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其他小说 - 快穿之身败名裂(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8

分卷阅读118

    仆人来敲门了。

    “老爷,可以用饭了。”

    宋却认真听了一下,这语言古怪而带着一点熟悉,听在他脑海里自然而然地转变成了这句话本身所表达的意思,宋却终于确定这是系统给他开的挂。

    听门外人的称呼,他身份还挺高,处境也还行,宋却简直有些不敢相信。不过既然身份高于门外人,他便不用那么小心翼翼。

    “你进来吧。”

    宋却说要这句话,起身半坐在床上。

    门外的男仆依言进门,见宋却神情冷冷地坐在那里,黑色微卷的头发似乎被汗湿过,贴在苍白瘦削的两颊边,显得憔悴极了。

    男仆约翰担心地走上前,道:“老爷,您可是又做噩梦了?”

    宋却心念一动,没有说话,而是伸手捂住了额头,做出一副无力的样子。

    约翰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小声道:“如果布雷恩小姐还在的话,她也不会希望您这样的。”

    说完以后他还四处看了看,像是怕被别人听到一样。

    宋却心有疑惑,暂且引而不发,套出了点基本信息后先去洗了个澡,再换上仆人准备好的衣服,到餐厅吃饭。

    这里没有清晰可见的镜子,只有磨的十分光滑的金属盘,依稀可以看出一点他如今的长相。走廊里挂着几幅画像,是原主家族中逝去的长辈,而最后一幅,是他自己。

    莱茵·普法尔茨,普法尔茨家族最后一根独苗。

    黑发黑眼,仍是相似的面容,轮廓却更为深邃,头发微微卷曲,带着天生的慵懒。

    一个坐拥土地,却穷困潦倒的伯爵。

    亦是一个因为心上人被教廷当作异端处死而忧郁呕血的痴情种。

    宋却心里叹了口气,和系统打个商量道:“在这个世界的时候,你先叫我莱茵吧。”

    系统:“请问宿主是什么毛病?”

    宋却道:“有点强迫症,想象一下,一个全是约翰玛丽的世界里,突然出现一个叫宋却的我,让我有点难受。”

    系统:“……随便你。”

    宋却,或者说暂时成为莱茵的这位强迫症,只在画像前停驻了一会儿,希望画师的画技确实足够高超,不然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模样。

    莱茵走到长桌前,布兰丁斯城堡只有他一个主人,但用餐的桌子却长的可怕。就像刚刚的浴室一样,面前的桌子工艺也相当可圈可点,但和这些还算过得去的家具相比,桌上的食物就显得太寒碜了点。

    就这样,普法尔茨他还是一位伯爵,也不知道底层的人民们过着怎样的生活。虽然说因为干旱,领土上粮食欠收,再加上城堡里这些佣人的开支,普法尔茨算是典型的落魄贵族,但这食物的寒酸程度还是令莱茵大开眼界。

    莱茵没有多说什么,把食物生生咽下去之后,他来到了室。从仆人嘴里得知普法尔茨最常待的地方是室后,莱茵便打算来多找一些信息,不出所料,这里边果然掩埋着很多他想知道的东西。

    普法尔茨的父母死的都不怎么名誉,一个搞情妇,一个搞情夫,最后纷纷死在争风吃醋里,也算是一时的笑谈了。家族的家业便是那时候败的,贵族的排场又不能轻易削减,他年纪轻轻,继承家族和爵位,能支撑成现在这样,已经不算太差了。

    第69章荣光复苏(一)

    普法尔茨很喜欢,却多半是些诗歌,不说科学或是哲学,连些人文地理的东西都不多见。倒是书架上空出来的位置显得有些突兀,让莱茵有些在意。

    莱茵随意抽出一本诗歌,书里满是翻阅过的痕迹,里边还夹着一封信,落款是格特鲁德·布雷恩,那位被火烧死的小姐,普法尔茨的心上人。

    莱茵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抽出了那封信,并在各种诗集里将信按时间找全。出乎意料的是,里边不仅仅是格特鲁德寄来的信,还有普法尔茨寄给格特鲁德的信件,不知怎么又回到了普法尔茨手中。

    他并不是喜欢窥探他人隐私的人,但从仆人简短又害怕的言语里,莱茵对这素未谋面的两人产生了一点同情。如果可以,他愿意以普法尔茨的身份去做一些什么。

    从普法尔茨的书籍以及仆人对待他的态度,莱茵已经大概摸清普法尔茨的性格。他相貌英俊,身份尊贵,年纪轻轻,坐拥一整座布兰丁斯城堡和坎诺的税权,是整个坎诺地区最受欢迎的单身汉。但他生性腼腆,怯懦多情,对像他母亲一样热情奔放的小姐难以萌生好感,反而喜欢上了坎诺有名的怪小姐——格特鲁德·布雷恩。

    两人第一次相遇,是普法尔茨父母仍在世的时候,在普法尔茨家族的舞会上,格特鲁德随着父亲布雷恩子爵一同出席。当时的布雷恩家就如同现在的普法尔茨,但普法尔茨至少还有整个坎诺作为领土,布雷恩家却只有几个落败的庄园罢了,还死死维持着面上的体面。

    布雷恩小姐的样貌并不算出色,她当时十岁出头的年纪,就以一种过于冷静的姿态吸引了莱茵·普法尔茨的注意。

    普法尔茨走上前去搭讪,在场小姐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个角落,布雷恩小姐显然对这种情况很不满。

    普法尔茨的搭讪失败了。

    当然,布雷恩小姐对他很礼貌,显然审时度势之后她不认为自

    己能够开罪这位小绅士,但那冷淡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