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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的那一天,许多人的数理化都不是“学会的”,而是“背出来的”。反正内容就这些,题型就这些,每个知识点翻来覆去做上几十遍上百遍,到了考试的时候,自然一看到题目就知道该怎么写。至于究竟能理解多少,那重要吗?多少人在高考之后就和数理化永别了,化学反应式配平和麦克斯韦方程组,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会再用到。现在顾彦的情况也类似于此。他是绝不适合成为研究人员的,甚至从前世的发展来看,他最终专精于武学,甚至都没有成为一名医生。所以顾彦背这些经络xue位的目的只有一个——通过三叔公的考核。这是典型的应试教育,题海战术再合适不过了。顾彦的问题是,你问他每条经脉有什么xue位在哪里什么作用,他都能背出来。但是反过来问他某个症状取哪些xue位分别在哪里,他就会卡壳,因为这些xue位可能分属许多经脉,他归纳不出来。顾彦归纳不出来,但是苏仪归纳得出来。这些知识点一旦进入他的脑子就会自动归档,无论从哪个角度归纳总结都没有问题。于是现在要做的事情就只剩下了一件——将这些归纳好的内容让顾彦背出来。终于想出了办法,苏仪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觉得困得要命。顾萧不准他再吃安眠药,而是在汤药里加重的安神定魄的成分,效果比起安眠药来要强上好几倍。苏仪能坚持到想出解决方案才睡,已经非常意志坚定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苏仪突然想到,前世的顾彦应该是自己解决这个问题的。现在的顾彦那么束手无策的样子,是因为有他在吗?有他在,顾彦就觉得自己不用太伤脑筋了,反正他一定会有办法的。真好,他也是个能让顾彦依靠的人了呢!睡梦中的苏仪嘴角勾起一丝甜甜的笑意。顾彦费了好大功夫才把身上凝固的蜡油全部弄掉,在此过程中除了揭掉几根汗毛让他痛得龇牙咧嘴之外,别的感觉一点都没有。为什么苏仪揭的时候就会那么有感觉,他也觉得很奇怪。等到把身上弄干净,再看床上地上铺天盖地的红色碎蜡,顾彦觉得头都晕了。他今天真是被折腾得狠了,实在没力气再收拾房间,于是洗完澡之后直接就去了苏仪的房间借宿。轻轻地推门进去的时候,苏仪正打着小小的猫咪呼噜睡得香甜,听得顾彦好一阵嫉妒。苏仪今天折腾他折腾得特别爽吧?看睡得那么香!连嘴角都翘着!精疲力竭浑身酸痛的顾彦忿忿地爬上床,也不管苏仪会不会再起鸡皮疙瘩,直接把人搂进了怀里。苏仪根本都没醒,轻轻地唔了两声,熟门熟路地把脸往顾彦胸口一埋,就继续打起小呼噜来,还心满意足地蹭了几下。(75)苏仪睡到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觉得手下有个热呼呼的东西,随手摸了两把,那东西动了一动,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唔……手感好好,呻吟也好诱人……顾彦?可是今天没和顾彦一起睡啊?他这是在做梦吗?苏仪不确定地又摸了两把。顾彦被他摸得微微颤抖起来,呻吟声愈发诱人,然后苏仪发现自己竟然硬了!——果然是在做梦!不然怎么可能这样就硬了!苏仪迅速确定了现状。——但是,就算是做梦也好啊!苏仪兴奋地想,他终于可以对顾彦这样那样啦!苏仪的手放肆地在顾彦身上游走起来,这里摸摸那里掐掐。嘴边上刚好是小小的rutou,苏仪也毫不客气地一口亲吻了上去。“啊!”顾彦惊呼一声,猛然惊醒。他被苏仪折腾得太狠,睡得也熟,之前的呻吟和颤抖纯属本能反应。但是此刻rutou上的刺激实在太强,他不可能再睡下去了。苏仪?怎么了?苏仪干嘛要趁他睡着的时候偷摸他?睡得有点迷糊的顾彦觉得莫明其妙。然后顾彦才发现苏仪应该是睡着的,借着夜灯的微光,可以看见苏仪一直闭着眼睛。所以苏仪是在做梦吗?做梦的苏仪……会想这样对他?顾彦悄悄的涨红了脸,身体在苏仪的抚弄下愈加兴奋起来,被苏仪咬在嘴里的rutou更是瘙痒酥麻得令他发疯。“啊……”顾彦低喘着挺起胸,将自己送入苏仪嘴里任他轻咬吸吮。唔唔,梦里的顾彦好主动啊!苏仪幸福地享受着送到嘴里的美味,一手不老实地往顾彦腿间探去。顾彦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苏仪,苏仪是想……不,不会吧?然而苏仪的手指已经强行挤入了他的腿间,正在不依不饶地往他的后xue里继续挺进。顾彦被他弄得又痛又紧张,整个身子都不停发抖。手指的进展不顺利,苏仪不满地咕哝着,将膝盖卡入顾彦的腿间,逼着他分开腿。顾彦僵硬了一会儿,慢慢地卸了力道,顺着苏仪的意思向他敞开了自己。感觉到顾彦的配合,苏仪高兴地抽回手指在嘴里舔湿,然后再度探向已然向他敞开的后xue。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他毫无耐心地草草完成了准备工作,迫不及待地挺身而入。被进入的那一瞬间,顾彦痛出了一身冷汗,死死地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叫出声来。到了这个时候,他突然很害怕。苏仪在梦中想要的人……真的是他吗?明明苏仪平时对他没有一点反应。那么多次他向苏仪敞开了自己任他为所欲为,可是苏仪从来没有……苏仪在他体内律动起来,撕裂般的剧痛一次次凌迟着他。男生的身体本来就不适合被进入,更何况以为自己在做梦的苏仪根本没有替他好好准备。被粗暴闯入的后xue无法克制地痉挛着,每一次的抽出插入都宛若酷刑,痛不可当。顾彦的手指深深地抠入床垫,身下的床单早已被冷汗浸透。他完全放弃了对身体的掌控,任由苏仪摆布,全部的力量和意志都用来死死忍耐着不要发出一点声音。因为他害怕。他害怕他的痛呼呻吟会惊醒苏仪,然后苏仪会说,顾彦?怎么是你?顾彦在痛苦和不安中苦苦忍耐着,然而苏仪却对他的忍耐表示了极大的不满。顾彦的身体怎么这么僵硬?诱人的呻吟怎么没有了?他不断抚摸着顾彦的身体,吮吻着他的rutou,极尽所能地取悦着顾彦。顾彦觉得自己都快要分裂了。后xue的极度痛苦和rutou的极度快感撕扯着他的感官,整个身体都成了战场,快感和痛苦交错混杂,渐渐连他自己都区分不清。然后痛苦渐渐麻木,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从麻木中浮现出来。顾彦发现自己再度发出了令人脸红的声音,发抖的双腿紧紧缠在了苏仪的腰上。当苏仪轻喊着射入他深处的时候,顾彦也痉挛着达到了高潮。之前已经被苏仪逼着射了三次,此刻他几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然而快感却丝毫不会因此减少,反而比曾经有过的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当顾彦从灭顶般的极乐中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