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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作乱,以行动告诉他,究竟是怎样。司烜一怔,按住作乱的手掌:“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陈川伏在他耳畔,轻声道:“如果有第二个人敢给你竖中指,记得灭了他!”【系统提示:盘他!】【系统提示:盘他!】【系统提示:盘他!】好吧,人类的本质就是复读机,系统亦然。系统在狂轰乱炸,连悬浮在半空的对话框,都跟电路不稳定一般发颤。陈川挺动时,单手背在身后,对着看不见的系统,再度比了一个中指。对于司烜而言,这是一件十分其妙的事情,将□□也视作陈川对神明的供奉。然而,陈川却不这么认为。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鸢尾花海,也为司烜的身躯镀上一层晶莹的胎釉。耳畔是淋漓水声,神明开始热切地回应着他的奴仆。只是,司烜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此刻不是被人挞伐,而是得到信徒的供奉。陈川箍住他的面颊,在濡湿的唇瓣印下缱绻一吻,继而说道:“你总摆出这幅模样,会哭的。”“是吗?”司烜不以为然,双臂环住陈川脖颈,猛然拉近,一口咬在喉结上。“嘶——”不足为道的痛楚却是激起征服欲的药引子,惩罚似的带着一股狠厉。司烜的指端划过他的后背,烙下一行红痕。此情此景,画面冲击力太大,云乔脚步一顿,笑容僵在脸上。浑身的血都“突突”冲向太阳xue,不知不觉间,少年无声地落下泪来。“少城主,快走——”阿琥听到动静赶过来,发觉竟是一对野鸳鸯在办好事,忙不迭捂住云乔双眼,带离此地。陈川依稀听到什么动静,想回身,却被司烜捧住面颊:“你不专心。”陈川逼得司烜惊溃败,又在他肩头印下齿痕。这一声惊喘传得很远,裹挟在暖风里,传到云乔与阿琥的耳畔。云乔驻足,低声说道:“阿琥哥哥,你先去吧。”阿琥还以为少年是被方才的情形吓哭了,忙不迭解释:“少城主,这是情到深处水到渠成的事情,你年纪还小,再大点儿就明白了。”“情到深处吗?”云乔的心里种下一根刺,喃喃问道,“什么叫情到深处?”“这个嘛……”阿琥是个糙汉子,抓耳挠腮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云乔失落极了,犹如遭到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而陈川这里,已经办完了好事。司烜推开他,面含愠怒:“我说过,不准你弄在里……”陈川像极了无赖,揽司烜入怀,继而抢白道:“分明是你热情挽留我。”司烜冷笑,紧扼陈川手臂,暗暗发力。陈川顺势翻腕,就此解围,还不忘在那人面颊烙下一记吻。司烜勾唇,掰过陈川面颊,也奉上一记深吻。一片火热里,提示音再度响起:【系统提示:上垒火神,获得大额度经验奖励:100】【系统提示:当前累计经验值:1700,累计攻度值:17,攻略进度15%】===阿琥在别处徘徊了许久,估算着那边两个人也该完事了,才小心翼翼地原路返回。果不其然,只有陈川独自坐在鸢尾丛中,此刻只草草穿上长裤。碎金似的暖阳落在深色的肌肤上,泛起蜜色的光芒。阿琥一眼就瞧见,他的左胸上,有火焰纹印记:“少将军何时纹了这个?”摩罗城不信奉火神,自然不晓得火焰纹下的奥妙。陈川不动声色地披上衣服,并没有道出实情:“从前觉得有趣,就纹上了。”阿琥也没有起疑心,转而道明来意:“少将军,我还想往雪山上走一趟。”陈川不解:“为何?”“这几日来,我每夜都能梦见死去的族人。”阿琥将脸埋入掌心,深深叹息,“他们长眠在雪山里,尸骨任由豺狼鹰隼咬噬,凄惨万分。”陈川立时明白阿琥的意思,试探问道:“你想为他们收尸掩埋?”“是。”阿琥点头,叹息不歇,“我想带他们离开雪山祭场,在别处埋葬。”“也好,我跟你一起去。”陈川回想当初惨状,就不禁哀叹。二人走出无神之境,去往雪山时,云乔也说要一起去。陈川本想阻拦,却听少年道:“我也想为死去的族人尽一份心意。”阿琥和陈川拗不过他,只好点头道:“不过少城主不能上山,在雪山下祈福就好。”云乔一口答应,毫不犹豫。阿琥走在前面,云乔拽着陈川慢行,犹豫半晌,终归开了腔:“阿枞哥哥,我觉得你变了。”陈川本就不是云杉,即便以失忆为借口,相处时日一久,也难免露出破绽。如今听闻云乔所言,他不精一愣,佯装不解地问:“这又是哪里的话?大概因为我不记得从前的事情,所以让你们觉得陌生了。”“也许吧。”云乔失落地垂下眼帘,蹙眉问,“情到深处是怎样的?”他的声音很轻,轻到陈川几乎以为听错了。“你小小年纪的,还早恋啊?”陈川抚了抚他的头顶,笑出声来,“怎么,瞧上了谁,说出来听听?”不知不觉间,云乔的手掌紧握成拳,沉默许久,才鼓足勇气问:“如果是你呢?阿枞哥哥,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啊……”“抱歉,你先等等?”陈川懵了,突如其来的表白让他无所适从。他面色沉稳不变,心里却已经对着系统炸开了锅:“我不是没有选择他为攻略对象吗!”【系统提示:呵呵呵,你不选他,但不妨碍他暗恋你呀~】“喂喂喂,别卖萌。”陈川听见类似于Srir语音的声音卖萌,引起强烈不适,“你个牲口,我和他是异父异母的兄弟啊!”陈川的内心在呐喊:“这是什么鬼畜骨科剧情!这是什么三俗□□剧情!”【系统提示:陈川先生,您是要做总攻的男人】陈川强忍住骂人的冲动,在心里回应系统:“一个司烜就够了。”【系统提示:已接收您的指令,以后不再主动推送其他攻略对象】云乔见陈川不回应,一颗心似藏在冰雪里,渐渐冷下去,但不愿放弃最后一丝希望:“阿枞哥哥,你能像喜欢那个人一样,喜欢我吗?”陈川深呼吸,按住云乔肩头,忍住问候系统全家的冲动,耐下性子解释:“云乔,我们是兄弟啊!”云乔仍不放弃,抱着陈川的腰,埋首哭泣:“可阿枞哥哥是父亲的养子,我们算不上兄弟。”陈川强迫他松开手臂,严肃而认真地回拒:“不是也不行,你还是个孩子,我不会有任何多余的想法。”“我……”陈川不待他把话说完,便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