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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比心,他们当年也是从生嫩的阶段走过来的,自然不会挑刺,偶尔看到精彩处,还会在群里称赞几句。两场1V1结束,小皇子出去上了个洗手间,回来时发现小卖部的群疯狂跳动,打开评论99。江泰成一个人就刷了起码一百条。最开始是郭斐呼朋唤友,说挑战赛开始了,然后于放、刘江熠回应了一下,后来江泰成来了,开启了疯狂吐槽模式。泰山:GG这个ID是嘲讽么?我看DD还差不多。泰山:GG这个ID取得好,技能还能放空,真的很goodgame。泰山:RT不如叫MT。站着被人打的激光甲,只此一家。子夜雪:他们打得其实还可以。泰山:嗯,矮子里面拔了个内增高。子夜雪:【无语.jpg】……小皇子讨论得兴致一下子就败光了,干脆关了心信群,戴上头盔,选择进入了选手视野。他选的很随性,随手点中GG,也就懒得换了。看了会儿,他觉得江泰成虽然毒舌,但……还是有几分道理的。GG用的是变形甲。同样的机甲,蔺琛用起来,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有时候对方的人头都收走了,对方的技能还没发出。而GG每个技能之间,都会留下一个短暂而微妙的停顿,好似需要时间思考一下下步该怎么做。其实这种停顿在公会很普遍,单梦龙、陈景辉以前都有,但在职业联赛就很致命,所以蔺琛曾让他们做大量的基础练习来纠正。不过对手水准与GG差不多,前两次停顿就这么无惊无险的过去了,直到第三次,大概是蓄谋已久,GG刚用完技能,对方就猛然扑撞了上来。作为观众的小皇子有七八种逃逸的方法,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庞大的躯体从上方碾压了下来,好似……好似……小皇子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个画面——月光朦胧的幽暗树林里,一个黑影突然从天而降,落了下来。生命仿佛被别人攥在手里的危机感令他背脊生凉,连忙拿下头盔,扶住桌子,用力地喘了一口气,以平复突如其来的心悸。夏jiejie说过,催眠后,他的记忆有可能会被日常生活中的诱因而触发,所以,刚刚闪现在他脑海中的……是记忆中的画面吗?他是被躲在树上的人突袭了?这是突破性的重大发现!他身上的伤,不是意外,是人为。晚上煲电话粥的时候,小皇子立马告诉了蔺琛。蔺琛很重视:“你平时会去什么树林?”这个问题小皇子也已经仔仔细细地想过了:“皇宫没有树林,从小到大,我唯一进过的树林就是皇家猎场。对了,我发现魁海军区的位置可能在大越皇家猎场附近,也许是同一个地方,反正旁边那座山一定是胜旗山!”大越朝的地图毕竟没有这个世界这么细致,只能推测个大概。两相结合,几乎可以推测出……小黑粉是遭遇了袭击后,平行穿越到了这个世界。蔺琛皱眉。根据电视剧定律,皇子被袭,多半是……“大越有叛军吗?或是有没有什么人打算或正在造反?或者什么大案被揭发了,所以有人走投无路,铤而走险?”蔺琛问了一大堆,小皇子都否了。“我父皇和太子哥哥人都是极好的,大臣做了坏事,至多是充军流放,很少牵连家人……就算真有深仇大恨,也不可能找上我吧。”因为母后的阻止,他迟迟不能入军营,手中无权,手下无兵,只是个闲散王爷。动他,除了打草惊蛇,惹来父皇的震怒外,也没别的好处。蔺琛问:“那会不会是你的父皇给了你什么任务,但你忘了?”小皇子被问住。倒是……有此可能。因为两个世界的时间没有互通,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丢了多久的记忆。也许真的很久?也许他今年根本不止十七岁?小皇子越想越心慌。蔺琛不免想起小黑粉喝醉后的胡言乱语,如果“父皇”是真的存在,那“拖把精”是不是也另有深意呢?他将疑问问出了口:“你们那里有妖精吗?”小皇子愣了下:“你是说‘女妖精’吗?”好像有听郑国公夫人这么骂过人。“比如……拖把精?”蔺琛字正腔圆地问。小皇子摇头:“好像只有人骂扫把星。”蔺琛:“……”所以小黑粉醉酒时喊他拖把精完全是有感而发的即兴创作?虽然没能得出结论,但知道小皇子可能是在树林里遭受的袭击,已经是一大突破,也许再催眠两次,他就能完全想起来了。希望到时候大佬能申请重启实验成功。虽然大佬没有明确说,但蔺琛旁敲侧击,加上鹿松柏通风报信,多少猜到小黑粉的穿越也许和军区极度保密的实验有关。只是那次实验好似没有成功,所以被上面压下了。失败的实验要重启,自然需要更多让人信服的理由。日子一天天过去,WZS拿到的分组不错,虽然队员们的表现还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还是跌跌撞撞地拿到了十大公会的名额。倒是翡翠阁,因为抽签抽得不好,分到了死亡组,在与十大公会再度失之交臂。ID改为“夏侯澜轩”的侯轩和“令狐永皋”的蔡昶昊还特意跑来找老朋友们喝酒。小皇子太久没回战队,那天也找了个借口回来了。然后是小卖部老队员们加入,再后来常泰康、于放、瑞安他们也过来凑热闹,一群人吃吃喝喝闹得很晚。于放这些新来的不知道小皇子酒量深浅,互相敬酒的时候,把小皇子一起敬了,小皇子脸皮薄,不好推拒,就咪了一口意思一下,但意思了这个就不好意思不意思另外一个,意思来意思去,就毫无悬念的再次醉倒了。蔺琛那天留校帮老师批阅其他学生的论文,鞭长莫及,只好通过视频遥控指挥陈景辉、阳画城和单梦龙扛人上楼。江泰成醉驾斗殴坐过牢,当晚滴酒未沾,只是捧着外卖的新鲜椰子,一边吸,一边说风凉话。幸好大家喝多了,只当冬天过了,蚊子苍蝇又开始嗡嗡飞,没有计较。江泰成看到小皇子被人架着上楼,嘴贱地来了一句:“这点酒量,简直不堪一击。”话音刚落,陈景辉和阳画城手上一松,原本软趴趴的人突然之间就硬邦邦地落在地上,一把扯住江泰成的领口,将人压在墙上,口齿含糊地问:“谁,不堪一击?”江泰成被比自己个子矮的人压制住,十分不甘心,用力地挣扎了一下,小皇子突然发了狠,手去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