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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话:“别瞎想,太子殿下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一人提议。领将一口回绝了:“裴公子做事不喜欢别人插手,我等还是乖乖在外面站着就好。”“是。”将领都这么吩咐了,其他人也只得继续在外面站着观望。又等了些许时间,他们才看到进去的那两个人影从踏着一片焦灰,从一片火红的废墟中一步一步走了出来。作者有话要说: 裴浅:想杀他的人是我,他也只能由我救。元季年:答应我,别拿我的命开玩笑了,好么?为年年掉一秒眼泪,媳妇太会折腾,很多次都差点让他人没了。明明写的主攻,为什么攻老是这么可怜,我该好好怜爱他的啊!等后面要努力给够他关怀,下一本也不让攻这么惨了!呜呜呜我先心疼了吁,字数彻底压不住了,开心的是,几章后,受就要再次接受系统的“关爱”了第24章点灯先看到的人惊呼:“裴公子和柳公子出来了。”“殿下呢?”有人大声回道:“殿下在裴公子怀里。”其他人立刻围了上去,亦步亦趋地跟在裴浅身后,等待着下一步吩咐。“都回去,我一个人可以。”裴浅抱着元季年站住,头也不回道。“是。”其他人只得收回了探看的脑袋。裴浅的身影没走几步就一直晃荡,脚步不稳,身子时而倾斜。几个小将目送着他远去了后,才敢开口:“小美人抱不动殿下吧,但我寻思着殿下也不沉啊。”一人唏嘘:“小美人只有发脾气或打人时才有力气,以他那纤瘦的小身板,平日就能摇动个扇子就不错了。”同伴取笑道:“那你怕他做什么?每次见了小美人头都不敢抬。”那人垂下嘴角,鬼哭狼嚎般地拖着声音:“小美人凶啊。”裴浅已经走远了。这一路上他有很多次都想把人扔到地上,再提着腿拖回去。但营里经了方才那么一闹,烛火都亮了起来,路上这么多人在他后面看着,裴浅只能拉着脸,不情不愿地继续抱着他。手都没知觉了。裴浅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营帐到周太子的营帐能有这么远的路。一路走走停停,可算回到了自己帐里。把元季年的身子搬到了床边后,裴浅缓了缓气,恢复过一点体力后,他一鼓作气把元季年甩到了床榻上。裴浅抬袖擦去额上的汗珠,他扶着腰,甩了甩发麻的胳膊,把元季年往里推了推,腾出一片位置后,裴浅也正面朝上地瘫倒在床,胳膊舒服地搭在了元季年胸膛前。浑身都和散架了一样。但还没好好休息一会,帐外就传来了道平和的声音:“裴公子睡了吗?”裴浅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他刚回来,睡没睡还用问。裴浅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床上坐起来,理了理衣服上因为动作起了褶皱,张口回:“柳公子有什么事,进来说吧。”柳意温揭开帐帘进来了。“方才在殿下帐里,裴公子没有受伤吧?”柳意温手里拿着一瓶药。“我没伤到。”裴浅撩起眼皮,眼神如钩子般定到了柳意温垂着的右手上,面上笑意绵绵,“倒是柳公子的右手……好像受伤了。”柳意温抬起右手,手背上一块地方正发着红,伤口上的一部分皮已经掉了,露出下面一层被烧毁的皮rou,让人不忍再看。但他像察觉不到痛般,仍旧能用着平常的语气道:“多谢裴公子关心。方才跟在裴公子身后进了殿下营帐,不料我手脚忙乱,慌乱中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燃烧物,手也就被烧到了,来之前也已经上过药了。”裴浅收回了眼光,唇角抿起一个笑,更衬得容色无双,他站了起来,让柳意温能看到他身后的人:“那柳公子是来找殿下的?他还没醒。”“只是担心裴公子和殿下受伤,才带了药膏过来看看,其实也没什么事。”柳意温看着裴浅的笑,总觉得里面似乎别有意味,他拉了拉右手的衣袖,盖住了手背上的伤。“药膏,我便先放在这里了。”柳意温将药膏放到了旁边的圆桌旁,目光望向床上躺的周太子,垂着眉在想着什么,“依裴公子看,太子殿下的帐为何会起火?”裴浅在座上坐下,含笑望着柳意温,反问他:“柳公子没想明白吗?”柳意温在裴浅对面坐下,右手微不可查地动了动:“今晚轮到我在外面值守,具体帐里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这几日太子殿下休息时喜欢点灯,我猜,会不会是有什么东西打翻了烛台,引发了火情。”“喜欢点灯?”裴浅眼里起了兴致。好像在周太子和他同寝那次,他灭了烛火后,本不愿接近他的周太子就一直小动作地往他身边靠。“是最近才有的习惯。”柳意温缓缓说,“太子殿下说点灯睡着舒服,之前还特意问了我的意见,我也觉得没什么,只是觉得相对以前,殿下倒是对人生分了很多。裴公子是不是也这样认为?”这么一对比,裴浅又想起以往那个胆小怕事又无能的周太子黏糊着他的情景。以前的太子总会跟在他身后,左一个美人又一个美人的叫着,还经常跑到他府上去找他,有时还动手动脚。尽管他是周太子,裴浅也没当回事,表面就由着他叫了,私下里不见人时,周太子敢多叫他一声美人,多碰一下他的腰,裴浅都会拔开剑,摆起脸色。每当他这样做,周太子便不敢多碰他,之后却会在他耳边大哭起来。想想那段时日,裴浅就不禁拧起了眉。现在的周太子已经和以往不一样了,准确说来,他与以往的周太子已经不能相提并论了。这是两个人。而柳意温,或许他还不知道。“太子殿下懂事了,不是件好事吗?”裴浅扣着自己的指甲,继而又抬起头,“柳公子方才问我殿下的营帐为何被烧,我忽然想起一事,不知道柳公子当时看到了没有?”“看到了什么?”柳意温忙问,一边回忆着之前在帐里时的事。“我见到殿下在地上捡了一个火折。”柳意温脸色稍有变化:“裴公子是说,有人故意纵火?”裴浅只看着柳意温的手:“说不定。”柳意温张了张嘴,话锋出口时却一转,“我想裴公子心里有数,就算裴公子说了,我也想不明白。对了,还有一件事,可能要拜托裴公子。”“什么事?”裴浅顺着柳意温的眼神,回头看了会躺在床上的周太子,又转回头:“柳公子想让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