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双性)
室內殘存的曖昧水聲和稠濃沉重的愛欲氣息,充斥了整個空間。重災區的一床布團上,水液的痕跡甚至未能完全晾乾。床上的兩具身體還維持交疊的姿勢,在滿是蒸騰悶氣和汗熱的床墊上溫存,像兩頭互相撫慰的獸。 八歧大蛇眨了眨險些滴入汗珠的眼睛。 發情期果然沒這麼容易可以敷衍過去,特別是須佐之男在那又啃又磨,暫歇的情慾消停沒一會又捲土重來,在體內蠢蠢欲動。 八歧大蛇半睜著眼,看向身旁緊挨著自己的武神,濕黏的吻聲迫近地拍在耳邊,他張了張嘴,又咬了下唇。 若仔細觀察可以看見不自然收展的腳趾、不正常發紅的臉頰和眼角,和更加潮濕泥濘的腿間。 他磨了磨了腿心,陷入片斷的彌留。他當即掐醒自己,待紫色的雙眸回了些清明,才潤了潤嗓子問道:「還做嗎?」八歧大蛇知道神明沒什麼不應期,須佐之男的體力又是神明之最,他得有下一步的打算。 須佐之男聞言一愣並無他想,只是出於善意確認:「不先休息一下?」 「發情期可長著,神將大人要是體力不支,我也可以大發慈悲......」 話未說完,須佐之男已經含住那雙不解風情的唇。 「想多了。」須佐之男捏著對方下頜,一路吻吮到耳際。神君在情事後低靡的嗓子慵懶而磁性,少了平日直爽的清亮,多了點厚度和沙啞,越發醉人。他輕聲道:「我會奉陪到底。」 「......」蛇神瞥了眼,若有所思道,「那似乎也不錯。」 「還能......」 須佐之男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八歧大蛇拉開一段距離,緩緩打開雙腿,在半掩未脫的下裳之下,腿間出現的儼然是女人才會出現的屄口。 須佐之男如遭當頭一棒,兩眼呆滯。 「噁心?不適?」蛇神試探地問。 實際上他也沒無聊到看自己底下的那東西長什麼樣子,儘管發情期至,卻也不見得每次都會長一口屄,既然現形的次數屈指可數,也就當它是一個時隱時見的器官了。 他不動聲色地觀察須佐之男的反應,心中不抱太多希望,更無法在對方不敢置信的表情中讀出太多資訊,但兩人多半作為男人坦承相見,所以他也拿捏不准對方到底接受得了。 「神將大人要是不喜歡,還得請你委屈下,這東西一時半會消失不了——」蛇神話音漸弱,他看男人還處於震驚而說不出話的模樣,再說下去估計也聽不進半個字。 探究的眼神冒犯又失禮地往那處看。眼前的女花小小的,蚌rou豐滿濕潤,中間的rou縫因為兩腿打開的姿勢被扯開,殷紅的瓣唇像花苞一樣,因為心情上的緊張反應而張翕。須佐之男心如雷鼓,控制不住的閃電雷光又聚攏過來,發昏的腦袋已經無法思考蛇神的下體怎麼會有一口女人才有的xue,但極為好看又稚嫩鮮美的模樣,在男人的視覺中烙下不可抹滅的印記。 一雙淺金色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口rou花。 蛇神也沒想過對方反應這麼大,本想著捉弄對方一二,也沒要求對方一定得cao進來,真不行就繼續cao後xue,反正男人是跑不得的。 總歸一句話,隻身過發情期的難熬他是一點也不想再經歷了。 