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42
书迷正在阅读:西凉妹子在现代[古穿今]、有问题的画室、史上最难攻略的女BOSS、一觉醒来成了豪门男人的男人(娱乐圈)、论一个玄幻写手世界观的崩塌、娱乐圈你渣我贱、真家媳妇儿、他变成了我的爱人、娱乐圈之不落帝国、挚此一生
言太子康复,放其重回毓庆宫即可。”“太子废立事关国祚,没有那般简单,”张廷玉从旁道,“万岁爷心里,只怕也没有下定决心。”四阿哥坐在书桌后,一手轻捏眉心,“在皇阿玛心里,皇子间还没有能代替二哥的,二哥的位置一时还动弹不得。”“主子,”张保由外而入,打断几人的对话,“宫内传来消息,皇上刚刚下旨将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劳之辨革职,交刑部责四十大板,逐回原籍!”张廷玉一时怅然,回首躬身道,“贝勒爷,如此看来,皇上未必没有易储的心思啊。”劳之辨被刑责革职,第二日,康熙爷于早朝晓谕诸臣,言皇太子一事,皆朕真知灼见,当斩者斩之,当罪者罪之,并未听信人言而为此也。且一切暗中构煽悖乱之事,虽俱系索额图父子,然皇太子并非无过。此等情节,小人不知真意。以为朕召见皇太子,似非无故,欲致殷勤于胤礽,而不顾实理,大加保奏!甚非也,诸臣须知,凡事皆在朕裁夺!其附皇太子之人不必喜,其不附皇太子之人不必忧,朕自有定见!谕旨奏毕,群臣领命,鄂伦岱、纳兰揆叙等人微弯唇角,视线交汇。四阿哥蹙紧眉头,若有所思。转眼,腊八节至,京中一片喜气盎然。苏伟盘下的铺面已经收拾的颇见成果,吉盛堂的货物也在来京的途中。王相卿与苏伟一起在铺面中忙活,一边指挥工匠干活,一边对扒拉算盘的苏伟道,“今儿个,我约了宏盛店的申财东一起乐呵乐呵,苏弟没事儿就一起来吧,大家热热闹闹的过个腊八节。”“乐呵乐呵?”苏伟扬了扬眉梢,“你们要去大栅栏一带寻花问柳?”“你想哪儿去了,”王相卿咧了咧嘴,“城隍庙那边来了新的戏班子,咱们去凑凑热闹,这申财东好不容易入京一趟,也借着机会跟他拉拉关系。”“宏盛店是潮汕人开的吧,我记得他们卖香料,苏木和很多南洋的玩意儿,”苏伟拄着下巴道。“是,”王相卿坐到柜台边儿,“申家是在广东潮汕一带做海上生意的,也是极少的一支往北运货的潮商。我在张家口时听说过他们,不过他们的货物新奇,数量却极少,因而价格也颇高。但是一旦入手,价格都是翻倍的长。南洋来的香料、苏木在蒙古王族中也是颇受欢迎的。”“原来如此,”苏伟直直身子,“我本来想先跟徽商的裕隆堂打打交道的,现在既然有大哥做中间人,能跟潮商牵上线儿,我自然要去凑凑热闹了。”新入京的戏班子在升平楼后的院子里搭台,有钱的可以在升平楼包房,透过二楼的栅栏边吃边看,没钱的只能花个看戏钱,在院子四周的木椅看。苏伟跟王相卿在晌午时到了升平楼,这也是苏伟穿过来以后,第一次接触民间的社交娱乐。不过,在宫中浸yin多年的苏大公公,是自以为见到什么场景都能一笑置之的,没想到刚一进二楼就出了一身白毛汗。二楼的大厅里竟摆了各种赌局,有投壺、葉子戲、象棋、馬吊、骨牌、骰子等,除此以外,东边的厢房里还有斗鵪鶉、花會、斗蛐蛐一应玩物。苏伟害怕不为别的,只因在康熙初年,皇上就下旨禁赌了。宫中各位阿哥也只敢在节庆时打打双陆、投投壶。没想到皇城脚下的城隍庙街口,竟然就有这么大的地下赌场。“这升平楼背后什么势力啊,”苏伟一边跟王相卿往包房里走,一边对身侧的庄头崔盛道,“这么大的场子不怕官府来查吗?”“苏——苏财东有所不知,”崔盛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道,“这样的场子在京城不止一处,虽说官府禁赌,但京中达官显贵这么多,哪能没有玩乐的地方。这些酒楼背后,跟皇亲贵戚都有不少牵扯。属下听说,升平楼背后的大东家其实是九阿哥的外祖家。”苏伟略一征愣,心下恍然,果然官商勾结,古来有之。“苏弟,这位就是申财东了,”一行人走到包房中,几个中年男子已经等在桌旁了,王相卿指着中间一位褐色短褂墨色长袍的男子向苏伟介绍道。“久仰久仰,”苏伟微笑着拱了拱手,“在下苏伟,盛京起家,还请诸位多多关照。”“盛京,龙潜之地,好地方啊,苏财东有礼,”申文彦也拱了拱手,各自落座。戏台一番依依呀呀后,苏伟有些困顿。王相卿、申文彦都不知他的真实身份,申文彦对他这一个陌生人有些许猜疑,言语间颇为避讳,而王相卿与申文彦也不过几面之缘,交谈起来难免费力些许。一场戏落幕,王相卿眼见到手的机会就要溜走,连忙起身提议道,“今天能跟几位财东见面是王某的荣幸,这新到的戏班子功力不足,不如咱们自己找点乐子。”“王掌柜所言甚是,”一个同坐东家的掌柜也起身道,“我一早就让小二备上了,几位财东不忙,咱们就打上几局?”打上几局?苏伟征愣地看着小二将牌桌搬进了包房,所谓的乐子竟是指打马吊。马吊源于明朝天启年间,是一种纸牌游戏,有四种花色,一局由四人参与。苏伟在英华殿时,师父教过他叶子戏、双陆,也教过他打马吊,为的就是陪主子解闷。不过,他家四阿哥从不好这些游乐博戏,是以苏伟将其中技巧忘得七七八八了。申文彦、王相卿他们开了牌局,苏伟推拒了一番,坐在王相卿身后看热闹。在中国,饭局、牌局都是交际的一种,浸yin商场官场的人在这种局面上,都不论输赢,只论人心。不过,苏伟是个例外。即便上辈子为公司跑业务时,苏伟都不参与赌博。在他的小心眼里,钱是用来攒的,不是用来赌的。这辈子,钱由银行卡、纸币变成了沉甸甸的银子、铜板,荷包里轻了一分,他都心疼的肝儿颤。几局下来,各有输赢,不过苏伟能看出,王相卿输的几局,坐庄的都是申文彦。“咱们跟苏财东也是新识一场,怎好一直退居场外?”申文彦赢了不少,脸上神情缓和许多,“来,上桌,一起走上几圈!”苏伟愣了愣,申文彦都开口邀请了,他也不好再三推拒。可他上了桌,输赢这嘛事儿就复杂了。先不说,他心疼银子,就是同为财东,他也不能输的太难看。可偏偏,他上次打马吊已是二十几年前了。苏伟正纠结着,王相卿一手按在他肩头,“苏弟别犹豫了,你的牌技,愚兄心里有数,咱们就一起陪几位财东玩上几把。”苏伟看了看王相卿,轻吐口气,点了点头,“小弟愚笨,还请几位兄长多多见谅了。”苏伟上了牌桌,心下直打鼓,这马吊看似简单,想掌握好却不容易。庄家要应对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