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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一包的烟,又开车到了附近的便利店买酒,那种几块钱一罐,平时根本不会入他口的啤酒,而他独自坐在广场的许愿池旁边,身躯被灯光笼罩成了冰冷的剪影,长指抵着额头,异常沉默地看着不远处的百家灯火。劣质的啤酒入喉的那种感觉不好受,可他却十分寂寞的喝了一罐又一罐。夜很深,寒风刮来近乎快将他淹没。宋屿墨只有想到纪棠的时候,胸膛的心脏内才有那么一丝温暖,而同时也伴随着心如刀割的感觉。他在许愿池旁边僵坐了近五十分钟,最后起身去兑换了些硬币。站在池边,宋屿墨难得做出不符合他这种阅历资深的男人该做的事。他向许愿池投了上百个硬币,每个愿望求的都是与纪棠长命百岁,白头到老。-“棠棠……我想要你整颗心里只有我一人,想要你对我,比对那些华丽冰冷的珠宝,比对那些无足轻重的合同还要在意,你知不知道,当你不再抗拒我,愿意让我陪在你身边的时候,我有多开心,甚至是兴奋的连续几晚都睡不着觉,盯着窗外的漆黑夜色,一分一秒的熬,等天亮后,我就可以去找你了。”宋屿墨是第一次这样直白又像个索要感情的卑微男人,将自己心中的情感完完全全的剖解在了她的面前。纪棠下意识愣住,忘记提醒他自己说的是什么话。宋屿墨依旧是抱着她不放,抬起头,眼神浓的仿佛是隐藏着什么压抑的感情,字字从喉咙深处挤出来般,沉哑得让人心生疼意:“我想要你爱我,哪怕这份感情是你施舍,是我求来的。”他是宋家最优秀的家主,什么时候开始会用求这个字了。在感情这事上,宋屿墨什么都不是,他跟那些凡夫俗子没什么区别。纪棠心里顿生了一种酸涩中带着许些难以形容的感觉,她从未想把宋屿墨这样的天之骄子逼到这种地步,连选择离婚时,也不过是一时之气后,想着与他和平分开。以后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却从未想过与他做不成夫妻就做怨偶。宋屿墨想跟她做一对恩爱的夫妻,他不要模范,只要纪棠全心全意爱自己就好。他的要求,在现在可能是过分了。可是人总是贪心的,特别是男人。“棠棠……你说句话,要我怎么做才会爱我。”纪棠喉咙也跟着哽咽了许久,直到她压下那股情绪,唇角微微的弯起,抬手轻轻去抚摸他的头发,说:“想要我爱你很简单,那你乖点,吃完药就去睡吧。”“好,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宋屿墨在她话落的一秒不到,就已经想也不想的应下。他是本能的点头,连她话里的意思都没搞清楚。下一刻。宋屿墨便回过神来,敛紧的眸色盯着她,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讶异般。纪棠被看的不自在,眨眨纤长的眼睫看向别处,回头想了下又觉得这样轻易原谅他,真是便宜了他了,到底是气不过,咬牙说:“看什么看,你再不去床上躺好,三秒钟后我就改变主意了。”宋屿墨站起身,也不听她嘴硬的这句话,一把将她温暖的身体抱紧在了怀里。不可否认,此刻纪棠的内心也是跟着柔软下来的,掺杂着自己都不愿意去承认的喜悦感,她的手依旧是规矩地放在身侧,慢悠悠的说:“宋屿墨,你是不是年纪大了开始耳聋?我之前说的是答应给你名分了,谁要和你分手了?”宋屿墨胸膛内的心脏跳动的很快,快到在他怀里的纪棠都听得清清楚楚,她没生气,也没说要分手,在他有意在纪家想给自己定下名分,又长达半个月之久的冷静期过后,最终还是没忍下狠心看他委屈巴巴的。“棠棠……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宋屿墨的嗓音,伴随着吻倾靠过来,纪棠眼睫有一丝紧张的轻眨下,最终没有躲开,仰着头,双唇微启,与他站在这昏暗的客厅里像是确定关系后,迫不及待想要证明什么一般地吻了起来。宋屿墨平时显然是比她更会享受,而这次,即便是呼吸忽然变得很重,嘴唇的力道却极为的温柔。他是想要取悦她,手掌心发热,不停地握着她的手在揉,逐渐地捏紧。――深夜四点半。纪棠安安静静的枕在男人光裸着的结实手臂上,微卷的长发披散下,将她精致脸庞的表情遮挡的不是很真切,而她此刻呼吸浅慢,没有睡着。身后抱着她的男人,也是清醒的状态里。今晚宋屿墨终于从床伴的身份,被扶正。兴奋程度是可想而知的。他先是精神十足,毫无睡意地流连忘返地在纪棠曲线极美的背部,待过了许久,又侧躺着,极深暗的眸色打量着她那细致美好的身线轮廓,时不时地低下头,在他想亲吻的地方盖个章。有名分了便是不一样,连做这种事都是带着某种畅快的占有欲。心里想的,是这具柔软无骨的身子是他专属物,而他,也是纪棠一个人的。在彼此都沉默了很久很久后,纪棠要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听见耳边,宋屿墨在低声说:“我母亲之前找人算过,说我这辈子有两儿两女……”这时候说这话题,纪棠是不太想理他的。不过看在今晚刚和好的份上,她微微翻了个身,平躺着看宋屿墨的眼睛说:“哦,你妈是找哪个德高望重的大师算的啊?”宋屿墨似乎迟疑了一瞬,才说:“你小哥。”“……”纪棠很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吐槽道:“这世道怎么回事,纪觉闻这种江湖骗子说的话,你妈竟然信!”“大概是求个心理安慰吧,我现在也挺信的。”半响后,宋屿墨搂着她躺下,语气冷静平稳的说完。第96章(去民政局复婚吧...)第二天一早,某个称是坚信有两儿两女命的男人刚起床就身体虚弱的感冒了。纪棠穿好衣服去书房的柜子里翻找体温计,让他老实含着,白皙细软的指尖同时覆在他的额头上,感受了一□□温后说:“先看看几度,要是严重就去医院打针吧。”宋屿墨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懒得起身,连休闲服上的纽扣都没系好,完全没有平时在外整洁稳沉的模样了,他伸出手臂想去抱她到腿上,结果被纪棠侧身一躲,说:“好好量体温,你现在又亲不了我。”即便是这样,起码也能伸手摸的到。纪棠给他到了热水,只要她愿意温柔起来,事事都做的很周全体贴:“昨晚就是怕你感冒,还提前给你吃了感冒药,怎么还是病了呢……宋屿墨,你这体格健身个寂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