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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吧!又傻又痴的蠢货!邵家也真是可悲生了你这么一个种,真是奇了,都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你和你那天赋绝伦的哥哥怎么是云泥之别呢!”“你怕不是个野种吧!邵家的野种!哈哈哈哈!邵家真是倒霉了!”“邵家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议论。”一道清冷的声音如烈日中猛地江夏的大雨,众人皆是一个激灵,“邵家的人更不是你能碰的!”那弟子一惊,连忙转过头去,谁料在他身后不知从何处冒出了一条巨大的水龙,还不带他反应过来,狰狞的水龙便将他一口吞下,携着他直冲云霄。嘭的一声!“囫囵膳房”的屋顶上便活生生被那腾空的水龙打出了个巨大的窟窿。“这、这是水龙诀?五重水系法诀?!”“这人什么来头,竟然敢在清虚宗大打出手!”“我没认错吧,是、是邵和玉吧?!这是正主来了?”…………这番变故让旁边的弟子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在众人瞩目之下一个自带寒气的男人顺着光从‘囫囵膳房’的大门走了进来,邵白微微抬起头,望着那板着的脸,轻轻唤了声“兄长”。来的人正是邵和玉。男人向邵白走去,那些围着邵白的弟子见了那被水龙生吞的场景哪还敢放肆阻拦,一个个掉头便跑,却谁想前脚迈出,后脚就被水做的镣铐箍了个结实。邵和玉低着头望着有些狼狈的少年,握着地手紧了紧,随后又松开,将少年扶了起来,护在怀里。“乔师姐!乔师姐!”那些被水镣铐限制住的弟子怕了,连忙望向人群,高呼了起来。乔倩儿的脸色变了变,随后还是带着几个弟子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乔倩儿上来先行了一礼,然而邵和玉并未回她,乔倩儿便只有尴尬地直起身,面上一副可怜无辜的模样。“邵道友,小女子乔倩儿,家父乃清虚宗掌门乔梵天。”乔倩儿声音柔弱,她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面前这个冰冷的男人。邵和玉,天骄榜第十一的邵家天才,没想到竟然长得这样的好容貌。乔倩儿倒是一直对邵和玉有所耳闻,但今日还是第一次见。邵和玉没有理会这突然出现的女子,他抬起手扯了扯,那些被镣铐绑住的人便被他拽了个踉跄,一个个栽在地上。邵和玉竟是要将这些人在地上拖行。“邵道友,这里是清虚宗,你这般作态怕是不太妥当。”乔倩儿眸子一缩,她没有想到与她年纪相仿的邵和玉竟然出手如此不留情面,连忙将人拦住。“这‘囫囵膳房’已被道友弄成这幅模样,道友还要这般对待我宗弟子,到时掌门过问,就是倩儿也不好为道友分辨呀!”邵和玉停下脚步,并不领乔倩儿这份“好意”,他低下头摸了摸少年的脑袋,随后又抬起头望了望四周。那让人胆寒的目光让所有与之眼神交集的人吓得不敢直视。“这窟窿是衡疏砸的,这几个人是衡疏罚的,若有何不妥乔道友大可让你父亲来登邵家的门问罪于衡疏。”“邵道友,你这是何必——”“清虚宗的诸位,邵家的人如何诸位还没有多嘴的资格。”此时的邵和玉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年纪轻轻的公子少爷,倒像是一个威严的家主。“家弟今日受诸位的照顾,衡疏铭记在心。”邵白不敢在此刻反抗他这位兄长,以他的判断,他的兄长应该气的不轻。他几乎是被邵和玉拽出“囫囵膳房”的,邵和玉的一条手臂搭在他的肩头上,控制着他前进的方向,邵白只有亦步亦趋顺着对方的步伐。后面被水铐拖行着的几个弟子在后面哭爹喊娘,他们也并非皮糙rou厚之人,这清虚宗本就在山头上地本就不平,一路拖行,他们的身上早就被磨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了。不少路过不知发生什么的弟子都被这阵仗惊得不轻,一个个皆是看得目瞪口呆。“你在这过得不好为何不与我说?”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邵白不知如何作答。他其实觉得在清虚宗过得挺不错的,邵白想着。“宗里的师兄师姐对我都好,今日是意外,不想正巧被兄长撞见了。”邵白斟酌了下答道,他自认说得情况皆是属实,他被人找了麻烦也是这几天的事。“那这清虚宗的意外未免太多了些。”邵和玉的声音带着几分公事公办的意思,似乎在认真评判着清虚宗的优劣处,“是我安排不妥。”“兄长?”听到这邵白不由蹙起了眉。“你并不适合清虚宗,娘说得对,我还是当把你放在身边比较稳妥。”邵和玉在邵家一向做主,他的语气里没有半点和邵白商量的意思。因为邵和玉说出来的话一般都是最后的定论。“收拾下,明日你与我回凌霄法门。”听到这话,邵白的胸口忽然有些闷,一种很难描述的伤感在他的心里晃荡。离开清虚宗?那岂不是意味着他不能天天见到楚师兄了?他不想这样。“兄长,我不打算离开清虚宗。”邵白这个人往往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他很明白自己想选择什么。他如此想,便直接了当与邵和玉这般说了。邵和玉的眸子沉了沉,停了下来,手也从邵白的肩膀放了下来,他望着那张稚气单纯的面庞冷声问道:“为什么?”邵白又不好说了,他知道邵和玉不喜楚师兄,他这时也无法率性坦言自己的想法。“邵白,这些年来你一向乖顺,今日是你第一次拒绝我的安排。”邵和玉的声音忽然顿了顿,声音里难得的夹杂些许外泄的感情。“你如此不愿与我在一块吗?”“我……”邵白愣了下,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知错,邵和玉似乎在悲伤些什么。那个宛若冰霜的男人忽然叹了口气,面上也有些疲惫之色,但语气依旧十分果决。“我知你不亲近与我,但此事我不能依你。身为兄长,我不会再让你待在这么个地方。”邵白还欲开口却被邵和玉抢了话头,“你先回寝屋等我,我还需将这些人处理了。”说完,邵和玉便拖着那几个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的弟子走了,邵白望着那渐远的背影,他似乎发现自己与这位兄长之间的鸿沟。他们虽为血亲兄弟,但两人相互的了解简直微乎其微。当楚天泽从控戒室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现在还未到晚饭的点,但他的已经是饥肠辘辘了。楚天泽没有吃午饭,控戒室里所谓的治疗又耗费了他太多的体力,他现在需要进食。来到“囫囵膳房”,楚天泽抬眼便瞧见了顶上的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