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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给你看我的学生证。你不能这样胡乱骂人。”那老头正盛怒中,被人一拉,火气更大,抬头起手里的拐杖就往谢栗身上呼:“我骂自己媳妇,关你个外人什么事?”谢栗躲了第一下,没躲开第二下,一下被拐杖拍到了肩膀上。谈恪站在门口,听见里面闹哄哄,一抬手才发现门是虚掩的。他拧着眉头进去,“小姑”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看到了这场面。他中午才在酒店见过的男孩子,站在他小姑家的客厅中央,正卖力地同他小姑那个脑子已经不清楚的家翁,抢夺一把老人拐。保姆站在旁边,哪个都拦不住。他小姑站在书房门口,才要往楼下来。满屋子闹哄哄。那男孩子还拉着拐杖不撒手,气势汹汹像头小狮子,眼神明亮,又蓄满愤怒:“一把年纪仗势欺人!倚老卖老臭不要脸!不要脸!你再骂人!你骂多一句就少活、少活一个小时!”谈恪说不上为什么,就是忽然有点想笑。他这两天遇上这个小男生三回,每一回都是鸡飞狗跳的场面。作者有要说: 谈恪:挺好的,我喜欢这种性格。以后家里都不用买电视了。第6章柯伊伯带六谢栗将手背在身后,使劲抓了一把。手背上持续不断产生的刺痒,弄得他很不舒服。方教授一阵哭笑不得,向谢栗解释:“那位是我丈夫的父亲,年纪大了。”她用健好的手指指自己的头,“老年痴呆,总是忘记家婆已经去世的事实。家婆去世前在这间房子里住过一段日子,他犯糊涂的时候找不到家婆,就总以为家婆还在这里。”谢栗这才知道自己闹了笑话,不了解别人家事就胡乱搅和进去。他局促不安起来,尴尬地说:“我不该胡乱说话。”方教授慈爱地笑笑:“你不知不怪你。我还该谢你主动替我讲话澄清。普通人遇上这样的事情,早就快快离开以免惹上是非了。”保姆将老人安抚好才从卧室里出来,一出来便说:“刚才小谢先生被老爷子打了一下,不知道严不严重。家里有治跌打的药油,涂一点吧。”谢栗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肩膀,赶紧摇头:“没事,我没事的。”他一伸手,手背上刺目的连片红疹就露出来。保姆离他近,一下喊起来:“哎呀,你这个手这是怎么回事啊?”谢栗急着往回缩,嘴里说:“可能是过敏了吧。”保姆眼疾手快,一下子拉住他的手,仔细端详:“这可不像是过敏,倒像是…什么时候开始起的?”原本坐在客厅一角在看手机的谈恪,突然站起身,走到谢栗旁边也来看他的手。这人很高,半弯了腰,谢栗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罩在了对方的阴影下。他顿时很不自在,要把手往回抽,一面说:“我,我回去找点药擦擦。”谈恪却一把按住他的手,突然严肃地开口问:“不是请人转告去你洗手了吗?”他的语气里有些责难的意味,谢栗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下,这才想起来好像大堂经理当时确实说过去洗手的事情来着。可当时没头没脑的来这么一句,他哪里知道是怎么意思。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洗手。而且后来回了学校,他也洗过手了。他现在很有些怕谈恪,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小声含混地说:“我后来洗了。”方教授从后面过来,瞧出些端倪:“怎么,阿恪和小谢认识?”谢栗不说话,他与这白月光的关系尴尬,实在没法说出口。倒是谈恪随口应了一声。方教授看看自己的侄子,又拉过谢栗的手,查看后语气凝重起来,“我看你这样比刚才还要严重,发展得这么快,恐怕该去医院看看。”谢栗轻轻挣开,乖顺地答应:“那我明天就去看看。”他在这里实在待不住,想告辞,但心里纠结一番,还是开口了:“方老师,我能进去和爷爷道个歉吗?”他实在觉得愧疚,方才那样骂一位生病的老人,眼下不该这样一走了之:“我想我应该向爷爷道歉。”方教授本想说没关系,但看谢栗似乎真的很在意,便又改口:“那就请阿姨带你去吧。”于是保姆便带着谢栗去另一头的房间。谈恪扶着方教授坐下,随口打趣:“我没想到小姑这里好热闹。”方教授无奈地笑:“小谢没有坏心,就是脾气急了点。我也没想到家翁今日又犯糊涂跑来。他往常每次来闹,都有保姆挡着,谁想到今天看到小谢,就闹得更厉害了。他犯起糊涂来一阵一阵,也是实在没有办法。”谈恪沉吟一下,说:“我在市中心还有一套房子,小姑不如搬过去吧。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方教授摇头:“等下那边的人就会来接。他与家婆吵吵闹闹几十年,如今家婆走了,他也糊涂了,没想到还记得要吵架。可我想如果他再找来这里却发现没人,是不是又该难过了。”谈恪显然不大赞同:“本来这样的老人就不该自己乱走。小姑你太心软。你与姑父都离婚了,没有义务再管他的父亲。”方教授便笑:“我与你姑父夫妻不成,仍是朋友。家婆在世时对我也很关照,我只是投桃报李罢了。”她顿了顿,又道,“再说你还没好好恋爱婚嫁,不懂这个道理。”谈恪叫这话说的没脾气了。方教授一见他的样子,又说:“你可不要提你从前那些男友,你们那像吃洋快餐一般,可不能算做恋爱。”谈恪真正无奈:“小姑,我工作这样忙,你指望我陪人逛街游河,是不是过分了?”方教授看着他叹气:“你如果遇上一个真正心爱的人,就不会觉得做这事是浪费时间。”谈恪不语,显然不置可否。方教授心里有数,不再说下去,转头换了个话题:“我看你同小谢好像认识的样子,”谈恪嗯了一声,却不多解释。方教授一拍腿:“看我都忘了,你从前和沈之川就认识,难怪认识他的学生。”她顺势说:“那你等会就替小姑做个人情,送送小谢吧。法林路这边没地铁站,小谢背着我的资料来回跑,我看这孩子那么瘦,书包都快把他压坏了。”谈恪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小姑,我来看你,你却连饭都不留我,还使唤我做司机。”方教授立刻摆手,很是嫌弃:“我不留你的饭。我的阿姨向来讨厌给你做饭,葱姜全都不让放,简直折磨人。”谢栗在一楼的客房呆了好一会。老头方才一见方教授,好像清醒起来,抓着人问自己的妻子。一听说已在某年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