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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受害者死亡时间是5月9日20时至20时20分之间。致命伤是头部受到外力重击。死者的血被放尽。照片上死者被固定在椅子上,面前是一副鲜红的画,他的手握着画笔。据法医鉴定,纸上的颜料正是死者的鲜血。报案人是受害者的邻居。因为见到屋外的血脚印从而发现死者。“阿辞,昨晚我们离开艺术村是几点。”“我们到公寓是8点45分左右,”盛辞简单回忆了昨晚的情景。进屋开灯后,习惯性扫了一眼座钟,“减去车程,应该是8点左右。”“所以我们离开村子的时间与受害者死亡时间吻合。”方洲陷入沉思。“如果昨晚我们四处溜达,可能会看见凶手逃走。”盛辞内心隐隐激动。“洲洲,还记得昨晚差点被我撞的怪人么。”“你怀疑他?”方洲顺口反问。“大晚上慌慌张张从路边冲出来,受了惊吓拒绝去医院,”盛辞联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认为自己分析得合情合理,“怎么看都可疑。”“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岂会被我们轻易撞见,”方洲自然不信那个瘦弱胆小的人会是变态杀人犯,“不过那人确实可疑,我认为他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人。如果他运气好,或许会撞见凶手。”“你撞了人。”沈佾的视线落在盛辞身上。“没撞到!”盛辞咬牙切齿提醒。这不是重点!“你有这闲工夫不如去查那个差点被我撞的人!”“滕远和席淳在查血脚印的主人。”沈佾平淡一句算是解释自己确实有这闲工夫。“你怎么知道是连环杀人。”这话显然问的是方洲。“受害者集中在艺术村,致命伤和死亡时间一致,”方洲语速平缓,似在陈述普通的事,“尸体的状态相似。我猜是一位疯狂的艺术家。”“第三位受害者死于上午,与其他三人不同。”那位阿洛警察提出疑问。“因为受害者习惯夜晚去居民区涂鸦,凶手只能选在他白天睡觉的时候动手。”方洲解释他的疑惑。“凶手对他们的习惯很了解,”沈佾的话侧面说明对方洲想法的赞同,“如果不是熟人,他们不可能毫无防备被袭击。”“第三个受害者例外,我认为凶手对他有种恨意。杀人手法有区别。”方洲疑惑。难道这个凶手不仅擅长计算机,还精通医学?这种天才怎会堕落成变态杀手。“阿辞,陪我去拜访几位重要人物。”“我觉得我们应该先解决午饭问题,”盛辞起身,拍了拍沈佾的肩,“一起?”“你们去吧,我有要事处理。”“你不是很闲么,”盛辞无视他的拒绝,拉起他的手,试图带走他,“以后胃疼,我可不给你偷偷买药。”“沈先生,我恰好有个事关案件的秘密要告诉你。”“好。”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沈佾跟随他们离开。第4章艺术家Q市实验中学的高中部。教学楼在绿荫中隐约可见,各种不知名的花绽放在学校的角落,增添了几分颜色与活力。这是属于青少年的舞台。方洲和盛辞漫步校园,感慨万分。他们在异国相遇,对同是中国人的对方颇有好感。他们不仅是大学校友,还是好友。六年的情谊沉淀在岁月长河中。午休时间,校园格外安静。高三(12)班。有人奋笔疾书,有人安静小憩。窗外的鸟儿叽喳不停,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彩色头发在这环境里格外显眼。“盛辞?!你特么吓死我了!”彩发的主人被突如其来的一拍失声惊叫。引来全班人的目光。“看什么!再看把你们的眼睛挖出来!”学生们一脸惊恐地转移视线,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小禹儿,怕成这样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盛辞微笑俯视坐在座位上的谢禹。“你来做什么!”谢禹俊毅的脸庞略显稚嫩,如果无视他五彩缤纷的头发,他会是个帅气的青少年。“聊天。”相比谢禹的怒火,盛辞显得十分淡然。“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谢禹一副兴趣缺缺的表情。“我帮你逃课。你爸妈怪你,你就推给我,怎样?”盛辞浅笑看着他。丝毫没发觉自己在带坏未成年人,当然,谢禹根本不需他带坏。“你一向讨厌我。”谢禹毫不掩饰对他的警惕。“你想继续坐在教室听老师念叨,还是和我……”盛辞话还未完,就见谢禹不再犹豫地往外走。“你的发型很有个性。”方洲在门外见到走在盛辞前面的青少年,便猜出是谢禹。“你是谁。”“我的朋友,方洲,”盛辞揽住谢禹的肩,举止亲昵,“我们找个好地方聊聊。”谢禹不笨,这种特殊时期来找自己聊天的目的绝不单纯。“没有律师在场,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盛辞被谢禹严肃的一番话震惊,这位二世祖竟然懂法律知识。“别紧张,他不是警察。”“我知道的都告诉了警察,你们还想知道什么。”谢禹很不耐烦。“我们去别处谈。”方洲温和浅笑,他的笑容令人很舒服,犹如春天的阳光温柔。校园湖畔的小亭,微风拂面,一草一木都在自由地呼吸。这是校园的一方净土。在享受人工风景的同时,方洲率先开口:“你的女友很漂亮。”“她不是我的女友。”谢禹冷冷提醒。“能聊聊她吗。”“她比我大两届,现在在读大学。她是唯一一个不讨厌我的人,她懂得欣赏我的风格。但是她喜欢上那个穷画家,那个瘦弱的男人能带给她什么!”谢禹提到情敌十分恼火。“所以你让一群小混混去砸了他家,还说要杀他。”盛辞接话。“我没杀他!”谢禹激动反驳。“但是他死了,”盛辞的表情突然转为严肃,“而且那晚你不在家。你家的监控证明你傍晚离开后没有回去。”“我……”谢禹被气得无言反驳,“反正我没杀他!”“我知道以你胆小的性子不敢杀人。”不仅盛辞清楚他的性子,沈佾也很明白。否则那次沈佾就不会特意回家陪谢禹的爸妈吃饭,餐桌上还要听他们念叨。“谁说我胆小!”“闯了祸只会躲在爸妈身后的胆小鬼。”“盛辞!我再说一遍!我没杀他!”谢禹气得差点动手揍他。“那晚你去了哪里,有证人吗。”方洲温和的声音闯入两人的战争。“我去了酒吧!那里的服务生认识我!”“小混蛋!未成年人逛酒吧!”盛辞狠狠瞪了他一眼,“哪个酒吧让你进去!我立马让沈佾去封了它!”“不用你多管闲事!”谢禹被盛辞教训的语气怒然起身。“你以为我愿意管!要不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