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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薇甩甩头,咧嘴笑笑,凭着直觉轻车熟路地进入住宅区,上电梯,来到他家门口。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按响门铃。没过一会儿门开了,霍良深出现在眼前。他显然有些诧异,上下打量她,抱着胳膊倚在门边,调侃似的笑说:“是你啊。”奚薇抬手指着自己:“是我。”“这么晚了,找我做什么,有事吗?”奚薇打了个酒嗝,问:“我能进去吗?”霍良深说:“不太方便。”她正想问为什么,这时听见浴室的方向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Anson,我的行李到了吗?”奚薇愣住。霍良深回头:“没有。”“那我先穿你的衣服咯。”霍良深看着奚薇,没有做答。哦,她忘了,人家买保险套就是为了要用的。“你这么醉醺醺的跑来找我,该不会又受了情伤吧?”奚薇垂着头:“我只是……想找个人喝酒。”“是么,那请进吧。”她忙往后退:“不……不打扰了。”霍良深嗤笑:“怕什么,一起玩儿啊。”她用力摇头。于是他愈发笑得嘲讽:“你不是说了,打发时间嘛,难不成真当我们在谈恋爱?”奚薇不争气的,眼圈儿酸楚,坠了滴泪。是啊,她在干什么,为什么跑来这里,为什么要赌他那一点点的真心?就因为受到苏令城的刺激,所以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也能重新开始,也还有人疼爱她?简直大错特错。就算那样,她也来错地方,敲错了门。霍良深冷眼瞥她:“别告诉我又是为了你的前夫。”奚薇摸摸鼻子:“抱歉。”他冷笑:“你当我是什么人?”她张张嘴:“打扰了,我这就走。”“不送。”奚薇往电梯方向去,同时听见他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真是可笑的一天,她太可笑了。夜风吹拂,头脑总算得到清醒,奚薇离开小区,准备穿过宽阔的马路,到对面去坐车。可是这个点,哪儿还有公交?她坐在长椅发呆,忽然传来短促的喇叭声,转头望去,夺目的光线让人几乎睁不开眼。霍良深的车子停在面前。车窗按下,听见他在里头说:“上来。”奚薇呆呆的没动。他推门下车,亲手将她塞进副驾座。“安全带。”她仿佛没有听到这声提醒,依旧直直地望定他。霍良深脸色发沉,略不耐烦地给她系上。“把头转过去,我只是怕你在路上出事,别这么看着我。”奚薇挪开了眼。这时手机铃响,他皱眉,接起来。“喂。”隐约可以听见年轻女子的声音,和刚才一样,讲的英文。“明天/行李到了,你还是住酒店吧。”霍良深语气温和,但说出的话尤其刺耳:“免得我带女人回去,你在那里不方便,对吧?”那边又讲了两句什么,他耐心应着,双方都很冷静,随后通话结束。车厢内一片死寂。奚薇看不懂他的意思。等到了她家小区,霍良深熄火,拔钥匙,从容下车,也没管她,自顾自地往里走,仿佛是回自己家。奚薇望着他的背影,缓缓放慢脚步。他回头,语气冷淡地问:“磨蹭什么?不是要喝酒吗?”她欲言又止。“不欢迎?”霍良深扬眉,轻笑一声:“那我走了。”他果真原路折返,往车那边走。经过奚薇身旁,她抬起胳膊,轻轻拉住了他的手。然后默不吭声地,牵着他,回到自己家。进了门,霍良深四下打量,心想不错,比上次整洁得多,估计她这段时间在家太无聊,无聊到只能打扫卫生,而且丢弃了不少杂物,空间显得宽敞明亮,只是客厅角落摆着一只组装失败的椅子,大概耐心有限,装不好就丢在那里不管了。倒也符合她的个性。“没有多余的拖鞋,你穿我的吧。”奚薇光着脚。霍良深低头看:“你家连多一双像样的拖鞋都没有吗?”“我自己住,买那么多干嘛,浪费钱。”打两份工还缺钱?霍良深不禁嘲讽:“你是真的吝啬。”奚薇把空调打开,天气太热,尤其这间房子西晒,闷得像个蒸笼。两个人坐在沙发里,忽然间无言以对。霍良深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倒显得比她自在些。茶几上摆着香烟和打火机,他点了一根,挪过烟灰缸,略歪在扶手边,看着她。“说吧,刚才去哪儿喝酒了。”第12章奚薇不明白为什么会是现在的情景,她竟然像个受审的犯人。而且偏偏在他面前心虚,仿佛做了错事,等着挨骂。她把腿缩上来,盘着,闷声回答:“夜店。”“为什么买醉?”奚薇紧抿着嘴,咽下一口唾沫:“晚上吃饭,碰见苏令城。”“就为这个?”“嗯。”她没头没脑地加了句:“是因为想起你上次做的蒸鱼,所以才去那家店,碰到的。”这还怪我?霍良深又问:“你们说了什么?”奚薇捏住手指,因为情绪已经恢复平静,所以为今夜的自己感觉到难堪,此刻极力试图表现得无所谓:“他又结婚了,我向他道喜来着。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刚才我只是,喝多了,有点失态。”霍良深没有说话,香烟夹在指间,薄雾袅袅升腾。“还是很爱他吗?”奚薇闻言愣住,胸腔里那颗石头像被大锤子砸中,闷闷的疼:“我跟他没可能的,不管他有没有再婚。”“可你显然忘不了他。”“我很怕他。”奚薇老实交代:“很怕见到他,怕回忆起过去那些事,想一次,心脏就被刀子戳一次。”竟然是因为害怕。霍良深掐掉烟,起身走到她身旁,胳膊搭在沙发后头,挨着她坐下。有点儿逼近的意思,奚薇心跳微乱,但没有避开。“为什么来找我。”他对这个问题很执着。奚薇眼帘低垂,嘴唇动了动,正欲开口,却被他截住:“想好了再说,我要听心里话,别耍小聪明,否则我立刻就走。”她不知为何,身体隐约发麻,大概是因为他贴得太近,气息萦绕而来,侧脸痒痒的,开始烧烫。心里话啊,怎么能轻易地说出口呢?可奚薇被威胁住了,她不希望他走。“我没有地方可以去。”她把要强的个性和赖以为生的倔强暂且搁置,这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好吧,他赢了。“不知道为什么坐车到了你家,其实我心里根本没底,不知道你还会不会理我。”当一个习惯封锁自己的女人开始主动,开始示弱,谁能抵挡得了呢?霍良深的目光裹着她:“那么你现在知道了。”奚薇稍稍抬起脸,两人对视着。然后胳膊攀上他宽阔的肩膀,因为身高差距不得不直起背,把自己往上送。眼睛微闭,吻住他的唇。霍良深往右侧歪了下头,用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