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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思,他脸上挂着恶作剧得逞的笑容,思考了下该回复什么才能让服务员小姐下次无偿给他提供信息。[惨被绿的小哥:只要是她,无论什么我都可以忍受,这次多谢你了。][火锅店服务员:下次你女朋友再来我一定及时告诉你,不用给我钱了,你已经够惨了……]服务员叹了口气,为什么别的女孩子这么好命,她也想要这么好的男朋友!太宰治和服务员聊完,点开了服务员发来的照片。照片里的男人很眼熟,应该是哪里见过,但是他却不记得了。他举着手机,问旁边坐车都不忘工作的国木田,“国木田君,这个男人你认识吗?”国木田连头都没抬就迅速否定,“不认识。”太宰治故意道:“不认识吗?我还以为又是咱们的‘同事’,花泽透的前男友呢。”手里的手机被抽走,国木田扫了一眼后,打开电脑在资料库里搜索了一阵。“五条悟,特级术师,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一年级班主任。”国木田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花泽透的交友面广到他无法想象。太宰治道:“特级术师目前应该只有四个吧?”国木田调出资料,点头道:“对,五条悟被称为最强咒术师,实力无法估量。”太宰想了想,手快速的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简讯发出去可没有任何的反应,太宰感到诧异,小矮子收到他简讯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他试着给中也拨打了电话。“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他不信邪又打了一个,依旧在通话中。太宰气愤的关闭手机,意识到了他被中也给拉黑了。等他出差回去,看他怎么教训小矮子!太宰治意图搞事但没有成功,这让花泽透和五条悟吃了顿平静的火锅。花泽透借来了手机充电器,刚连接上电源开机,屏幕就跳出数条未接来电和简讯。她先给花泽类打了个电话,含糊其辞的说她手机没电了,刚充上电,现在在吃火锅。给花泽类打完电话之后,她在迹部的号码页面停留了很久,最后选择给迹部发了条简讯。简讯刚发出去,迹部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她捂着听筒,接听了电话。“喂,小景……”五条悟看到她小心翼翼的动作,故意用确保可以让电话那头人听到的音量道:“rou烫好了,可以吃了。”“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花泽透咬牙狠狠地踩了下五条悟的脚,一筷子把rou全都捞到了碗里,一片都没有给他留。她恶狠狠地嚼着口里的rou,仿佛口里的rou是五条悟一样。五条悟筷子伸过来,却被花泽透挡掉,她护着碗迅速的将rou塞到了嘴里,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五条悟手指尖戳了下她鼓鼓嚷嚷的腮帮子,无奈道:“至于吗……”他手指尖有点凉,花泽透不自在的将椅子往旁边移了移,她艰难的将口里的食物咽下去,不渝道:“老是动手动脚做什么?”“这就算动手动脚了?”带着笑意的声音就在耳边,手里的筷子因为惊讶松手落了地。她的眼睛被手掌遮盖住,眼前一片黑暗,所有的触感都被放大。甜味在她鼻尖萦绕,距离太近,甚至盖过了侵占性十足的火锅香气。微凉的触感离唇转瞬即逝。黑暗中,她听到五条悟说:“花泽透,谈恋爱吗?”第89章八十九个前男友电话另一头男人的声音让迹部感到十分熟悉,毫不犹豫的挂断电话之后他又有几分后悔。暮色西沉,没过多久天空之上就挂上了零星的星子。有风吹来,带着丝丝凉意,乌云遮住了月亮,逐渐的把天空中的星也遮住了。刚刚还能看到光亮的天空,现在乌压压一片,被黑暗拢的密不透光。吹到脸上的风夹杂了丝丝缕缕的细雨,清凉的雨点让迹部烦躁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些。可瞥到不远处出现在路灯下的另外两个身影时,他刚刚平复的心情彻底沉了下去。下面的画面格外刺眼,他似乎看过很多次这样的画面,每次决定再进一步之时,他就会遇到这样的状况。在他打算挑明不再如此憋屈将所有情绪宣之于口时,花泽透就会开启下一段恋情。似乎连老天都不让他得偿所愿,让他徘徊在错误的时间里。两旁的路灯照在人身上,身后的影子拉的很远很远。看似不大的雨却下的很绵密,直往人脸上扑,不一会睫毛上就沾满了雨珠。花泽透庆幸没有化妆,否则她现在就会表演当场卸妆。五条悟脱掉了外套,举在头顶遮住了细细密密的雨。他伸手将花泽透拉到了外套范围内,有了五条悟举着的外套,雨没有那么容易往脸上飞。五条悟吸了口气,开口道:“三个数,懂?”花泽透手握成拳,点点头准备十足,“懂。”“三、二、一。”“跑!”两个人迎着雨一股脑的往前跑,风将举在头顶的外套往后吹,两个人跑得急促,风往衣服里灌,用来躲雨的外套此刻成了累赘。花泽透扯住了五条悟的T恤,弯腰大口喘气,“我、我不、行了。”五条悟将外套直接盖了花泽透的头发上,他迎着风,任由雨滴沾湿他的发梢。花泽透缩在外套下,将脸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亮的可以挂在天上当星子的眼睛。她抬脚轻轻地踢了下五条悟的小腿,抱怨道:“看你这半点没用的馊主意,该湿的还是湿了。”花泽透额前的刘海被打湿,几率贴在了脑门上,几缕翘在了外套上。五条悟甩了甩头发,甩下的水珠沿着抛物线砸到了装着雨水的泥坑里。他隔着外套敲了下她的脑袋,“怎么看现在都是我淋的比较惨,你还抱怨,头顶挡雨的可是我的外套。”他扯着外套,作势要将外套收回来。花泽透双手拉着外套的边缘,坚决不把外套给他。死道友不死贫道,花泽透理直气壮道:“你都湿那么多了,再湿一点也无所谓了。”她瞥了他一眼,非常快速地说了句,“作为男朋友不能这么没有责任。”说的太快,让五条悟差点没有听清。路程还有一小半,再往前不远就到花泽透家了。他心情很好地哼着歌,没有歌词只是不成曲的调,不好听但是他声音干净倒也没有多难听。沾着雨水的外套表面潮湿,花泽透穿着短裙,雨水汇聚在大腿上,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