須佐之男好半晌才稍稍回神,頸前的喉珠動了動。 「你怎麼......」 「神明之軀,不分性別,況且我是遠古之神,並不受那些條條框框所約束。」蛇神說得煞有其事,然後他頓了頓,坦言道:「我也不明白,伊邪那美賦予我這些時在想什麼。」 「平時沒看過。」須佐之男道,口氣溫和,聽不出半點情緒。 「平時也沒這東西。」蛇神有些悻然解釋。就連他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引導神將,身子開了葷,癮cao了上來,教他淺嚐即止對發情期來說實在談不上友善,可眼前這人跟個木頭似的,繼續對話簡直白費力氣。得不到預想的效果讓他有些疲乏,蛇神打消念頭道:「沒興趣就作罷吧。」 不發一言的須佐之男顯得冷靜自持,氣質凜然,卻猶似極力抑制什麼,他沉吟許久緩緩道:「並非沒有興趣,蛇神。」 聽清楚男人的原話後,櫻紫色的眼珠瞟過去透出一絲笑意,有那幾分情真意切,差點迷晃了武神的眼。蛇神開口問,「這麼說你要cao它了,神將大人?」 方說罷,就伸下了手。 須佐之男的視線隨之往下,他目睹著玉白的手指陷在嫩rou裡,然後剝開層層唇rou,才將yinrou之下的濕軟xue口呈現在視線之前,一覽無遺。 蛇神意味深長說道:「——cao這裡。」 四目交匯,須佐之男目色幽深地看著他。 「想嗎?」蠱惑人心的蛇遞出邀請。 色授魂與,一同沉淪。 雖說常用後入不過是更符合他倆的性格,直奔主題、從不需要浪漫氛圍或拐彎抹角。 但事實上須佐之男是有些懊悔的,方才草草用後入錯過了蛇神發情時罕見的媚態。所以報復性地壓在雪白的身軀上,陰莖半勃擠在濕濘的兩腿間,燙得蛇神整個人一個激靈。 「好燙。」八歧大蛇皺著眉哼唧一聲。發情期特有的低溫,讓他對人體溫度的體感感到懸殊的落差又要命的渴望;但這彆扭的姿勢,還是令蛇神忍不住埋怨道:「你非得用這個姿勢?」 「不願意?」須佐之男在某些時候算得上尊重伴侶,或者使壞。 蛇神只是看了他一眼,卻不再說什麼。 是啊,蛇神能說什麼呢? 他可是慾望滋養出來的邪神,他有求必應。 順水推舟取得同意的須佐之男咬上細頸上的凸起,在淨白的頸項上吻出一處又一處春宵的痕跡。 蛇神感受頸傳來輕笑抖落的熱氣,有感而發道:「你也只有這時候敢對我使心眼。」 須佐之男不置可否,金色的頭顱待在頸窩處刮搔,濕熱的氣息灑在皮膚上。 這分明是要他開口向男人索求的架勢。蛇神被弄得渾身臊軟,自女xue顯露之後,他的身子變得更加yin浪不堪,隨隨便便地接觸和愛撫都令他無法自拔地上癮,淌出大把yin液的女xue,將腿間的器物抹得水光淋漓。 可即便他的身體訊息表示得如此欲求不滿,須佐之男依然沒有更進一步進犯的意思。 八歧大蛇氣笑了,陰陽怪氣道:「要不是還含著你的東西,我真會懷疑你不能人道。」 饒是早已聽慣蛇神那些孟浪艷詞,霽月清風的臉還是唰地浮現一層熱紅。 覷見那波瀾不興的臉終於破了冰,八歧大蛇的鬱結才一吐為快。否則真不曉得再磨練下去,須佐之男面對自己的挑釁撩撥越發得心應手,未來不出意外,大抵只會被武神面不改色地幹死在床上。 粗糙有力的手指終於肯探入那潮呼呼的蚌rou,不輕不重地揉著。