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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兄有何见教,使弟前来?」 蓝应贤道:「弟蓄心已久,今日请兄屈到寒舍,有要事与兄相商,不知兄肯 借方便与弟乎?」 白琨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前进。」 蓝应贤附耳低声道:「如此这般这般。」 白琨听了,呵呵笑道:「我当有何大事,原来是要想井泉的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井泉家中,只见井泉睡在醉翁椅上,白琨看了一看,不觉 yuhuo烧身,随手扯下裤儿,将鸡巳照屁眼一,弄了一回。井泉醒来送过舌头,叫: 「亲亲小汉子。」 奉承一会,白琨xiele,白琨又把蓝应贤托着事,低低与井泉说了。井泉连声 应允,慌忙往蓝家来。你道井泉为何来的这快顺溜呢?这蓝应贤前年打浙江杭州 府,买了乐户人家一个未破瓜的处子,名叫玉姐,年方十八,生得沉鱼落雁之容, 闭月羞花之貌。井泉听得这个消息,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一着屁股绞闹,正中 其意,心里又说道:「我凭着这个破定,倘或换个弄弄呢,也好造化呢!」当下 即和白琨往蓝应贤家中来,二人叙礼已罢,坐了半晌,佳肴旨酒办将上来。白琨 饮了几杯,便脱空回家去了。蓝应贤解意,也不强留,井泉也假意要走。 蓝应贤忙跪下央道:「吾兄休要见弃。」磕了一个头起来,就与井泉亲嘴, 道:「我的心肝,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 井泉故意的闭一口气,鳖的满面通红,想大有羞惭之色,蓝应贤忙用手去解 裤。井泉半遮半推说道:「你我皆堂堂男子,这是什麽体面?」 蓝应贤笑道:「如今井兄怎麽厚於白兄而薄於小弟乎?」 井泉被他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蓝应贤弄他的屁股,蓝应贤硬着阳 物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了千馀抽,抽的十分滑溜。井泉的jiba也引得硬了。二 人正在热闹中间,井泉在门缝一看,只见一个标标致致一个妇人,年纪不过二十 岁,亚赛那月宫的嫦娥,模样十分鲜艳。井泉心中想道:「此必定是玉娘了。」 玉娘偷眼一张,见蓝应贤抱着个俊俏小官在那里屁股。心想:「但不知此小 官是谁?姓甚名谁?若得这官人和我弄弄,就死也是甘心。」又见井泉抱条大物, 似棒捶一般,看了多会,的sao水都流了出来。然後回房去了。 这时蓝应贤把阳物抽够两千多数,方才xiele。刚刚一时,蓝应贤排上酒席, 二人吃了。井泉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玉姐,怎奈无路可钻,心中十分熬打不过,孰 意天假其便。忽然有一人来,请蓝应贤作亲迎的陪客,那新女婿却是蓝应贤的表 弟,姓楚名坤,这是千万不能推辞的。蓝应贤慌忙换了衣服,井泉假装醉了,睡 在床上。蓝应贤临出门时,用手把井泉拍了两下,便沉睡如雷,不能动转。蓝应 贤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到楚坤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且说井泉见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来到屏门边张望。 只见玉姐儿穿花拂柳走近前来,井泉上前抱住,挟到书房。此时正当五月十五, 月色如同白昼,照得满屋雪亮,玉姐道:「官人贵姓高名?」 井泉答道:「姓井名泉。」井泉嘴对嘴,叫道:「小乖乖,莫不是玉jiejie麽?」 玉姐道:「正是。」 二人说话半晌,井泉脱了衣服也与玉姐脱了衣服,井泉双手捧过玉姐的睑来, 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内同白雪团成一般,再看腰下那件物, 鼓蓬蓬,更觉可人。捏着一双小脚,未及三寸,引得井泉神魂飘荡,巧子连跳不 止,提起两腿,没棱没脑,尽根顶抽,顶了七八百抽,直弄的玉姐牝蕊酸淋,神 魂飞越,不胜疼楚,痒痒酥软,不住的仰牝迎套上来,鸾颠凤倒,恨不得你一口 吞在肚内,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胶似漆,绸缪订交。 井泉捧了娇滴滴的脸儿,问道:「你丈夫与你亦有此乐乎?」玉姐应不出声, 摇摇头。又问道:「我得你好麽?」玉姐在肩上拍一拍点点头。井泉道:「我既 弄的你好,怎麽舍不得叫我一声?」 玉姐把两条玉腕紧紧抱住井泉的腰,如莺鸣乔林,燕语雕梁,叫了一声,道: 「亲亲的小汉子,宝贝rou儿,真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和你走了罢!」 井泉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发猛深提重捣,一气捣五千多抽。玉姐浑身 麻酥,魂飞天外,魄散九霄,阴精连泄不止。井泉狂纵到四更将尽,阳物连跳几 跳,不觉大泄在花心上边。 玉姐梦中婉转叫道:「嗳呀!嗳呀!快活杀了!」玉臂轻勾粉颈,朱唇咂吐 丁香,恩恩爱爱,相搂相偎,交股而眠。不多时,鸡鸣报晓,各自起来穿了衣服 , 玉姐尚不忍舍,彼此挖捏巧子,闹了多会。玉姐方才回房去了。井泉了整整一夜, 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床上。不知後事为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露水夫妻成结发牙床重整旧风流 却说这玉姐回房去,井泉睡在椅。不多时,红日将出,蓝应贤回到家中书房 里来看井泉,见他仍旧和衣而睡,实扑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