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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姜长辛带着兵马在城外等候,双方汇合之后,一行向东……☆、第34章一路上,韩玹守着郡主的轿辇不准任何人靠近,随身伺候的都是秦姮文的贴身丫头,便是到驿站中歇脚,郡主院外数米也都把守森严。将士们都听姜长辛调配,倒是帮了韩玹大忙,一路倒也顺利。数日后,车队在驿站中歇脚,韩玹终于接到了秦姮文的书信,和秦柏算了算时日,秦姮文若是赶得快,怕也会迟上两日。秦柏便道:“那我们就在北关帅府上盘亘两日,等jiejie到了再做计较。”韩玹笑道:“嗯,只要那扎那王别选的吉日太好,当晚就要同你入洞房。”“闭嘴!”秦柏怒道。秦柏一路上心事重重,便是此时依旧舍不得jiejie,看了书信知道事情已成定局无法挽回,更是难过,此时见韩玹一再贫嘴,恨不得打他一顿解气。“好了好了,是表哥的错,莫恼。”韩玹见惹了秦柏不高兴,忙凑近了赔礼,却见秦柏一头冷汗,脸色竟是莫名苍白,大惊道,“小柏,你怎么了?”韩玹伸手摸他额头,却是不觉发热,忙又拉他手指,果然是冰凉入骨:“病了?怎么不和表哥说!”“没事。”秦柏一把把手抽开,笑道,“我手指一贯冰冷,可能这驿站里太冷的缘故吧。”“胡说,到底怎么回事?”“我……”“少爷,表少爷,下雪了。”秦柏正自为难,西岭却闯进屋中道,身后还使唤着人搬了几个炭盆进来,“少爷一贯怕冷,若是觉得还不够,只管吩咐奴婢。”“原来下雪了,我说这几日膝盖一直疼,还以为是太过疲累。”秦柏喃喃道,见韩玹还在怒视自己,忙笑道,“你也知道的,并无大碍,改日到了北关,歇上两日就好。”“都下去。”韩玹见炭盆已是摆好了,愤愤地把人都轰出去,低声道,“你吓死表哥了,膝盖一直疼,怎不说话?”“说了也无用,平白招你担心。”秦柏道,“早就习惯了,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没那么痛,不早了,快去睡吧。”韩玹沉着脸道:“哄小孩儿呢?不疼你能出一头冷汗?连手心里都冰冷黏湿……去烤着火,我去找亚父要些治风湿的药油给你揉揉。”“有么?”“军营里什么好药都有,回去我想法子给你弄一些。”韩玹道。秦柏笑道:“那倒不必,父亲给我弄了几大箱子呢,这辈子用不完,只是来时怕引人怀疑没敢带,也没想着会遇上风雪,那你快去快回。”韩玹无语的看着他,简直不知道该说他什么,闷声道:“你傻啊,自己不敢带,不能让表哥给你带?自己的身子自己都不上心,外祖母就是太惯着你了!”“好了好了我错了,快去吧。”秦柏看他样子,忙好声好气的哄道。韩玹取了药回到秦柏处,不由分说把他抱起来扔到榻上,一声不吭撩起右腿开始擦药,自始至终只沉着脸,竟是一句话也不跟他说。秦柏偷偷看了他良久,终于低声道:“玹表哥,你这个样子,我觉得同换了个人一般,总像是大表哥在这儿呢。”韩玹舒了口气,抬头冷冷瞥他一眼:“你大表哥才懒得管你死活。”“是是是,只有玹表哥对我最好。”秦柏笑道。“还笑!”韩玹手劲加重,狠狠在他膝盖上揉了一把。秦柏痛得缩了缩腿,闷声叫道:“啊!玹表哥!”“知道痛了?”韩玹没好气的抬起头,“看你自小乖巧懂事,表哥才宠着你,这才知道你也是个欠收拾的,下次再犯浑,叫你好看!”“知道了。”秦柏暗暗舒口气,还是头一次发现,玹表哥生起气来也这般吓人。……韩玹给他揉了良久,直到秦柏觉得浑身都发了热才作罢,又扯了被子给他盖好,自己却是也自顾脱了外衣,坐了上去。“玹表哥?”秦柏傻了眼。韩玹不理他,朝外喊到:“西岭jiejie,熄灯吧。”“是。”秦柏认真坐起来,蹙眉看着韩玹:“玹表哥,你不回屋去?”“陪你一会儿。”韩玹这会儿已和缓过来,脸色也恢复了以往,低声道,“别嚷嚷,我给你暖一会儿,天亮之前悄悄回去,无人知道。”西岭在外头熄了油灯,韩玹这才脱了衣裳,只着薄薄的丝缎小衣,贴着秦柏躺下,道:“躺下,把腿给我。”秦柏迟疑半晌,见说不动他,只得再次躺下来,小小的床榻一下子睡了两个人,瞬间显得拥挤起来,韩玹把他揽到怀里,伸腿一勾把他右腿夹到了腿间。“你身子也这般凉,可是觉得冷?”韩玹低声耳语,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沙哑。秦柏低低道:“一直如此,所以总不喜欢冬天。”秦柏冰冷的后背贴到胸前,韩玹心里也跟着凉了,沉声道:“自己睡觉就多放几个炭盆,侯府里家大业大,还不缺你花这点。”“这些都是小事,母亲知道我身子弱,平日里我那比jiejie处的供给还多,母亲又是个心思细腻的,我哪里还敢去要?若说一个不好,只怕她又要偷偷哭了,当初为了我这事,几乎没跟父亲打起来。”秦柏叹息道。韩玹把人紧紧搂住,只觉心痛,道:“那也不能这么凑合,你今年才十五岁,若是自己不当心,日后怎么办?如今你怕舅母多心,以后自己成了家,又要体贴妻女牵挂,这么瞒来瞒去,最后还不是苦了自己?”“我有计较的,玹表哥比母亲还啰嗦。”韩玹火大道:“你有屁的计较,这么劳累的行程,日常所用的药都不知道带,老子真是白疼你了。”秦柏笑了起来,胳膊向后在韩玹肋间撞了下:“表哥,还是头一回听你骂我。”“懒得理你。”韩玹在秦柏胳膊上搓来搓去,慢慢感觉到他后背终于热了,才低声问道:“还痛不?”“好多了。”秦柏的声音里带着厚重的鼻音,不同以往,“这么多年了,今夜最觉得暖和,玹表哥,日后嫁你之人,定是厚福之人。”韩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冷声道:“除了对你,表哥才懒得用心。”“如此真多谢表哥了。”“知道便好,睡吧。”“嗯……”听着秦柏鼻息渐渐变得和缓,韩玹却是睡不着了,盆中炭火烧得正旺,二人肌肤相贴,细密的汗水在丝缎小衣上浸着,更觉相触间丝滑柔顺。甚至秦柏修长的腿上,肌肤都甚为细腻光滑,韩玹抱着他轻轻抚摸,鼻息间竟莫名闻到了若隐若现的清浅汗液之香……韩玹口干舌燥不敢再动,只觉身下之处竟是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