作為男人,須佐之男似以好意,語重心長地提醒,「蛇神,你可真不怕玩火自焚。」 八歧大蛇舒服得瞇起了眼,起了霧的眼睛分了些餘光給眼前緊攏過來的俊顏,更正道:「哈啊......這是引雷上身?」 這話像是提點了須佐之男,他挑動劍眉,指尖輕輕蓄力。眼前的身軀便猝然僵硬,發出淒厲的哀鳴。 「啊......」 蛇神兩條腿發狂地亂蹬,嫩rou被須佐之男用神力給狠狠電擊,幾乎一瞬就讓他攀上高潮,身體不由自主地痙攣曲起,兩股間的yin蚌跟著抽搐淌出一地葷水。 這清楚地示範,怎麼用女xue去了一次。 八歧大蛇雙目失焦,神情一片空白,幾乎背了氣去,嘴巴張合數次全是空泛的呼吸聲,身子還不斷間歇性顫抖,像是還為剛剛的高潮歡心鼓舞。 耐心等待伴侶挨過峰頂的須佐之男,很快就收到瞪圓的紫眸,艷紫中一閃而過的羞恥情緒沒入眼底,只剩下騰騰殺意似乎要將他碎屍萬段。 「這電力......你瘋了嗎、須佐之男?」八歧大蛇忍不住痛罵。 這敏感度高得可怕。 須佐之男敏銳地察覺蛇神的狀態,也意圖冷靜地說明,但對著滿手的性液,語氣無法平靜到哪去。「我用了比平時要輕微的力量。」他解釋道,無奈文字蒼白。 輕微電擊一直是他倆心照不宣的情趣,蛇神也默許在他身上使用雷電之力,卻沒成想在發情期的特殊條件下有這麼大的作用。 此時神蛇眼睛發紅,眸光盈潤,眉間的神紋的明明滅滅,還沒從瘋狂的快感中緩過來,對rou慾的渴求卻越發高漲,似乎要燒盡殘存的理智。他撓著武神衣襟下的胸膛,兩條長腿掛在勁悍的腰間磨蹭。 須佐之男覺得腦中有一根弦被扯至欲斷,衝上來的血氣毫不意外地下湧,漲得發疼。面容上頂著一張無欲無求的表情,不加修飾地說出,「我想進去。」 八歧大蛇欲言又止地咬了咬下唇,還沒待他點頭就被被立即打斷。 他才反應過來,須佐之男的行為不是詢問,是告知。 男人猛然一頂插入了一小截,rou冠就陷一個極為潤滑的銷魂窟中。那處保有著蛇神獨有的溫涼體溫,緊緻滑膩,彈性極佳,是一種與男人身體截然不同的柔軟。 很濕、很軟,好極了。 須佐之男似乎聽見了那被拉至極限的弦徹底斷開的聲音。私密的rou縫被性器撐出一個開口,像是打破了應有的美感、被粗俗野蠻地破壞、糟蹋。紅艷的唇rou吃力地裹著深色的rou柱,兩者的色差令他感到衝擊,又產生出一種不可言喻的滿足。 更讓人忍不住動念去糟蹋這副畸形的器官。 須佐之男下腹發緊,硬物在從未使用過的雌xue裡淺淺進出,稍加施力就一點一點地吃得更深,像是與生俱來的本能,很快便接受了rou道裡出現另一個人的東西。 蛇神的表情似乎還對此難以接受,他閉著眼,雙手環上自己,覆上一層汗珠的背脊並不好抓牢,雙唇碰到炙熱的皮膚,將帶鹹的汗水吮進嘴裡。 八歧大蛇覺得極為屈辱,些許的體液竟都讓他覺得好受,武神身上獨有的琥珀冷香都令他欲罷不能。 有朝一日,臣服慾望的方式竟如此落魄不堪。 本應是罪惡與慾望的邪神,卻被自己cao控的東西反噬,逐漸被凌駕侵蝕,然後交付到他人手裡,變成只會承歡的雌獸,蜷縮在男人懷裡,吐息游淺,喉嚨溢出的低吟像引誘的伎倆,聽來極為情色。 可蛇性本yin又貪婪無度,區區這種程度又不足以豢養他。 「不......重、唔......