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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缓轻一点,终于能说话了:“这……怎么回事?”叶景铄缓慢而沉着地抬起眼睛:“没什么,气流而已,轻微颠簸不会影响飞行。”越舒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叶景铄却没让他走的意思,反而探过身,帮他系上安全带:“气流颠簸时不让随意走动,没认真看安全录像?”越舒喉结上下滚动一圈,‘哦’了一声,竟乖乖地不再动弹了。叶景铄直直盯着他,低声问:“害怕了?”越舒睫毛颤了颤,否认道:“没有……我担心咱们下飞机怎么办,学校离得远,不一定打的到车,总不能在机场等着。”叶景铄:“我们可以找酒店住一晚。”越舒:“……”感觉不行,还想不出拒绝的理由。耳边传来乘务员广播的声音,提示在客舱中站着的旅客回到座位坐好系好安全带,越舒把头靠在椅背上,窗外肆虐的暴雨落在窗面滴嗒滑下,越舒深吸口气,听见自己沉闷的心跳。黑暗中他的手忽然被人握住。五指顺着指缝插-进来,手心牢牢包绕着他冰凉的指尖,炙热的温度贴覆皮肤,仿佛带着一股令人心安的力量。越舒呼吸一紧,心脏忍不住砰砰狂跳起来,叶景铄的掌心温厚有力,指骨的力量不容置喙地紧握着他,这算得上是在这场风雨肆虐的旅途中最令人安心的片刻,短暂却如被定格,越舒竟意外地不想抽出手来。飞机最终安全降落。俩人一出机场,彻底傻眼了。雨势依旧凶猛,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地面上积水成灾,一向繁华的都市被雨水冲刷地肃然冷凄,道路彻底瘫痪,俨然一副水上之都的光景。两人就近在大厅买了伞,可根本就不顶用,仅剩的几辆出租车很快就被搭走,两人站了半天,被冻的嘶嘶直抖,裤腿都打湿一片。叶景铄给他披上衣服,声音被埋没在寒风里:“这种天没人会载我们,去前面的酒店吧。”越舒咬了咬牙,被冻的受不了了:“走。”地上积水成灾,有些地方都末过脚脖了,他被叶景铄宽厚的手臂搂着,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越舒稍微安心下来,但还是太冷了,他牙关都直跟着哆嗦。等他们进到大厅前台,被前台小jiejie告知,没有空房了。越舒讶异,仍不死心地追问:“一个双人间都没有了吗?单人间也行啊。”前台客气地说:“先生,确实没有了,因为刚过假期,还有一些预订的顾客,实在没有多余的空房。”越舒彻底泄气,坐在大厅的长椅上,郁闷地说:“外面这么大雨,恐怕都犯洪水了,咱们去哪找酒店啊?不会真要在机场住一天吧。”叶景铄揉揉他脑袋,说:“不会的,你先在这儿看行李,我去想想办法。”越舒点点头,眼看叶景铄又回了前台,好像在打电话。叶景铄身影修长,耳边的话筒里传来嘈杂的声音:“少爷,您在哪?雨太大了,水都没过车轮了,我们车过不去啊。”叶景铄朝前台递过一张卡,温和的声音道:“辛苦了,你们不用过来了。”前台的女人愣了愣,脸上浮现诧异,把卡还给叶景铄,恭敬地说:“请跟我来。”话筒里的男人满是担忧:“啊?不用过去……您没关系吗?”“没关系。”叶景铄接过,朝越舒的方向看过去,“很晚了,你们早点回去吧。”……越舒压根没抱希望,他满身疲惫坐在沙发上,拿了手机,发现有两条未接来电,上面显示“苏杭”。他愣了下,还没等回拨,屏幕突然一震,苏杭第三通电话已经打了过来。越舒手还是冰的,不太好使地接起来:“喂,苏杭?”“嗯,是我。”苏杭清冷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你到了吗?”越舒望了一眼打在玻璃窗上硕大连绵的雨点,叹气说:“没有,我刚下飞机,赶上暴雨,还打不到车,酒店也客满了……”那边顿了一下:“暴雨?你被困在那儿了?”越舒无比郁闷,“是啊。”想了想,又问:“你已经到校了?”苏杭说:“当然,我有专车接送。”越舒:“……”“你在哪?”苏杭一句多余的话不说,一贯强势的语气:“地址发给我,我去接你。”越舒愣了愣,顿时有点感动,苏杭虽然毒舌,但还是非常重情义的,这种天气二话不说就要接他,太讲义气了。“谢谢你……”越舒不好意思,回绝说:“你别来了,地上积水太多,车没法开过来的,到时候连你都走不了。”苏杭说:“你有地方住吗?”“没有,这家酒店满客了,我们待会再找找其他家……”苏杭:“你先把定位发给我。”越舒退出界面,把位置共享给他。越舒说:“还有事吗?没事我先挂……”“等等。”苏杭蹙起眉,声音多了分森然的意味,他狐疑地问:“你刚才说‘你们’,什么意思,你不是自己在酒店?身边还有谁?”越舒都冒汗了,硬着头皮说:“我……是和叶景铄一起回来的。”第29章第29章苏杭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平静,他语调如常,声音却很冷:“为什么?我记得你们并不顺路。”越舒磨牙,琢磨着怎么回答。苏杭性子傲,说话喜欢呛人,但平时对他还是好脾气的,不知道这回谁又触了小洁癖的霉头。他思考片刻,比较谨慎地说:“其实这个事、说来话长......”“我在越舒家住了几天。”低凉的气息轻轻拂过耳廓,手腕蓦然被握住,越舒眼皮一跳,叶景铄竟不知何时站在身后。“什么?”那头声音彻底沉下来。越舒喉头一紧,手机差点脱手,叶景铄却没松开,温润的指尖刚好碰到他的手心。维持着这个姿势,叶景铄就着他的手与那头说话:“当然,还被好好招待了一番。”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叶景铄表情虽然一点没变,语气里竟升腾出一丝炫耀的感觉。苏杭电话那头气极反笑,冷着声:“叶景铄,大过年跑别人家寄宿,你自己没家吗?”叶景铄轻描淡写地笑道:“嗯,别人家住着舒服。”电话那头气出白烟。越舒吸了吸鼻子,他听不见两人对话,只好乖乖耐心等着,鼻尖在空调充斥的冷气中冻的发红,手指都是冷的,叶景铄眸色愈深,似乎没有兴趣再交谈下去了:“你还有事吗。”苏杭赶在他挂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