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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怎么立不住。”越舒脸憋的泛红,起身帮他看椅子。越舒把一只腿往外掰了掰,勉强立住:“这彻底坏了,不是螺丝的事儿。”陈浩然愁眉苦脸:“那咋整?”越舒站起身:“得换个新的,明天去楼下问问吧。”“那成。”陈浩然嘱咐说:“不知道他们几点开门,那我中午之前去领,等那人来了你可别让他坐啊。”越舒点头答应。*时针指向十点半,越舒在下铺看杂志,听到床铺微微晃动,叶景铄准时上了床。没过多会儿,陈浩然关了游戏,跟着上了床。越舒一回想,叶景铄今天倒是自始至终都没吱声,除了那阿姨临走前送了送,其余时间都在自己位子上,未曾动过。难道还直播呢?越舒甩了甩脑袋,把漂游的思绪收回来,他去水房刷牙洗脸,回屋把灯闭上了。窗外的月色很亮,越舒踩着踏脚上床,叶景铄一动未动,似乎已经睡着了。越舒把枕头放在靠门的那头,跟叶景铄脚对着脚。他掀起背刚要往下躺,却一眼瞄到叶景铄的脚心,上面好像贴着一块正方形的白片。什么玩意?他小幅度地起身,微微靠近了点,猛然发现,叶景铄穿的竟然是五指袜。再凑近点,两只脚底还贴了个暖宝宝。越舒:“??????”第5章第5章五指袜,暖贴……越舒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脑袋里乱糟糟的。他想起他爸在世的时候,也喜欢穿五指袜,嘴里还振振有词,说什么五指袜促进血液循环,防脚臭,还预防灰指甲,属养生良品。那暖贴呢?防肾虚?越舒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他爸,还有叶景铄,俩人一起穿着五指袜躺在沙发上,旁边放着热气腾腾的洗脚盆。俩人相视一笑,乐得前仰后合,直拍大腿。越舒惊醒,脑门全是汗。一探头,发现已经早晨了。越舒抹了把汗,刚才的梦仍心有余悸,清清楚楚的。他下意识往叶景铄的床上看,发现被子已经整整齐齐叠好了,跟豆腐块儿似的。门被轻轻打开,走进来一人,肩上搭着毛巾,一身清爽的运动服,手里拎着数不清的食品袋儿。越舒探出头,发现是叶景铄。叶景铄突然抬头,与他视线交到一处。“咳咳……”越舒突然咳嗽起来,也不知道被吓得还是怎么,心砰砰直跳。叶景铄把手里东西放越舒桌上,一手把着床栏,突然探出头:“着凉了?”越舒摇摇头,口水呛进嗓子眼儿了,眼圈慢慢红了。叶景铄没爬扶梯,双手把着床杆,腰一弓绷紧背,一跃就上来了。越舒视线一黑,发现叶景铄上了他的床。“!!”越舒都惊了,“你怎么上来了!”叶景铄攥住他的手,放在一边,“别闹,看你感没感冒。”“我没事儿……你、你下去。”越舒蹭到叶景铄下颌的汗珠,冰凉的,手心却guntang一片,给越舒激得直躲:“你身上有汗!”“怕什么。”叶景铄难得一笑:“这是男人的味道。”“……”这话放在别人身上不奇怪,可越舒想起他那件小裙子和后宫的化妆品,也太违和了。越舒看他鼻尖上的汗珠,忍不住问:“你干嘛去了?”“晨跑。”叶景铄不知从哪儿拿出张纸巾,递给他:“要醒鼻子吗?”越舒摇摇头,“兄弟你先把汗擦擦。”“喉咙疼吗?”“……不疼。”越舒眉毛微微抬起,叶景铄这是给他正经八百地检查呢?天才蒙蒙亮,越舒问:“你几点起的?”“五点半。”叶景铄看他真没事儿,才坐起身,踩着扶梯下床。越舒一看表,六点过十分。他立马清醒了,翻身爬下床,昨天通知说了,今天六点半cao场集合,一个不许少。里铺的陈浩然也哼哼唧唧地醒了,拉着长音问几点了。越舒脱了上衣,随口答:“七点。”“七……七点?!”陈浩然腾得一下坐起身,直接从床上一跃而下,“他们都集合了?”叶景铄抽了根油条,把陈浩然嘴堵上了,陈浩然呜呜嚼了两下,还热乎的,他边吃边含糊不清道:“哎呦老叶,你下楼买的?”越舒才发现自己桌上也放着两个袋儿,打开一看,一盒是小笼包,另一袋装着小米粥,底下夹着一小袋白糖。……都是他最喜欢吃的。越舒有点感动,别看叶景铄癖好有点特殊,人倒是还不错,细节上非常贴心。清晨的阳光很足,但不算毒辣,他们仨吃现成早餐没用上五分钟,下楼去cao场时正好跟上大批迷彩服队伍。教官第一天没名单,只数了人数,给他们逐次按大小个儿重新排了队伍。训练开始一般只练最基础的站军姿和按口号走步,越舒左边站了个胖子,脸上有点黑,rou乎乎的沾着汗,上身挤着他,占了他三分之一的站位。太阳越来越毒,洒在身上都要冒蒸汽了似的,挨着胖子小臂的地方被汗水浸湿,黏着皮肤。越舒实在受不住,往右边靠了靠。他一直没往右边看,右边的男生好像比他高出一些,身板很直,皮肤很白,像干净的翩翩小公子。昨晚上自习整个系基本都上台自我介绍了一遍,学医的男生不多,比例刚占四分之一,所以不难记住,可越舒却不记得有这人。越舒没忍住又多瞄了一眼,发现这男生竟长得很漂亮,面目皎洁,五官精致,透露着一股中性阴柔的清冷气质。越舒微眯起眼,不知为什么,他竟觉得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看什么。”越舒一怔,才发现是这人在跟他说话。他大窘,迅速收回视线,咳了一声道:“没什么……”那边停顿了几秒,又说:“你这么贴着我,不难受吗?”越舒视线往下,发现他俩确实挺近,手臂几乎毫无缝隙,额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淌下,越舒后背都要烧着了,说:“你往右点儿就好了。”那人往右边看了一眼,似乎权衡比较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动:“算了。”教官绕了一圈,脚步停在他们身后,俩人挺直身板,再就没说过话。*课间休息。越舒坐在树荫下,他脱了外套,被晒得汗流浃背,半截袖都被汗水浸透了。远处的小卖铺超市人满为患,里里外外全是迷彩服,越舒虽然口渴,但实在不想顶着酷热的太阳排队,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