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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以后打人绝不下重手。不舒服了也要给老婆说,不能猛吃药,因为会把老婆的屁股cao坏……是这个意思吧?”他亲了亲我的眼皮,又问:“第三呢?”我憋红了脸,伸手狠狠抓了一把他的蛋:“第三,不准再叫我洹洹!”黎凯痛呼一声,抓着我的手按在他半勃的jiba上:“痛啊。”他用我的手给他自己揉了两下,头埋在我颈边,过了会儿声音带着点狡黠笑意地说:“不叫你洹洹,以后叫媳妇儿。”“傻逼。”我捂着脖子往后退:“别再啃了,我明天还要上课。”“贴两个创可贴不就行了?”他用舌尖一下下舔,感慨似的问我:“你怎么这么甜?”“……那你还舔?小心老了得糖尿病。”“老了?那也成,真有那一天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傻逼。”“媳妇儿。”别人谈恋爱我不知道是什么样儿的,黎凯虽然对这其中的领悟也都不深,但这狗逼显然在rou麻方面简直有无师自通般的天赋。当我第二天放学收到一束他送的玫瑰时,整个人抱着一捧花,呆子似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黎凯站在我对面,眉骨上方破掉的口子还没愈合,他就用这样一张野性矜贵的脸对我笑得温柔。我低头看花,那种漫溢而出的红色在花骨朵身上绽放,丝质的香味拂过鼻尖,我没数清有多少朵,看见花束中间放的一张卡片,上面一行字用力透纸背的劲道写着——「让我在你眼中升起,一如焰火在最孤独的星辰中燃烧」以前我从来都不敢想的未来,因为他的出现开始有点期待了,枕头里那些难过的泪和发霉的梦好像都被一颗不那么明亮的月亮给带走了。黎凯牵着我的手走在街上,偶尔会引来一些陌生人好奇或探究的目光,但并没恶意。是啊,天底下那么多人谈恋爱,为什么不允许妓女的儿子和不正常的疯子谈恋爱?在这段关系里我们的身份变简单,我只做个普通高中生,黎凯也脱离那些陈旧疮疤似的过去,只恋爱、接吻、约会和zuoai,这些事情并不复杂。我的人生因为这些并不复杂的小事,而久违地感到一点温暖。黎凯和我在餐厅隐秘无人的角落里接吻,我走神地想,如果真有以后,那就试着走一走。第16章概要:焰恋爱之后的同居生活,怎么说呢,一言难尽。好处就体现在我真的多了一个免费讲课的老师,黎凯大概就是那种上学的时候大家最讨厌的天赋型选手,他哪怕不看书,对高中的知识点也不尽然熟悉,但解题思路却十分清晰,压题也贼准。坏处么就直接表现在我上学没两天就被班主任训了三顿这件事上。因为我总迟到。就拿今天来说,我赶着去上早自习,闹钟还没响两声就被他给摁了,我迷迷糊糊去摸手机,被他拉到怀里抱紧,他用手脚缠住我,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满的声音:“再睡会儿,陪我。”他睡觉只穿一条平角内裤,精壮赤裸的上半身贴着我的脊背,蹭了两下就把晨勃的jiba掏出来插进我腿根。我的睡裤和内裤都不知所踪,只剩上半身一件大背心,虚虚磨着肿胀发红的奶头。昨晚又差点磨枪走火,但没做到最后一步。干那档子事儿其实麻烦得很,事前的清理太繁琐,我们互相撸鸟的时候更多,比如昨晚我就帮他撸了两回——他撸我只需要十分钟,我撸他要撸一小时,我好他妈的亏。黎凯赖床要拖着我一起,我困得不行,也被蹭起了反应:“我要上厕所……”他低笑,带着刚起床的鼻音说:“你硬得不行,尿得出来吗?”他用指甲sao刮guitou上的小眼儿,我腰眼酸麻地往他手里撞,动作间也夹着他那根玩意儿磨蹭。最后我俩各射了一次,他才放我去洗漱。我满嘴泡沫刷牙的时候他又挤进卫生间,仗着高我许多站在我身后剃胡子。水生调的须后水味道参杂着淡淡烟草味,他下巴糊满泡沫不嫌腻地过来亲我:“你要剃吗?我帮你。”我呸他一脸:“我没胡子,你别添乱。”“嘴上没毛,办事不牢。”黎凯闷笑,三两下洗了脸,发梢还滴着水就全蹭在我的校服上了,他磨磨蹭蹭弓着背靠在我身上,我这个身高好像挺委屈他的:“不过你下面毛也不多,为什么啊?”“你他妈能别大早上就发sao吗?”我给了他一拐子,把漱口水吐掉:“劳驾您让一下,我是有学要上的人。”黎凯贴在我身后跟出来:“别上学了。”他掐着我的腰把我抵在卫生间外的墙上,翘起唇角,语气就跟那青蛇蛊惑法海别当和尚的时候一模一样:“我让你上,怎么样?”我猜我咽口水的那一下肯定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所以这孙子扑哧一下笑出来了。我黑了脸,知道被他耍了:“滚啊!”“老婆别生气,哈哈哈哈。”他笑个不停,低下头吻我,狡猾的舌尖沿着我的唇形描摹,共享我嘴里辛辣的薄荷牙膏味。我不甘受制于人,反钳住他的手腕追上去咬他,结果踮脚的时候没踩稳,撞到了墙壁,痛得自己倒吸气。黎凯眯着眼睛愉悦地笑起来,半抱着我走到客厅:“这么想上我啊?”我脸色扭曲地揉了一把他的紧实的蜜色翘臀,血气上涌,竟然丢脸地淌下了两行鼻血。这么一折腾就是一早上,不迟到才有鬼。我被班主任训了一通才进教室,前两节英语自习都被我睡过去了。比我更牛逼的是周昆,这孙子第二节大课间才背着书包姗姗来迟,那脸色臭得活像别人欠了他一个亿似的。我踹了下他的桌子,问他怎么了,大早上就摆出一副想杀人的表情。自从上次我和他吃烧烤出事之后,他估计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在我面前做低伏小一星期,连作业都一手包揽,就差真管我叫一声哥了。周昆摇头说没什么,我伸展酸痛的肩背,前胸蹭到衣服,我不自在地趴回去:“你怎么磨磨叽叽的,有事就直说。”“……上次一起喝酒的那青头皮你还记得吗?他管了个小酒吧,我和几个哥们去喝酒被他摆了一道,花了三万块钱。”我cao,我跳起来给了他一拳:“多少?三万?你他妈喝的金子啊?”周昆捂着被我暴锤的脑袋,委屈道:“那我他妈怎么知道啊?就几瓶啤的和白的,刷卡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三千,谁知道多了个零!”我问这事儿怎么处理,周昆说这闷亏他吃不下,就算钱要不回来,也要找人把青头皮揍一顿。我没意见,告诉他要打架的时候喊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