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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来了。他忽然“卧槽”了一声往旁边一跳,差点撞到了荆牧身上,“哥,我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了。”尾调都变了音。荆牧也被他吓了一跳,心想这人高马大加上一惊一乍的杀伤力可真不小。“太阳还没下山呢,你踩不着鬼。”这怕鬼的毛病也还没变,荆牧把车停在一边,打开了手机,借着手机屏幕的光去看那背光的暗处。一小团皱巴巴的黑色塑料反着屏幕上幽蓝的光。他干脆蹲下来伸出食指戳了戳那一小团东西,很柔软还带着微弱的温度,他眉心一皱:“小时,帮我拿一下手机。”“噢,好。”陆有时下意识地接过了手机,然后才反应过来这个人刚刚叫他的是小时。那团塑料袋纠结得厉害,荆牧找不到结头,干脆给它撕了一个口子,简单粗暴地打开了它。露出了里头灰白色的,小小的一团。“这是,被人丢在这儿的?还活着吗?”陆有时也蹲了下来。荆牧小心翼翼地把这团小东西抱了出来,掌心下有急急的心跳声,小东西弱弱地呜咽了一下,眼睛都睁不开。他松了口气,“还活着。”“这什么人干的事儿啊,丢狗就丢狗,还套个塑料袋缠那么严实,就没打算让这小东西活下去吗?再晚点该闷死了吧。”“还活着就好,这片养狗的人多,也不管结不结扎,生了小狗不想养就套个黑色塑料袋扔了,省得小家伙认得路再跑回去。”荆牧也不嫌小狗身上都是泥点脏污,把它裹在怀里安抚,“得去趟宠物医院,走吧,这下得麻烦你帮我推车了,我们先走出去。”陆有时看了看那小家伙,总觉得它进气儿没有出气儿多,又想到自己刚刚毫无防备踩下去的那一脚忽然有点良心不安。“那个,哥,不会是我把它给踩坏了吧。”“想什么呢,”荆牧觉得好笑,“要不是你那一脚,这小东西才真是要坏菜,别多想。”陆有时眨眨眼,嗯了一声。出了静谧的巷子,车水马龙的声音忽然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而来,仿佛一键切换了天地。“什么?”“我说车站就在那边,你坐11路车,三站就能到垂柳园。”“你不带我一起去宠物医院吗?”陆有时没想到荆牧就没这么打算。“都这么晚了,你家里人要担心的。”“谁!”担心……完了完了完了,再不回去赶不上饭点,不知道沈清女士又要闹什么幺蛾子了。陆有时同学完全把这茬给忘了。第12章天台他紧赶慢赶一路飞奔地跑回家,还是比规定的晚饭时间完了五分钟。一桌子人坐在那儿,默默地看着他进餐厅,一桌子菜摆在那里,没一个人动筷。“对……”他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沈清女士打断了。“坐下吃饭吧。”食不言大法瞬间发动,一桌子人跟集体按了开关似的,整齐划一地开始用餐。陆有时刚刚吃得太多,这会儿其实一点胃口都没有,只好装作细嚼慢咽的大少爷,尽量拖长时间。好不容易等到了用餐结束的时间。他看到他外婆慢条斯理地擦干净了嘴角,喝了口热茶:“小时,今天学校出什么事了吗?”沈清女士作为华兴的校董,随便给谁打个电话都能知道学校里的情况,什么校队突然加训之类的借口根本不能用,他就把事实挑挑拣拣地说了。“路上有个同学的自行车胎忽然爆了,人还摔得不轻,”抱歉了哥,他在心里默念,“我把那人送到附近诊所包扎,然后又帮他把车修了。”“修车?”“噢,学校附近有个修车铺,但是老板饭点回家了,就只能我自己动手。第一次修手生,就多花了点时间。”沈清女士点了点头,“帮助同学是好的,下次如果赶不及回家记得先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家里人。”“我们会担心的。”陆有时有点受宠若惊,没想到他外婆这回居然这么好打发。他回了自己的卧室,突然发现忘了让他哥加自己的QQ了。打开手机,那人果然还是没理会他。也不知道那小团子怎么样了,可他就算抱着手机翻来覆去也没法联系荆牧,有点郁闷。算了,不想了,明天早上直接去问他。然而第二天他等了一个上午都没等到这个时机。前两天的课已经把月考的卷子讲完,现在终于开始讲新的进度。上午的课校队那些人基本都集体趴着,动作整齐划一,令人叹为观止。当然前排那些画画的里头,插科打诨偷懒睡觉的也不少。这班的老师基本不下讲台,大都秉持着“爱听听不听拉倒”的良好教育风格。特别是历史老师,李维新——也就是王哲口中的维尼熊。长得是真的像。他进教室们那会儿陆有时都惊呆了,转头去看王哲,结果这二狍子睡得昏天黑地。“今天我们来讲专题二,古代中国的科学技术与文化。四大发明同学们都清楚,先讲点你们不知道的……”维老师,抱歉,是李老师。他讲话抑扬顿挫十分铿锵有力,且音色浑厚而清晰。竟也十分催眠。陆有时就这么睡了过去,并且成功地穿越到了两个小时之后,在一种难以形容的哭天抢地声中猛然惊醒。靠墙那排位置围了一圈人,那令人牙酸的声音就是自那圈人中心发出来的。“我做不出来!我为什么做不出来——”声音之哀戚,令人为之动容。王哲不在位置上,孙路宁抱着手臂坐着,一脸事不关己地看着那边。“那边怎么了,路子?”陆有时问道。孙路宁摇摇头:“我们早训那会儿,教室里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怎么就这么笨……”其实这人的哭喊声也没多高分贝,不然早就把老师引来的,只是青春期的男生声音都好听不到哪里去,而这个周详大概正经历着变声期。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有个人在好声好气地安慰他:“别急,那什么,我们一起算好不?你那练习册能给我看看吗,那本我好像还没买。”旁边也有人七嘴八舌地说:“我月考全校倒数十七都没哭呢,周老板你哭什么啊。”“瓜皮不是把你漏算的那三分加回来了嘛。”“是啊,五班昨天还有人打听你分数来着,我一听,他们班那第一比你低了快五十分,还不知足?”周详没理会他们,抱着自己的练习册死也不撒手,干脆呜呜哭了起来。蔡一诺是哄也不知道该怎么哄了,抢也不敢硬抢,还得顾着让旁边的人别再火上浇油,忙了个手忙脚乱。眼看上课铃就要响了,他也不能一直占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