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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涵以为是自己今晚喝了酒傅砚时不放心,于是说:“哥哥,你不用送我进去的,我只喝了一听啤酒,没有醉。”在学校里傅砚时的车速开得很慢,他看她一眼:“嗯?我没有觉得你醉。”姜涵不解道:“那你,干嘛突然要送我进去?”傅砚时说:“东西太多,我怕你不好拿。”“……”姜涵晃了晃脑袋,不记得自己今天带什么东西了。如果只是那束花,好像也不是特别重,虽然抱着一大束花走在学校里是夸张了点。傅砚时很快把车开到女寝门口,再里面他就开不进去了。他下车,走到后面把后备箱打开。姜涵跟着一起过去。等她看到后备箱里装着满满当当的东西时,惊讶地瞪大眼睛:“哥、哥哥……你这是去打劫了哪个商场了吗?”第37章你是不是喜欢我?后备箱里有很多用漂亮的丝带包起来的盒子,大大小小都有,最大的是一只用透明塑料袋装起来的大侦探皮卡丘,脑袋上戴了顶复古帽,看起来特别可爱。傅砚时指着左边这堆说:“这些都是公司里的人给你准备的礼物,担心你不肯收,所以直接丢在了我的车上。”姜涵张了张嘴。确实她才进公司一个月都不到,还只是周末才去的实习生,如果他们当面送给她,她肯定不好意思收。“这些,”姜涵顿了下说,“应该要不少钱吧。”“钱?他们不缺。”傅砚时抬了抬眉,“而且他们的钱也都是我给的,你如果不好意思收他们的,你就当这些东西,是我送的。”“……”姜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也好意思说这话。现在想来,似乎别人的礼物,都比他那束花要来得有诚意多了。姜涵又看向右边的那堆:“这些呢?”这两堆礼物有明显的分界线,不知道是不是傅砚时故意放的。傅砚时靠着车,慢条斯理地说:“这些,是我的。”“嗯?”姜涵愣了下,然后指着自己鼻尖,懵懵地说,“我生日,为什么你也有礼物?”“……”桃花眼的眼尾微挑,傅砚时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着说,“想什么呢,这些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姜涵啊了声:“你不是送我花了吗?”傅砚时笑:“那个哪能算?”“……”姜涵再次瞧了眼那堆礼物,默默地收回刚才的想法。“你怎么,”她不可思议地说,“送我这么多呀?”“不多。”傅砚时看着她,一字一句,语速极慢,“今年是第八年,一年一份,正好八份。”“……”姜涵数了数,里面确实不多不少加起来有八个盒子。她抬起头:“为什么是八年……”话刚落下,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红唇微启。姜涵看看礼物,又看看傅砚时。傅砚时离开的那年她十二岁,离十三岁的生日还有不到小半年的时间。从她十三岁的生日开始算,到二十岁,的确正好八个生日。有那么一瞬间,姜涵心跳漏了一拍。她呆呆地望着他,因为他的离开,曾经难过失落过的心正在慢慢地愈合。她曾经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的“眼屎哥哥”了。也做好他已经忘记她的准备。却不想,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她。鼻尖微酸,眼眶发热,姜涵突然就很想哭。她低下头,为了转移注意力,故意去拨弄他的那堆礼物,悄悄地吸了下鼻子。傅砚时走近一步,猝不及防地抬手把她脸转过来。因为他这个举动,姜涵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啪嗒一下掉下来,落在他的手背上。傅砚时一愣,随后笑了出声:“不是吧,是我给你送礼物,又不是要问你讨礼物,怎么那么容易哭?”“……”姜涵不知所措地背过脸,用手背抹掉眼泪,哽咽道,“我才没有哭。”傅砚时说:“都滴到我手上了,这还能狡辩?”“……”姜涵打死不承认,“我才没有狡辩,我就是没哭,下雨了而已,那是雨水。”傅砚时失笑,知道小姑娘脸皮薄,配合地抬头望了望天,倒也没继续往下说。姜涵把眼泪擦干了,从他那堆礼物里随手拿了个小的出来:“这个,我现在可以拆吗?”傅砚时点头:“当然可以。”这个礼物很容易拆,姜涵三两下就把丝带和外包装撕了。里面还有一个包装盒,把盒子打开,居然是一个卡通小钱包。这个钱包很可爱,但明显不是她这个年龄用的。她为难地瞅着钱包,就听傅砚时在耳边说:“这是我去国外的第一年买的,那个时候就流行这种小黄鸭的款式。我原本想给你寄回来的,又怕国际快递容易丢,万一你收不到,我也没法联系到你,最后就干脆放在身边那没有寄,想等回国了再给你。”“……”姜涵默默收回她不喜欢的话。她放下小黄鸭钱包,又拆了一个。那里面一条围巾,姜涵认得这个牌子,算是奢侈品,这条围巾好像也是专柜限量款,只有国外能买到,国内根本没有。傅砚时说:“这应该是你十八岁生日的那年买的,想着你成年了,该给你送一份大人的礼物。正好那年冬天我在的城市下了很大的雪,所以就给你买了一条围巾。”“……”姜涵忽然就不想继续拆剩下的礼物了。其实在这八年里,她并不是没有恨过傅砚时。她觉得她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哥哥,结果这个哥哥丢下她一个人跑到国外去了,而且也不回来看她。她赌气的时候,甚至抱着他以前送她的那只大熊,疯狂地往地上摔,还用脚踩。然后等她慢慢长大,她心想他既然那么狠心,不把她当meimei,那她也不要这个哥哥了。反正本来,他就不是她的哥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傅砚时原本的模样,她其实记不太清晰,但每次快要忘记的时候,又会翻出以前和他的合照出来看。她小时候没有手机,只有几张打印下来夹在书里的照片。搬家的时候还把几本书当做废品卖掉了,和他的合照也只剩下了唯一的一张。后来,她把那张照片锁进了抽屉里。随着她逐渐长大,她又恢复了小时候那种看见帅哥就眼馋的性子。她喜欢看帅哥,可从小到大看了那么多帅哥,还是没有一个能和他相媲美。在她心里,砚时哥哥永远第一好看。也是她最最,最最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