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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望去他还以为自己幻觉了,现在瞧着到觉得有些意思。这清虚宗竟然有能与他一较高下的了。“现在有吃的吗?”楚天泽有些懒散地问道。过了会儿,一名“囫囵膳房”的杂役从后厨跑了出来,点头哈腰一番,让楚天泽坐下稍等片刻。楚天泽并不常来这,但在这清虚宗哪有不认识楚天泽这煞星的。这煞星问有没有,就是没有,那杂役也会想着办法弄出一份来,毕竟没有人会想惹这个危险可怖的男人。杂役很快便端着极其可口的饭菜送到楚天泽面前,四菜一汤,飘着腾腾的热气,一看就是才出锅的。“首席,您慢用。”杂役放下饭菜便想赶紧走人,谁想男人长腿一伸挡住了他的去路。“首席,您还有什么吩咐?”那杂役咽了咽口水,小心问道。男人夹着筷子,漫不经心地问道:“顶上这窟窿是谁搞的?”第18章六海州界18酉时,乔倩儿带着几个同门弟子从万法玲珑塔出来,没走几步,她便看见了角落里那朱色的身影,金色的长发在西下的阳光下熠熠生辉。若是前不久,乔倩儿肯定二话不说凑到男人面前,但今日或许是因为心虚害怕,她想都没想掉头就走。“乔倩儿,给老子过来。”男人的阴沉的声音乔倩儿身子一颤。她颤颤巍巍地转过身来,故作从容地挤出一点笑容,“天泽,我等下有事,掌门喊我——”“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淡红色的眸子带着狠色,隐约可见若隐若现的雷光在男人的周身环绕。此时违逆这个男人的意思是十分危险的。“既然天泽找我有事要说,那你们先去‘囫囵膳房’等我。”乔倩儿没有法子,身子僵了僵,对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若是情况不好便通知她父亲。接着她抿紧了嘴唇,脚有些发软地跟在男人的身后。走到僻静的地方,下一刻,一股蛮横的力量就掐着乔倩儿的脖子狠狠撞在坚硬的墙壁上,乔倩儿细皮嫩rou的哪吃的了这个苦,一下子眼泪花子便从眸子里泛了出来。“在背后搞花样?真他妈当老子不打女人。”男人话语里的狠劲让乔倩儿的脑子发懵。她甚至有着一种错觉,她面前的楚天泽根本就不是人!根本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凶兽。仅仅是被盯着,乔倩儿都有种要被尖牙撕扯成粉碎的错觉。怎么办,怎么办,她不想死!乔倩儿不敢让楚天泽知道自己这些小动作是因为想报复楚天泽上次当众驳了她的面子。她没有找楚天泽麻烦的本事,便只有向楚天泽较为亲近的那个小弟子下手出出气。“天泽,天泽,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一时迷了心窍,我只是有些嫉妒那个叫邵白的弟子,因为你对他太好了。”乔倩儿手扒着脖子上的钳制,疼痛让她湿了眼眶,她本就长得娇小,现在更是看得楚楚可怜,男人看得都舍不得责骂。可惜她面前这个男人是楚天泽,一个根本就不懂怜香惜玉的人。“你他妈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他好了!”楚天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狮子,暴怒地反驳道。乔倩儿被男人凶地有些懵,她想明眼人都能看出这“雷狮子”对那邵家小傻子有些不一般。她自然不会傻傻点破,只有顺着男人的话说道:“那……那是我误会了,我只是见你对那傻子宽容些,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去找那傻子的麻烦了。”男人手上的力道不轻,再乔倩儿苦苦保证不再犯后,男人终于松开了钳制,乔倩儿一下子便跌坐在了地上,原本细嫩的脖子上也留下了隐隐的血痕。乔倩儿面上已经苍白如纸。“乔倩儿,老子耐心很差,这是最后一次。”那个狂妄的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喘着气的身影。“还有不要再让我听到‘傻子’这个词。”男人的眼神沉了沉,噼里啪啦地电光炸裂开来,吓得乔倩儿紧贴着身后的墙壁。楚天泽临走前还不忘狠狠瞪了眼地上那个瞎了眼的女人,竟然还说他对那小傻子好?他就从来没给过那小傻子什么好脸色。他楚天泽不是来这下三界的来玩过家家的,他从不将身边的这些人放在眼里。他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淡红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寒光,楚天泽知道自己想要的,他背负着的与旁人不同。他要回到九天上界,他要宰了那个男人,不达此志,不死不休。楚天泽晃晃悠悠地往寝屋走去,他并不怕乔倩儿向梵天掌门告状,反正他得罪那老头子的地方多的去了,不少这一件。一路上都十分清净,难得遇到的几个弟子见到他也和见了鬼一般跑得飞快。这才是楚天泽熟悉的态度,大概是最近和那小傻子待久了,他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变得和蔼可亲起来了。正要转过那个熟悉的拐角,楚天泽忽然停下了脚步。他听到了那个小傻子的声音。“兄长。”少年的声音带着些许示弱讨好的意思。“走吧,晚膳我们下山去吃。正好在看看你有什么缺的东西,可以添置一些回来。”另一个声音有些清冷,楚天泽伸出头从墙后面望了眼。只见一个外貌冰冷的男人伸出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随后手很自然地便搭在少年的肩上。少年看上去十分乖巧,两人话虽然不多,但不难看出两人亲密的关系。那个男人便是邵和玉吧。楚天泽收回目光,冷笑一声。搞什么呢?原来那小家伙对谁都是那副模样的吗?楚天泽忽然有了种想法,他想着那乳臭未干的小家伙不会是把他当作自家兄长的替身了吧。不然他实在解释不通那小傻子对他的态度。因为和自家兄长亲密惯了,所以便缠上他了?一种无名的怒火在楚天泽的身体里涌动,这是种极其不好的感觉,这股怒火卡在楚天泽的胸口不上不下,无处发泄。暴躁不已。此时的楚天泽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和邵衡疏有着多大的不同,他们两个人简直就像冰与火是两个完全极端的存在。楚天泽的舌尖划过后槽牙,他咧着嘴,半笑不笑的样子十分瘆人。老子为什么要避着这两个家伙?真他妈奇了怪了!楚天泽烦躁地挠了下头,随后摆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他刚准备从墙后面走出来,便听见清冷的男声响起。“晚上将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明日便和我离开清虚宗。”邵和玉的声音像是一把尖刺,插在了楚天泽的皮rou里。几乎没有思考,楚天泽便迈着长腿带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