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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刚好够车内的人听到。他顿时一僵,黑着脸抬眸,吓得后视镜中探究的眼睛顿时收回视线,才压着怒火拉开拉链。公文包里文件整齐,震动从皮质夹层中传出来。靳承打开夹层一瞥,就立刻闭上了眼睛,额角青筋狂跳。那是一枚跳蛋。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画面却像是被刻在脑海中。粉红色的,小小一只,将那块布料都浸得湿透,上面沾带的液体还散发着甜美的味道,新鲜得很。而这东西的主人,自不必说。一繁在当晚得偿所愿。靳承在清晨时发现这件事,工作的间隙也会时不时想起,他压着怒火和yuhuo度过一天,回到别墅时几乎已经快要爆炸了,那时一繁还不知死活地凑上来邀请他品尝自己新做的可可饼。晚饭还没有开始,靳承就直接将人捉上了楼。门一关,管家和女仆都被隔绝在外。一繁似乎被他吓到了,后背抵着床头,蜷缩着身体不敢抬眼看他。放在平常,大概靳承会不禁心软,稍微网开一面,但这次不行。他在一繁的注视下打开公文包,掏出那枚跳蛋,贴到一繁的腿根,问他:“这是什么?”一繁瑟缩了一下,没说话。靳承按住他,单手挑开他的丝袜。用跳蛋一点点磨蹭不常见光的皮肤,低声反问:“嗯?”“我······嗯!”一繁磨磨蹭蹭挤出一个字,忽然猛地一抖。靳承的手指插进了他的下体,一呼一吸间不断深入,慢条斯理地摩擦内部的软rou。他咬着嘴唇,抖抖瑟瑟被捻出些汁液来:“别,别······”刚刚看到先生的眼神时他就想逃跑了,可是靳承却容不得他后悔。趁着粘液的润滑,已经塞了两根手指进去,戏弄他的里面,又忽然将xue口撑开。一个冰凉光滑的东西抵到了入口处,逐渐向内。与此同时,靳承的手也没有放过他。按压着内壁,不断给予他刺激,将他玩弄得全身发软。大脑几乎停止转动,他抖着腿挣扎不得,仰起头时双目含泪,天花板的雕花图案落入他眼里。一繁才恍恍惚惚想起来,是那枚跳蛋。一切仿佛一场yin靡下流的刑罚。先生将手指和跳蛋一并送进深处,残忍地将拷问他:“遥控器呢?”一繁茫然地睁着眼睛,被逼问了好几次才哆哆嗦嗦回答:“在,在床头柜里······”先生并没有因此而网开一面,反而愈发无情地抽插:“说清楚。”“在先生的床头柜里······”一繁可怜地睁着眼睛,手指攥着床单,几乎要将绸制的布料撕破。先生的衣冠齐楚,他却已经瘫软在床上,如待宰的羔羊。靳承拉开抽屉,立刻发现了遥控器。他拿到手中,立刻毫不犹豫地打开开关。身下的Omega剧烈颤抖起来,攀着他的胳膊一边流泪一边摇头:“不,不······”一繁万分后悔,他回答了先生的问题,亲手把屠刀送入对方手里。他长声哭叫着射了出来,无助地蜷缩着身体,环抱住自己,佣人服被弄得一塌糊涂。明明他已经足够狼狈不堪,先生的脸上却寻不见半分心软的痕迹。靳承冷着脸,打开他的双腿取出跳蛋丢到一边,将自己送了进去。Alpha的性器大都尺寸可观,硬度和热度恐怖。一繁睁大眼睛,感觉自己好像被从中间劈开,一分为二。先生掐着他的腰顶入,让他无处可逃。一繁流着泪,艰难地呼吸,哽咽着求饶。“哭什么?”先生俯下身来,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脸上,语气温和,下身的动作却不见停息,“宝贝儿,别哭了,哭花了脸疼。”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一繁无助地睁大眼睛。先生一边好以整暇地戏弄他,一边毫不留情地抽送,将他送上顶峰。一繁瘫软在床上,手脚酥麻。先生俯身压下来,身下的性器也随之顶进去,带出一连串呻吟。他拨开一繁脸上凌乱的头发,落下一个吻,贴着双唇低语:“都说了要乖。”一番狂乱严厉的惩罚后,先生的眼里终于透出了些许稀少的温柔。他抚摸着一繁柔软的头发,温声说:“以后要听话。”进入模式2205/708/1217经此一役,一繁彻底熄火。最开始那几天他甚至一直避着先生走,以往叽叽喳喳不停,这两天话都少了许多。靳承反思了一下,大概是那晚自己表现得实在有点凶。但一繁太欠收拾,小小年纪满脑子黄色废料,现在这样也好。他怀着这样的念头,顺毛撸了几天,才把人哄得肯重新与他同床共枕,但也仅限于此,一繁并没有再要求zuoai,这也是靳承最满意的现状。在一繁真正接受自己之前,他其实不希望他们之间发生太多的身体关系。一繁本来就不怎么开窍,再被他一搅,恐怕就更想不明白了。他们之间不差情意,不差爱欲,只差那寥寥几句话,他想听一繁亲口说。一繁的话最近的确变多了,虽然靳承想听的内容他一句也没说,但其他的倒是念叨了不少。又一次周末采买回到家时,他跟在女仆身后走进来,一边换鞋一边兴奋地向管家汇报:“管家先生,我下午看到有个人长得特别像您!”靳承闻言抬眸,淡淡地瞥了管家一眼。管家僵硬地站在旁边尴尬地笑:“是,是吗······”“不过没看太清楚,那个人还戴着墨镜,”一繁没看出端倪,转头对靳承甜甜一笑,又兴致勃勃补充,“但是真的很像!”他说完便自顾自回房间了,管家杵在原地,冷汗狂出。靳承低头翻报纸:“以后小心些。”先生对不起,这次恐怕要辱没使命了。当管家再次在关东煮店前被抓包时,他默默在心里致歉。一繁在他身边转悠,好奇地戳他的墨镜和便服:“管家先生,您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啊?”管家兀自沉默,不知该怎样回答他的问题。一繁也不介意,回过头自顾自和女仆说:“你看,我就说是管家吧。”他们这次出行的路线照旧。从服装店出来左拐会经过一个巷子,狭窄但热闹,里面都是琳琅的小吃店。一繁每次逛过衣服,就要来这里买关东煮。这里窄小,人却多,对管家来说是最难跟踪的一块地方。离近了怕被发现,离远了又怕被人潮挤丢。一繁又是个Omega,个子不算高,一头扎进人堆里找都找不到。管家无奈,只能走得近了些,结果一阵拥挤下,竟迎面撞上一繁,连躲都来不及。“我也出来买些东西。”管家编了个蹩脚的理由。一繁指指他身后:“那他们是做什么的?”管家回头一看,几个身形高大、统一着装的保镖戳在不远处,直勾勾看着这边,在熙攘人群中依旧屹立不倒。大概是发现领头人被发现,他们就自动都不再遮遮掩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