得及彻底放松,就见往前走了两步的赵苒又退了回来。“噢,对了。”她看着自己,视线上下扫动,像是看到一个什么好玩的东西,脸上挂着无法隐忍的笑,像是故意一样,凑到她身前小声问句:“你见过被踩了尾巴的猫吗?”陈曼香:“?”赵苒走了,但声音却顺着风飘到了她耳边:“你现在就像那只猫。”轻飘飘的声音却极具嘲讽意味,陈曼香回过神,怒喊:“赵苒!”又是这样!明明她已经沦为俘虏了还装什么高贵?!她站在原地,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看着赵苒的背影,陈曼香心口那股闷气更加憋屈。赵苒步伐稳当,行走时不紧不慢,每一步都极其规律而又恰到好处,裙摆随着她脚步前移轻轻摇曳,阳光落在她直挺端丽的背部,无端显出一份别人身上所没有的典雅贵气。佩兰望着已经走远的赵苒,目光崇敬。她哪怕沦落为婢,可骨子里带出的尊贵可不是陈曼香这些贱婢能比的!真不愧是她家小姐!一旁陈曼香恶狠狠地盯着赵苒离开的方向。想到待会赵苒所要面临的事情,心里又舒服了些。赵苒她最好能活着从鸣翠宫出来!-“陛下,顾大人来了。”靖安宫屋内的香炉升起了袅袅的烟雾,从殿外行来的李元德闻着这股薄荷香提了提神,恭敬弯腰,等着他下一步指示。坐在上首的男人没吭声,李元德垂头,退了出去。没一会,一直候在殿门的顾以安走了进来,恭敬地朝着魏昱行了一礼:“陛下万安。”“不知陛下此刻寻臣来所为何事?”他今日和魏昱一块从陈国回来的,前脚才刚踏入府邸,后脚内侍们就跑来宣读口谕了,连凳子都没坐就跑过来了。殿内静默一瞬,魏昱依旧没说话。熟悉的香味飘来,顾以安忍不住抬头,只见坐在案桌前的男人正看着手上的匕首,神情专注的得不像话。那是靖宝长公主的匕首。此次出征陈国的主要原因也是因为靖宝长公主。三个多月前他得到消息,靖宝长公主出现在上京,这消息刚被递上去,魏昱就直接点兵出征陈国,不到一个月直入上京,却在陈国翻找了整整两个月都未找到半点靖宝长公主的身影,就连原本发现长公主的探子也没了音讯。他猜测是被长公主发现了,所以灭了口。想到两人之间的纠葛,顾以安心底忍不住叹了口气。靖宝长公主消失了一年,魏昱也找了一年。明摆着她是不会回来的,何必再如此等下去?“陛下。”顾以安再次唤了声。魏昱像是陷入了什么往事般,在他抬头时顾以安看到了一丝迷蒙,他心底叹了口气。真是一段孽缘。“坐。”顾以安坐到了魏昱对面。“这次叫你过来,是想让你按照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