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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何意?”“这个念私奔。”纪刀刀很好学:“孩儿记下了。这个字我也认得,是选芝麻馅还是流沙馅的选字。”纪陶无语。“这是两个人名”刀刀刚识字,一字一顿地读,“孙飞虎、赵思饿……”纪陶略高兴:“哼,这字念危。”唐糖说她打算寻个人私奔,至于同谁私奔合适,她拿不定主意,让他帮着选……选!“哦!母亲说你要给刀刀娶回个新母亲,这是要让父亲选新娘子么?孙飞虎好像同秦将军重名了,赵思危这个名字听着怪怕人,做母亲就有点……我还是比较喜欢赵思凡,母亲也喜欢她。”纪陶大惊:“你认得赵思凡?”纪刀刀点头:“前天她同裘伯伯在南院给小叔叔上坟,母亲留客吃了饭,还喝了小叔叔最爱的玉醑酒。”作者有话要说: 糖糖:捋袖子,烧rou……纪大人:QAQ泥都跑了糖糖:窝准备锅碗瓢盆去,快点过来帮忙!!!大纲菌:这章里面的小谜题,下面很快就解,有人在背后捣鬼,猜猜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hohoho-----------这两天忙得要命,忙里偷闲码个字,偷空再回留言,现在碎觉去!谢谢理解!☆、木狮子齐王晨间尚有密信送来,况且距他离京赴凉尚有几日,纪陶自然更急于寻见秦骁虎。他出门前询了蒋先生,问到秦将军这几日宿在南市官驿,他默记下地址,遂打马过南市。纪陶想起唐糖在年前的信中,倒是提起过几间坐落南市的古玩铺子,她还说如今是被他养刁了,什么材料都想要最好的,连这些东西,都一心想着要往古玩铺中买。她同里面的老板日久相熟,故而常会从那儿买些平日用的材料和小工具。他生了心,出门前在唐糖屋中捻了两根她平时藏在发后用的小铜钩小铜镊,一到南市,派阿步去官驿堵秦骁虎,自己先寻了间铺子问出处。这些小物件最易弄丢,小家伙常常丢东西,不过她大事上不糊涂,若真是有计划的出远门,多半会跑去买一拨备在身边的。可惜纪陶连问几间,竟是没有一个掌柜知道,锲而不舍又跑了两间,好容易是有个主顾指给他说,东首的漱玉斋里头,许能找着类似款式的精巧小工具。漱玉斋是间玉石铺,也接做金镶玉的小手工,纪陶被伙计引上二楼,迎头遇着的居然是裘宝旸。纪陶尚不及错愕,裘宝旸一见他,面上如临大敌:“你来做甚?”宝二爷身后那位白衫小公子亦蓦地回了头,正是赵思凡。五公主见着纪陶,一时间泪光盈盈,看他正也在望自己,她又似是不大高兴,恨恨地回瞪去一眼。纪陶虽然莫名,却也无心理她,一意寻那掌柜。掌柜正忙着,唤他少等,捧来一颗小石头、一本小画册递给赵思凡:“二位先挑个镶嵌的式样,既是田公子的朋友,在下自当尽心尽力。您是……”纪陶急问:“田公子今日可曾来过?”掌柜笑答:“原来也是小公子的朋友,昨日倒是来过的,说是要出一趟门,这回想是要出远门的罢,带了好些东西走。”纪陶有些绝望,她分明之前就是预谋好的,谅裘宝旸也提供不出什么有用线索,他正欲返身下楼去官驿与阿步会合,却眼尖扫见那石头上的图案,身子顿住,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谁画的?”赵思凡怯怯答:“我画的。”纪陶直觉得一口血险些喷出来:“你从哪来的这图样。”裘宝旸跳出来抱不平:“一朵小小的嫣粉桃花罢了,须得什么图样?思凡自己觉得喜欢,便随手绘在左腕上,怕一个不慎洗丢了,索性绘在石头上,制成挂坠,这很稀奇么?纪二你是不是又寻不见唐糖了?”纪陶又瞥一眼赵思凡的左腕,气得伤口痛,揪裘宝旸到一边:“你们那晚到底都聊了些什么?”“聊纪陶。”“还有呢?”裘宝旸压低了声:“聊纪二哥你同五公主的婚约啊。”纪陶差点怀疑他弄错了:“我?”“二哥每次订婚,都是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何曾……”裘宝旸故作老成将纪陶肩头拍了拍:“纪二哥忙糊涂了罢?此事是你亲自求梁王殿下作的媒,连纪爷爷都知道了,就不要在哥面前装蒜了罢。不过可惜,要不是哥……不不,要不是思凡自己想通了根本无意下嫁,你的美事过两天恐就成了!”纪陶听了个半懂,心中骤然了悟,怪不得……他恨声骂:“水老鼠,作甚早不来寻我说这些?”说罢往他胸口怒捶一拳,不待裘宝旸直起身来,夺门而出,下楼奔官驿去了。裘宝旸捂着胸口闷痛得要吐,愣在原地半天不会动弹。赵思凡过去扯扯他的袖子:“你没事罢?水老鼠是什么?”裘宝旸凭窗怔怔望着楼下骑远了的身影,揉胸低骂,一脸错愕:“没……没什么,哥方才有些魔怔,大概是见鬼了。”**然而阿步那里的消息并不甚妙,他守在官驿时,秦将军早已离了近两时辰。不过官驿的小吏见着纪陶,倒是递过封信,说是秦将军行前特为嘱托,若他走后有人来寻,便将此信交与来人。信中照旧绘了一张鬼脸,鬼脸下方,绘的东西阿步便看不大懂:“这两枚石狮子从姿态看,倒有点像是府上南门的,就是画得略滑稽。”纪陶上马急催:“去孟州。”“老太爷那里……”纪陶淡定道:“不必管了,糖糖用的正是老太爷房中才用的水云纹檀皮宣,想必是同爷爷商议好了的。”阿步张大了嘴:“原来这是一个套啊。那咱们还要钻么?”纪陶横他一眼:“你说呢?”阿步看他心情不错:“是套也很甜的罢?”纪陶苦笑:“林步清你多大了?”“十七。”“你比糖糖小一岁。”“是。”“听说去年这个时候,你哥哥本来正在乾州为你张罗娶亲?”阿步声音闷闷的:“您明明知道的,他已经去世……一年了啊。我那可怜的小侄儿还是多亏了您,才从西京救回的家。”“想念哥哥么?”“想,我哥虽然脾气臭得很……”“我脾气不臭么?”“您那是装的……”“林步清!”“我哥脾气是真臭,就像您哥……诶诶,您别这么瞪我,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反正我哥的臭脾气,哪怕别人再瞧不上,他终归是这世上待我最好的人。”“嗯。”“您怎么突然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