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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了。“那不行,”周昆拒绝道:“我怎么能让你给我出头?”我就纳闷了,这帮哥们平时一个赛一个的狠,关键时候怎么这么墨迹?“你是不是嫌我打架菜?”我直接问了:“怕我打不赢?”周昆的脸色变得极不自然,像一朵迎风折腰的娇羞狗尾巴草:“不是。”他含糊其词,不肯明说:“……总之你待在我身后就好了,不需要为我打架。”他从座位上站起来,特矫情地倾身抱了我一下:“你肯这样说我已经很开心了。”“……孙子,你喷香水了?”我捂着鼻子,深吸一口气:“你上学喷香水?有病吧你,花孔雀开屏啊。”周昆脸上的感动之情还没收干净,尴尬地抬手闻了闻:“只喷了一点点,这么明显吗?”我白了他一眼,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以至于晚上黎凯抱着我洗澡的时候忽然沉着脸说了句“你身上都是野男人的味道”时我半天没反应过来。他背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了,我放水洗澡的时候非要挤进来一起洗。老实说我很多时候没定力拒绝他的原因有一大部分是因为他的身材真的太好了。他身上的肌rou并不是刻意在健身房里塑造出来的那种,躯干乃至小腹的线条都十分流畅漂亮,肤色偏深,后背和腰腹的疤痕为他平添几分野性。我原本沉醉男色无法自拔,骤然听见他这么说了一句还有点懵:“什么?”黎凯冷笑一声:“你自己闻不到吗?这什么劣质香水,比野狗撒尿占地盘还可笑。”我后知后觉想起来周昆下午的确短暂抱过我一下,顿时有点心虚。黎凯脸色不虞地把我里里外外洗了个透,他身上那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在这个时候爆发了。湿透的校服像一团烂抹布似的堆在墙角,我被他折起双腿抱在身前,正对着铺上一层薄雾的镶古铜色边框的镜子,镜面好像一个白色多毛怪兽,把那根紫红狰狞在我体内进出的性器照得分明。我清晰地看见yin液淋漓的xue口吞吐时会翻出来一点嫩红色的xuerou,被捅咕啾作响,我撑着他的手臂徒劳地往上躲,黎凯便大发慈悲地把我放在置物架上,那架子决计承受不了我的重量,我红着眼睛蹬了他一脚:“你他妈,我不要在这儿!”黎凯抽了口气,太阳xue鼓动,崩得像铁皮似的小腹用力顶了我一下:“宝贝,太紧了,别夹我。”我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因为太紧张,jiba都半软不硬地耷拉在小腹上,黎凯单手拖着我的屁股,伸手帮我撸了两下:“知道了,不在这儿。”他在这场性事中意外的好说话,接吻也轻柔,就因为这表象足够温柔,所以才让我放松了警惕。我们一起陷在床里,高潮的快感如同被洪流冲洗的河床,我全身每个地方都被他牙齿和舌尖标记过,黎凯最后射进我肚子里,没戴套,jingye灌满后xue,这下我真的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道了。黎凯抱着我去清理,小孩把尿似的用手指把那些白色黏稠的液体抠出来,他故意的,要曲起指节折磨得我四处逃窜,却被他百分百的困囿在膝上。直到睡觉的时候,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温柔或暴戾才慢慢平息下来。他用一种抱小熊玩偶似的姿势抱着我,空调开得很低,我们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被吹得发凉,他不知疲倦地亲我,喑哑的声线像存档在黑胶唱片里,他低声问是不是弄痛我了。我摇头,又点头,说有一点。黎凯沉默地放开我,拿起一盒烟,猩红的火舌在黑暗中舔舐烟丝,尼古丁燃烧的味道很烈,他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双颊微凹,白雾在他口中吞吐,他抽完一支烟和我接吻,声音很轻:“我不喜欢别人碰你,以后让他们离你远一点好不好?”他开始亲我的脖子,在上面留下或轻或重的痕迹。他说,如果我身上再有别人的味道,他会很生气。我太困了,并没注意到他语气里暗含的警告意味,胡乱应下来之后就睡了过去。我没把黎凯的话放在心上,第二天恢复体力之后还生龙活虎地跟着周昆去约架。所以我也并不知道,那天黎凯偷偷跟踪了我。第17章概要:火周昆约的那一架没能真动起手来。当时两边都叫了不少人,约在了一个废旧修车厂里,结果大家见了面之后一看,相熟的人还不少。就有人充当和事佬在中间说了几句,青头皮顺着台阶下,说可以把三万块退给周昆。原本是谈得好好的,可对面忽然有人对我指点起来,似乎是认出来我之前在夜总会上过班,青头皮立马话锋转了向,不阴不阳刺了周昆几句,话里话外的意思就说周昆联合我这个在夜总会做鸭的给他下套,反正嘴有够脏的。周昆这头犟驴少爷脾气一上来,捡了根撬棍就要给他开瓢,我倒是不在意那么多,钱能拿回来就好,被人讲两句又不会掉块rou。但周昆不知道为什么气得不行,脸红脖子粗和他对骂,最后钱也没要,指名道姓地告诉青头皮,以后他的场子绝对不会太平,说完立马言出必行地给撂了个电话给他舅,当天就把那小酒吧抄了底。我事后才知道他舅是市公安扫黄大队的。架没打成,但气也出了,我虽然替周昆心疼那三万块钱,却也别无他法。回学校的路上周昆忽然没头没脑地给我道歉:“程洹,对不起。”他全然没了刚才和人互喷的气势,耷拉着脑袋,活像被压上刑场的死刑犯:“我知道你不是他们嘴里那样儿的,我从来没瞧不起你,真的。”“那样儿”,就是鸭子,骗钱,蹭着少爷好吃好喝给他当马仔,我刚才听得挺全的。我和周昆的相处模式向来以插科打诨为主,他忽然这么正经我还有点不习惯。我尴尬地站在原地,说了句没关系,把话题转到其他地方。周昆的情绪还是很低落,不知道是因为我还是别的什么,有个同行的哥们提出干脆把下午的课一起逃了,去电动城玩。我最近被黎凯管得太紧,也有点心痒痒,他这么一撺掇,我们马上一拍即合。周昆请客,我们兑了一千块的游戏币玩得不亦乐乎。电动城旁边挨着个迪厅,故意做旧的风格像是上世纪的遗留产物。大家把游戏币花光之后又一窝蜂地涌到迪厅里去,有够老土的蹦迪球营造出一种yin靡颓败的氛围。到处都是人叠着人,扭动,交缠,比浸泡在福尔法林池里的肢体还要苍白香艳。“程洹!”周昆和我说话都用吼的:“你想考哪所大学!”“不知道!”我也吼回去:“考上哪所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