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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精光跳跃,嘴角勾起笑来,“这样舒服多了。”“在你心爱女人的坟前,你居然还笑的出来。”丹殊斜睨那人,眼中噙着一丝戏谑,“是吗?奇遇……”奇遇笑了一声,“殿主别拿我开玩笑了,若不是为了更好遮掩身份,谁会找这么个蠢丫头玩儿女情长?”“那个女人已经察觉到你的身份了,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现在没法用奇遇的身份去查莲心下落,但我敢肯定,莲心不在她手上。”“有情报说,念欢儿来了这江南,莲心一直交于她保管,她却没有来找我,东西也没交给她,那东西去了哪儿?”奇遇皱了皱眉,继而双手一拱,“属下不知,属下会尽快查明,还望殿主宽限些许时间。”“也罢,再给你几日时间,只是那件事……可不能再拖了,以免夜长梦多。”“是。”他话音才落,再一抬头,丹殊已经不见了踪影。静灵回了宅院,开始潜心研制香料、药丸。温泉房内寂静一片,只听得到有节奏的捣药声。门轻轻被人推开,发出“吱呀”一声,有道人影轻手轻脚的踱了进来,在矮桌前坐下,看着屏风后若隐若现的身影。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只听得捣药声停了,他才伸了伸脖子,低低唤了声“灵儿姐”。屏风的身影顿了一下,转而起身,朝他走来。“你来了,今日要抽背医书吗?我险些忘了。”静灵垂着眸,伸手倒茶。“灵儿姐为何不看我?”鸣竹按住她的手腕,问道。静灵动作一滞,没有说话,缓缓抬眼看向他。这张脸,与安晴越发像了。“是因为我jiejie吗?”鸣竹两眼直直的看着她,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我jiejie还活着,是她杀了轻语姐……所以灵儿姐不愿意看我,是吗?”“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那为何灵儿姐这几日对我不闻不问?”“那是因为我不知如何面对你,”静灵心下有些慌乱,抬手揉上眉心。忽然发现,这个动作近来好像成为了习惯。“当年没救下安晴,害的她变成了这样……在你心里,安晴应当是个好jiejie,不该是这样的……”鸣竹听完她的解释,松开她的手,缓缓垂下眼眸。“对不起灵儿姐,我骗了你。”静灵抬眼看他。鸣竹手指逐渐收紧,深吸了口气,缓缓道,“前段时间奇意受了伤,你还记得吗?”静灵回想了一下,而后倒吸了口气,“你是说……”“嗯,那件事,是我jiejie做的,她以为我没认出来她,但她可是我亲jiejie,她的身形,我怎么会认错?”他唇角勾起一丝自嘲,“对不起灵儿姐,我原想告诉你的,但是不想让你知道这些,怪罪她,所以选择了隐瞒,却没想到如今她酿成了更大的错,我……”他眼圈蓦地一红,掉下一滴泪来。额头一暖,一只手抚上了他的发丝。“事已至此,怪罪谁都无用,是我当年无用,所以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灵儿姐,”鸣竹眨着泛着水光的眼,声音哽咽,“你会杀了jiejie吗?”静灵手一僵,缓缓缩回手来。“我知道的,轻语jiejie……是惠妃唯一的meimei,是驭兽族观星一脉遗留下的一员,她现在死了,我jiejie难逃其咎,但是,我不希望看到jiejie死在你手上……”鸣竹痛苦的揪着发丝,“我不知道到时候我会怎么看待灵儿姐,她再罪大恶极,她也是我jiejie啊……”“鸣竹……”静灵不知说什么好。“你二人都是我至亲,我同样不想灵儿姐出事……该死!这件事难道没有个两全方法吗?”第618章决战凤香教世上哪儿来那么多两全法?静灵苦笑。她跟安晴这段孽缘,日后定要画上休止符的。具体是以谁来结尾,还是个未知数。她看着面前的鸣竹,知他心中痛苦难当,但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一场下来,终究是两败俱伤。鸣竹哭了好一会儿,自己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静灵给他身上搭了一条薄毯,叹了一声,举步走了出去。轻语的事,让整个驭兽族蒙上一层阴霾。观星一脉,算是绝了后。静灵安排之后,各个族人日夜不休,四处打探寻找凤香教下落。第二日晚。奇达袁武二人匆匆来报。“小姐,有消息了!”静灵正在温泉房捣药,闻言,手中动作一顿,两眼倏地亮起暗芒。放下手中捣药杵,起身朝二人踱步走来。“何处?”奇达袁武二人侧身让开一条道儿,做了个“请”的姿势,“城中,散金楼。”“散金楼?”静灵眯起两眼。这个地名,她再熟悉不过了。是一家酒楼,就在问香阁不远处,她曾无数次经过,却没有一次上去过,没想到竟然是凤香教的老巢。“出发,目标散金楼。”散金楼内,一女子坐在包厢圆桌前,手持茶盏,轻轻拨弄杯盖,看着对面坐着的年轻男子。“不知左护使今日亲自上门,有何指教?”“罗珊娜,这儿没有别人,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危讫屈起手指关节敲了敲桌子,“从今往后,为我魂殿效力。”罗珊娜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僵,勾唇一笑,掩过眼底那两点精芒,“我凤香教,不是一直都在为魂殿效力吗?又何来从今往后一说?”危讫两眼凝着她一瞬不瞬,唇畔勾起一丝残忍笑意,“别在这儿跟我绕弯子,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我可不是丰离那个只知道美色的傻子。”“嗒”的一声,罗珊娜将茶盖扣上,随手将茶杯放在一旁。“这话可真有意思了,魂殿与我凤香教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今日是凭什么,非得让我凤香教并入你魂殿门下?”“凭什么?凭没了我魂殿,你凤香教今日就会消失在华夏这片土地上……”罗珊娜面色倏地一变,“什么意思?”危讫张开双手,身子往椅子上一靠,左右扫了一圈,“难道你还没发觉,这四周……有些过于安静了吗?”罗珊娜屏息静听,果然不见任何响动,眼皮突的一跳,心底暗叫一声“不好”,连忙起身唤人。四周,无一人回应。“别喊了,你的那些人,早都被杀了。”罗珊娜一把拉开门,浓重的血腥味瞬间扑面而来。走廊里东倒西歪满是尸体。她额角青筋瞬间胀起,倏地扭头看向包厢内坐姿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