重一些——」 他的花心極淺,幾乎每一下都能刮擦過去。 糜爛至極。 須佐之男花了好一時間才領會到蛇神嘴中含糊不清的字句。 他的腦海炸開那麼一瞬,就不可遏地出現某種低級的惡念,想去質問那人,是不是會對其他男人表現出一樣的盛情。 被異想天開的雄性焦慮持續困擾著,甚至影響了他對蛇神的心態。須佐之男逞欲似地加重力道,粗暴地捅進那嬌嫩的雌xue裡,好似在八歧大蛇面前,他不用當回正義善良的高天原之神,只是一株伶仃而頑劣的靈魂,在罪神的寬恕下,他可以承認惡劣且殘暴的那一面,容許在神明的身體裡抒發內心的混沌與惡氣。 須佐之男托著蛇神的rou臀,嫩生生的rou阜挨到胯前,一雙手緊緊扣在腰rou上,卻沒掌握好力道,陰莖貿然摁入更深的地方,那薄腰立刻牴觸地扭動起來,亟欲擺脫而劇烈掙扎。 「啊啊......須、須佐——」 蛇神拔高的媚聲中,痛苦卻參雜著無所適從的歡愉。圓潤的足趾縮在一起、小腿抽搐,胴體像抹上一層胭脂色、妖嬈無比。 莖身只不過埋入二分之三,碰到了一個極軟的瓶頸,熱流又噴了出來,大部本被堵在裡頭、有些被帶出來變成白沫、水液濺得到處都是,yin蕩得要命。 八歧大蛇的血液瞬間冷卻一般,臉色煞白,才恍然發現事情的嚴重性,無法設想任由須佐之男繼續下去的後果。他虛力地推搡著須佐之男的下腹肌,卻根本不為所動,無力回天地囈語道:「不是、不,那裡——是......」 ——子宮。 須佐之男敏銳地察覺異狀,及時打住。 他知道生物的構造,那裡是一個孕育後嗣的孕巢。既然有女xue,自然也有這種地方,對他來說不全然是意料之外。 出於尊重對方意願,儘管腦中獸性瘋狂叫囂,還是一咬牙,並沒有再強行進行下去。 八歧大蛇好半晌才回了些許神識,這張臉出現從未有過的打擊和詫疑,從來自信的表情終於被打碎,「須佐之男、你......」不一會兒、就意識到男人似乎想抽離自己的東西。 八歧大蛇將驚惶的情緒盡速收拾好,回到那副天衣無縫的罪惡之神模樣,不過他兩腮酡紅、紫眸噙著淚意、一身疊錯青紫的欲痕,掩飾不去強裝出來的拙劣感。 倔強的目光貼了上來,拉著須佐之男與他相吻。 唇舌交纏、氣息相融。 八歧大蛇沒有錯過武神眼中殘存的仁慈和猶豫在拉扯。 需要他在這個博弈上添加籌碼。 他氣若懸絲,僅能用所剩無幾的聲音,貼在男人的耳際邊輕言,「隨你的意,盡情享用它,須佐之男。」 「蛇神,自重。」須佐之男聲線暗啞,像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 「為什麼要對你的敵人心慈手軟?」 話音落定,體內的碩物分毫不差地貫穿進來,渾圓的rou冠鑿進那軟呼呼的rou環前,迎頭撞了上去。八歧大蛇腦袋一陣暈眩,過電一般的快感在體內炸裂出煙花,他的小腹縮起、rou眼可見地痙攣,身前的分身顫巍巍地流精。 毫無意外,他又被逼去了一次。 數不清的花汁滲了出來,凝聚成一小灘水漬——最惡劣地提醒蛇神虛張聲勢的下場。 「你已不是敵人。」須佐之男逼近過來,素來溫潤的金眸透出寒光,琥珀冷香混合未散的獸欲氣息籠罩著身下的人,極具壓迫感,「還是念在邪神之位,就這麼在乎莫須有的尊嚴?」 