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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但这样也很好,像是已经度过了许多年。他将一繁揽紧了些,忽然听到一繁问:“先生,以后我周末时还可以出去吗?”靳承一怔:“为什么不可以?”“可以吗!”一繁倏然抬起脸,嘴角挂着绚烂的笑,他很开心,又甜甜地说了句“谢谢先生”。“我还以为您会不同意。”一繁试探着说,见靳承挑了挑眉,他立刻解释道,“因为有一点危险嘛!我又是Omega。”而且还是被先生包养的Omega,要负责为先生纾解欲望,是很重要的角色,身价一下子就不一样了。靳承想起管家和保镖大队,没来由一阵心虚。他清了清嗓子,摸摸一繁的头:“你喜欢就好了。”一繁像只得了便宜的猫咪,为这一点甜头,在他的胸膛上蹭了好一会儿。靳承问:“没有什么其他想要的吗?”先生是觉得这些还不够吗?一繁感受到了被过度宠爱的烦恼。虽然他的确能够帮先生发泄一下多余的欲望,但其实先生陪他度过整个发情期也很累,他不应该太得寸进尺了,可是先生好像觉得犒劳还不够。一繁想到什么,忽然抬起了头。他有些很疯狂的念头,也显得太不知分寸。先生的婚姻和伴侣,这都不是他应该染指的事情。一繁望着先生的眼睛,就在此刻,先生的眼睛里面只有他,像是再也装不下其他任何人。至少是在现在,只要有这样的时刻,大概他就不会再有任何遗憾。于是他说:“先生,我再想想吧。”想了想,他又补充:“如果有的话,我会和您说的。”发情期结束的第二天,先生就恢复了平时的作息,很早就起床去工作。一繁醒来时,身边的床铺已经凉透了,但这并不能够影响他的好心情。这与第一次出门采买后的心情不同,是一种阴霾一扫而空的轻快所构成的愉悦,他一直纠结的事情得到解决,和先生的身体关系终于步入正轨。在这一周里,他获得了充足的释放和休息,虽然也没少哭泣求饶,但之后的体验都很不错。这天的一繁做起甜点来干劲十足,连食物的味道似乎也比往常好些。女仆们说他像是“打了鸡血”。别墅里的其他人对于一繁和先生的事情心照不宣,但也并没有特别提起。毕竟,主人与男仆,放在哪里都是一件耸人听闻的事情。当晚,先生并没有因为积压的公务而晚归,相反还比平时早了些许。他刚一走进门,一繁就急急地飞扑过去,第一个接过先生手中的长大衣,眼睛亮晶晶地道:“先生,欢迎回来。”先生点了点头,眼睛里似乎也有笑意。一整晚一繁表现得都很殷勤,围着先生到处乱转。晚饭结束后,先生上楼去处理未尽的工作。他在紧闭的门外转悠了好一阵,才下定决心敲了敲门。但愿先生不会觉得他很烦。听到先生说“进来”后,他打开门把头探进去,眨眨眼睛问:“先生,我可以和您在一起呆一会儿吗?”先生依旧带着眼睛,侧脸被电脑的屏幕映上一层光,显得有些冷淡。但他没有拒绝一繁的请求,而是点了点头。先生是个彻头彻尾工作狂,明明已经有书房了,却还要在卧室再摆一张写字桌。一繁每天都来打扫这间屋子,现在却又有些不知道应该呆在哪里。他转了一圈,坐到了床上。一繁的“呆一会儿”,就真的只是呆一会儿。他规规矩矩在床沿坐好,开始盯着先生发呆。他想,剑眉星目,鬼斧神工,所有这样的词语都可以用来赞美先生。也不知就这样呆了多久,先生忽然站了起来,从抽屉里拿了一本书,走过来递给他:“无聊的话就看会儿书吧。”一繁晕乎乎地低头一看,是本童话画册。先生果然还是把我当小孩!仗着先生忙公事看不到,他气呼呼瞪了先生一眼,然后低头翻开了画册。画册不算厚,里面内容其实很少。一繁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无聊地放下了书。他看着写字桌后的先生,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怎么先生还不来睡觉呢?等待的时间太漫长,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再睁开眼时,先生正抱着他走下二楼的楼梯。“先生,您做什么!”一繁一惊,连忙问。先生呼吸平缓,脚步不停:“送你回房间。”话音未落,怀里的人顿时挣扎起来,双腿踢蹬着,像一尾滑溜溜的鱼。靳承莫名其妙:“怎么了?”一繁双目圆睁,好半天憋出一句声情并茂的控诉:“先生,你又要开始表演坐怀不乱了吗!”繁,开动你聪明的小脑瓜(肩痛咕了一天,抱歉orz进入模式2645/700/2116一繁负隅顽抗,最终光荣地被先生遣送回房。先生把他放到床上,转身就要走。一繁见状急了,当即双腿一勾,整个人都挂到先生身上,胡乱嚷嚷:“先生您就是要走也得带上我一起!”先生的力气比他大得多,却舍不得下重手,照样拿他没办法,只能放软了声音,无奈地哄他:“你乖。”一繁才不吃他那套,甜言蜜语谁不会讲,人不留下说什么都白搭。他没回答先生,手脚反而缠得更紧。两个人僵持了很久,最终是先生妥协:“好了,我陪你睡。”一繁没放手,依旧警惕地望着对方。先生一向诡计多端,他怕有诈。先生抱起他,将他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上来,将他拢进怀里:“好了,睡吧。”灯被关上了。一繁靠着先生的胸膛,一双眼睛不但未曾闭上,甚至还亮得惊人。他想要的当然不只是两个人躺在一起睡觉这么简单。他们刚刚共同度过一个两情缱绻的发情期,整整一周时间的身体相连,彼此都染上对方的味道。现在先生却又回到那幅样子,像座冰冷的雕像,这怎么能行?他心里着急,在先生怀里不断改变姿势,想要勾得先生上火,主动对他动手。可是还没蹭上两下,他就被先生按住了。小腹处被先生的手覆盖着,温度灼人。一繁僵着身体,听到先生在耳畔沉声说:“睡觉。”语气硬邦邦的,似乎暗含怒火。一繁讪讪地,又将自己往先生怀里塞了塞,不再动了。先生的手游移到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他的背,下巴抵着他的头顶。姿态亲密,却并不更进一步。一繁在心里磨牙。再这样下去,恐怕明天他就要被先生始乱终弃了。先生到底在想什么啊?一繁消停了好几天。每晚只是到二楼坐一会儿,等夜深就主动回房间去了。靳承感觉很稀罕。但看着难得乖巧的Omega,他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直到某一天清晨,他在出发办公的途中,察觉到了公文包里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声音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