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小天鹅(外置假rou,骑乘 play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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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漪皱着眉,眼尾因为酒精越发泛红,他的眼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阮阮正想出声哄他,却不料被鹤漪攀住后颈往前一拉,两人的唇就碰在了一起。 果香浓郁的酒精味瞬间充盈了阮阮的口腔,鹤漪的吻技有进步,但不多,他没什么章法的用舌尖与阮阮缠绕,略带侵略性的轻啃着阮阮的唇rou。 这一次阮阮没有夺走主动权,任由鹤漪亲吻到自己呼吸不畅随后喘息着放开,他似乎对阮阮分神这件事不太满意。 “能不能只看我?” 带着些含糊的鼻音令阮阮越发觉得有趣,顺着鹤漪的话语回答。 “我没看别人。” “能不能只想我。” “我没想——” “你想了!” 鹤漪的语调拉高,仿佛在强调自己话语的不可违背性,阮阮只能笑着依他。 “好好好,对不起,以后一定只想你。” 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之后,鹤漪将头埋进阮阮的锁骨,微烫的呼吸喷在肌肤上,惹的阮阮痒痒的想抓,却因鹤漪接下来的动作愣住。 他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阮阮的脖颈,学着阮阮平时对自己的样子,用舌尖去碰她的锁骨。浑身逐渐发烫的鹤漪无意识的想离开阮阮的怀抱降降温,却不料被阮阮翻过身压在床上。 如果说亲吻是阮阮对鹤漪醉酒之后的纵容,那挑逗完可不是鹤漪想逃就能逃的了。 身下的人突然扬起嘴角,连带着泛红的眼角都染上媚气,似乎对阮阮的强硬很满意,伸手搭上阮阮的后颈,用气声断断续续的念叨着: “喜欢...你、你抱一下我吧...” 如果刚刚洗碗时还强撑着保留一丝清醒,那现在的鹤漪则是完全被果酒的后劲打败,酒精支配着他的大脑令他不停傻笑着含糊说话。 阮阮落吻在鹤漪的嘴角,见他像个小傻子似的咯咯笑的不停,自己也被逗笑,突然就很想知道掺了果酒的小天鹅cao起来会不会更甜。 麻利的将鹤漪的贴身衣物扒下,密密麻麻的吻顺着下巴一路延伸到微烫的小腹,鹤漪难耐的扭动着腰肢想躲又躲不开,嘴里无意识的溢出喘息。 “别...阮阮...好痒...” 把两只正推脱的手捏在一起后举过头顶,松松地掐住,鹤漪却没有挣脱,他的眼尾因为委屈而耷拉下来。 “哪里痒?” 轻嘬鹤漪的乳rou,雪白的肌肤上立即留下了点点糜红的印记。像是绽放在雪地挤的梅花,斑斑殷红让阮阮更想继续欺负。 似是有一根湿漉漉的羽毛不断的在自己的胸上轻浮,明明上半身裸露在早春的微凉空气中,鹤漪却觉得燥热直逼自己的喉头,令他浑身发烫无力。 “奶子...痒...” 鹤漪挺了挺胸,将还没触碰就挺立着的乳尖送到了阮阮的嘴边,一口含住粉嫩,鹤漪当即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哈啊...嗯...” 用舌尖和唇齿不断的轻撵着乳尖,连带着乳rou和乳晕都泛起酥麻。鹤漪清瘦的身体陷在阮阮柔软的大床上,纯白的床单更显得这人身上透着情欲带来的粉。 早有硬挺顶着自己的小腹处,阮阮本不想着急,专注着用手抚摸鹤漪柔韧的腰,用嘴不断地挑逗着被裹满晶莹逐渐糜红的乳尖,但鹤漪却哼唧着突然抱住她翻了个身。 “cao...cao我...” “这么着急?” 鹤漪跨骑在她的身上,阮阮玩味的拍拍正坐在自己胯上的屁股,鹤漪则难耐的扭了扭腰,明明是俯视却不带任何居高临下的态度,反而像个不被满足得孩子在讨要奖赏。 要是自己有个rou不知道生活该有多幸福... 阮阮一闪而过的念头突然令她回忆起了些什么,一手扶住鹤漪正胡乱蹭动的腰,一边探身再床底摸索着什么。 果然还在。 阮阮拿出一个纯黑的盒子,在鹤漪疑惑的表情下拆开,一个粉色的硅胶roubang赫然出现在二人的面前。 “你...你怎么能这样!” 鹤漪通红着脸,含糊不清却掩盖不住他气愤的口吻,一把抓住阮阮正用消毒纸巾擦拭roubang的手。 “你不想吗?” 阮阮试图与这个醉鬼沟通,本以为他接受不了自己真的掏出一个roucao他,正想把这从未用过的rou再封印回床底,却没想到他突然哭唧唧的埋怨起来。 “你...你不能cao别人...!” “我没有啊宝宝!” 媚气的眼尾因为染上委屈多了一分可爱,阮阮伸手去触碰鹤漪已经盈满泪珠的眼眶,赶忙解释还自己自己清白。 “这是新的!我没用过!” 阮阮把刚刚丢在一边的塑封袋又拿出来,往鹤漪的眼前晃悠。 “你看这个包装袋!我刚拆的!哎呀宝宝别哭别哭不做了不做了!” “不行!” 刚刚还哼唧着拒绝的鹤漪突然就抓住阮阮的手,自动就把自己的裤子扒下,然后带领着阮阮的手指感受自己已然溢出的晶莹液体。 “那...那行吧...” 指缝划过黏腻的yinchun,鹤漪的睫毛微微颤动,阮阮使着坏每每略过阴蒂时都会用中指顶一惹得鹤漪喉结不断滚动,唇齿间溢出小猫叫似的呻吟。 yin水很快铺满了阮阮的掌心,水做的小天鹅无意识地扭腰蹭动,想在阮阮的身上汲取更多的快感。 阮阮把硅胶roubang装在配套的皮带上,再穿戴,这种突然有了外置rou的感觉很微妙,一边用手抚弄着鹤漪挺立的roubang,铃口吐出的yin水被她涂抹在柱身上。 不急不缓的上下撸动,令鹤漪有些急迫的自己挺腰想要加快速度。阮阮本想着先用手指帮鹤漪扩张一下花xue,却没想到这人着急掰开了自己腿根,在阮阮还没来得及裹上润滑液的roubang上直接坐下。 “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