女xue還絞緊著、腥白的yin汁在沒有阻礙後,淅淅瀝瀝地流出,這副模樣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莫大的誘惑和鼓勵。 八歧大蛇怎麼也想不通這人怎麼秉著自制力跟他對話。 「指不定我也覺得舒服呢?犯不著你cao心。別掃興。」他語氣瀟灑卻也聽得出賭氣的成分。可表現出來的恰恰相反,那些微的顫音和哭壞時的喘氣,分明是cao透了才有的媚態。 須佐之男眼神冷了下去,「不舒服大可以說,我並不想強迫你。」 「說得可真好聽——可我想看啊,光明磊落的高天原武神失控把人糟蹋得不成樣子......」苑紫色的美眸略沉,八歧大蛇執起手點在須佐之男的胸口,指尖猶踏步一般走到男人健實的腹肚上,用意不言而喻,「為了親眼看見,我很樂意支付任何代價。」 「——盡情地弄疼我,但相反的,你必須將我所有的痛苦與掙扎都看進眼裡。」 他下探的手伸到花縫前,勻稱好看的大腿打橫分開,半硬的rou杵還實實在在地抵在蕊心前,糜爛充血的雌花像被搗壞似的,一敗如水。 他仔細剝出花唇下的蒂籽,一個脆弱敏感不經折騰的地方,在男人不敢置信的注視下,被揉捻一頓,直到膨脹充血。 八歧大蛇取過男人的手摁上來,cao縱對方的指根在蒂珠上一捏。 「啊啊——」 身軀陡然彈起,喉嚨扯出淒厲的尖叫,撕心裂肺又yin媚銷魂。 須佐之男反應地抽開手,厲聲道:「作什麼那麼不疼惜自己?」 神蛇已經兩眼翻白癱軟在地,像是經歷了一次小小的死亡,腿心間的雌花陣陣翕動,流出透明的稠液。他發出像極母貓發春的呻吟,望來的眉目深情繾綣,扭身來到勃脹的性物前、堵在洞口前。 動聽的嗓子酥啞而愉悅,空靈的氣音卻有種攝人心魂的甜膩。他說得雋永而真摯,像豐碑上的銘文,天誅地滅。「我予你靈與rou的恩寵,你毋須在意我的呼痛、毋須在意我的求饒,你應遵從自己,將慾望實踐在我的rou身之上。」 他是雌伏的獸,屬於須佐之男。「——須佐之男,滿足我。」 兩具赤條條的身體終於纏到了一起。 滾燙粗硬的陰莖釘了進來,一深一淺地研磨。偏偏蛇神的宮腔很短、像是發育不全的器官,在開拓過的嫩xue裡可以輕而易舉抵上宮頸。 這回、須佐之男想也沒想地猛撞上去。 「啊啊——好棒、神將大人......」 那是極致yin媚的浪叫。 無上的快感重現到身體裡,快感中更添一種無法言喻的酸軟,八歧大蛇仰起細白的後頸,他向外弓身,媚艷得不可方物。 rou環被耕耘得鬆軟、還沒意識到前,冠頭便長驅直入、進入到一個極為柔軟的地方。 嬌貴的雌巢被捅開的那一刻,冷靜著稱的邪神還是不免嚇得全身一僵,可隨之而來的便是滅頂的快感、令他喪失了所有思考能力,毫無預兆地直抵高潮。下體彷彿失去感知、酸麻一片,那說不出的器官卻是又漲又爽,宛若失禁一般、噴出一股又一股清透性液。 錯亂的感覺更令人崩潰得無以復加。 可這般激烈反應讓男人宛如來到極樂之境,嬌小的宮囊緊緊裹著性器、像無數小嘴服侍吸吮,套在韌帶處的宮口神經質地箍緊,爽得他差點鎖不住精關。 可惜現在的蛇神沒法察覺到他露餡的窘迫。 須佐之男揚起自己都沒察覺的笑,然後毫無章法地往那嬌貴的子宮內猛撞。 神將的每一次都是用力拽出、又朝無力再嚴防死守的頸口頂進去,如此往復,過燙的陰莖像是傳導了整個宮巢都變得滾燙、像是要著火似的。 「唔、太快......深——」 蛇神終於暴露了語氣中的情緒,茫然、失措,完全脫離他的掌控。 日漸西下、鎏金的陽光透過紙門灑落,屋內越發昏暗了,但不足以影響神明的視線,可以瞧見平坦的肚皮上隱約可見的輪廓和來回抽送的幅度。 一雙獸目隱隱顯現在神明的金色瞳眸中。 武神睨下身前的神蛇,白藕般的雙手高舉過頂、屈辱地扯著被褥,俊美的臉蛋時而恍惚、時而痛澀悲鳴又極盡歡愉,逐漸迷醉沉淪的神情。 那櫻色的眼眸變得潰散迷濛,盈盈淚花在眼底打轉、微挑的眼尾通紅。呼吸不齊不順、胸口抑制不住地急促起伏、張著口換氣時讓紅潤的香舌輕吐在外而低落的涎水,染濕了下半臉直至脖頸。 蛇神早已沒了力氣迎合,全身似乎像陷入麻木癱軟的狀態,只剩下那口屄還孜孜不倦地潮噴。 須佐之男有些覺得自己欺人太甚。畸形的rou阜已經徹底成熟,蚌rou外翻開來變成糜爛熟紅的狀態,輕易一碾像溢出淋漓香甜的熟桃。 隱秘的宮囊卻被cao出陰莖的形狀、傻傻地包覆性器、任由發泄,不出片刻就失守、潮吹,像天生就是用來滿足性慾的rou套子。 說是於心不忍,卻加速抽送,在不斷亢奮攣縮的rou徑中享受擠壓帶來的快感,甚是責備地咬上酥軟的乳粒,才將精水灌入蛇神的宮腔之中。 「唔、脹......」 內斂含蓄的孕巢終是被灌溉了一番,被濃厚的精水給填充滿了。蛇神蔫紅的陰莖抖出了些許薄精,流過半挺的柱身、混合到下方一片腥白狼藉的雌花上。 超越閾值的性愛早已經超越rou體與精神可以負擔程度,意識幾乎都不清楚了,過好久才從那種半夢半醒的狀態抽離。可即使脫離那種腦袋被情慾燒灼得空白的狀態,身體依然沒能擺脫餘潮的勒索。 睫毛輕顫,直覺告訴他最好離野獸遠點。八歧大蛇哆嗦著想從男人尚未完全消退脹意的rou刃上拔起,卻被硬生生地嵌了回去。 「啊啊——」 要不是自己乃神明之身,身強體健,真以為自己會兩眼一翻昏過去。 「再來一次。」須佐之男平述,不管這無理取鬧有多麼不合理。 他第一次對蛇神提出了要求、或者說某個對象,破天荒地將需求明確地表達了出來,承認了最陰暗、壓抑的個人私慾。 八歧大蛇與他相去甚遠,卻又契合、熟悉、親密,像是與生俱來就為了對立、共鳴,赤裸地坦承彼此靈魂的缺陷。 他不再隱藏自己,因為眼前的人會對他予取予求。 可以任性。 「和我再做一次,八歧大蛇。」 須佐之男在耀金的菱格神紋上、虔誠地親吻。 不是向神明的祈求,而是對伴侶的忠誠。 八歧大蛇以為不齒。他並不會拒絕須佐之男的請求,卻無法理解對方總是對自己示好的表達。在他眼中,這些行為是加諸在身的束縛、自欺欺人的枷鎖。可即便如此,須佐之男總是不厭其煩地給他展示某種可能性,讓他願意相信這些海誓山盟真的可以永垂不朽。 他低聲調笑道:「神將大人再與我廝混下去,大抵要比那些走馬章台的公子哥兒要諳熟床第之事了。」說完,就感覺到某種熱度又掐在了屄口。 看來須佐之男也不著急著等他答覆。八歧大蛇勾唇一笑。 畢竟他們還有很久、很久、數以萬計的時間。 「真是便宜你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