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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吗?”“知道你要到这会儿才回来,但我就想你一会就吃到热乎乎的饭菜嘛!”程溪端起盘子,被孟平川不动声色的接过来,“我来热,你去房间睡一会儿。”程溪摇头,“不行,你去睡才对,忙了一整天了。”“没事,等下还要忙。”程溪睡得有些迷糊,拿手摸摸自己的头,“你还要出去啊?”孟平川亲她一下,“等下跟你一起运动。”“……啧,你这人还真是轻伤不下火线啊!”“谁让你男人体力好。”“……”程溪坐在桌边看着孟平川吃饭,心满意足的手撑着下巴,孟平川中间喂她吃了两口炒鸡蛋,问她饺子皮为什么有颜色。程溪笑得轻快,“不告诉你呀!”“不说等下收拾你。”“我说了你不也要收拾我么……”孟平川顿一下,把最后一个饺子塞进嘴里:“知道就好。”程溪面若桃花,问他:“饺子真那么好吃吗?竟然全都吃完了。”她拿手指了下自己的鼻子,“我是第一次做四色蒸饺欸,照食谱做的,我自己都没敢尝。”“合着这是拿我做实验?”“……你不是吃得挺开心的嘛。”孟平川把碗往前一推,故意端走几盘菜,回来时直接把程溪打横抱起来,“哎哎哎!不带这样的!刚吃完饭不能运动……”程溪捏紧他下巴,“听见没哇?”“没听见。”“……”孟平川把她平放到沙发上,刚要俯身亲她,被程溪随手摸到茶几上的酸奶,贴到他脸上。“我请求自我申诉一分钟!”孟平川坐直身体,拿过她手里的酸奶,“说。”“我们比赛投篮吧。”程溪往孟东南的门上一指,是个新买的简易篮球框,“昨天明明是去篮球场打球的,结果被你一直摁在墙上……”她声音越说越小,“都没碰到球。”孟平川不着急,身上却等不及了,耸起的部分被程溪看在眼里,她急着别开眼。孟平川见了,故意坏笑,拉过她的手摸上去。“我们一人投五次,看谁投进的多。”程溪想抽回收,却被孟平川死死拿住,她索性别开眼,假装看篮框,“你看这样行不行?”“嗯,赢了有什么好处?”“有奖励。”孟平川勾起嘴角,“什么奖励?”“谁赢了谁提呗。”孟平川松开手,程溪也不知是不是该收回手,她不敢看他。孟平川想了想,说:“那不行,你这人爱耍赖,跟我撒娇我就没辙。”“……那你想怎么办?”“先说好。”孟平川掰正她的脸,捏着她下巴说:“你赢了,我这周带你去出去玩。”程溪纠正,“得出平江市才行。”“行。”程溪想了想,立刻补一句:“还有!”“说。”程溪伸出食指,“我明天要见人,你今晚只能……一次……行吗?”孟平川笑得讳莫如深,“行啊。”“那要是我赢了呢?”孟平川问。“……我带你出去玩?”孟平川蹙眉,“不行,我要别的奖励。”“你说。”“我在想我这句话用的对不对。”程溪疑惑,“你说来听听。”“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程溪懒得理他,把喝完的算奶瓶拿过来,“你先,但是你只能坐着投。”“又耍赖?”“因为你会打篮球啊!”程溪扁扁嘴,“我没让你用脚投就不错了。”“就这么想赢?”“嗯……”输了还得了?“行。”幼稚的游戏,孟平川是不屑玩的,前四投他都是看着程溪用余光扫的球框位置,就这样还中了三次。程溪很认真的耍赖,前两次没中说是练手,孟平川也不计较。只是笑着摸摸她的头,让她继续。反复了几次正式开始,程溪才取了自己的最好成绩,五投四中。孟平川故意给她压力,前四投稳稳全中,看程溪急的恨不得挡住篮框,孟平川手一松,直接丢到垃圾桶里,“我认输。”程溪跳起来抱住他的脖子,“那、那我们这周可以出去玩了吗?”“嗯。”孟平川说完,扯开自己的皮带,一脸贪婪。程溪本能的开始往地上赖,气鼓鼓的说:“你又骗我!”怎么可能一次!在她说话的时候人已经被压到沙发上,孟平川喘着粗气,手上却慢条斯理的撕开包装纸,塞到程溪手中,“帮我戴。”“……不、不要。”孟平川不回答,只顾低头跟她胸前的赤豆较劲。程溪伸手够到开关,把客厅的灯关了,只留一盏沙发边的老式台灯发着光,融到她的绯色中。她伸手在黑暗中给孟平川戴上东西,这是她清醒时第一次碰到,手掌心燃了火一般。她急急地松开手,还在嘟囔:“你老骗我……”孟平川已经挤进去,撞她一下,程溪要出声时被孟平川吻住,后脑被他手托着。“就骗过你三次,我都记着。”“哪三次?”程溪反倒记不得了。“这次,昨天用手那次。”他让程溪松开腿,他好退出去,结果程溪刚一松开,他就一股脑冲到底。孟平川声音温柔,“还有第一次。”“第一次是什么?”“说谁喜欢你了,傻姑娘讨人嫌。”孟平川俯下身寻她身上的印记,那还是昨天他留下的,他轻舔,“这句是骗你的。”谁说我不爱你?第38章天堂周四,姜亭码头。晚上七点是平江这一处码头的节点,当日最后一批集装箱的搬运通常都安排在这时候。天色分明,但货轮停泊的口岸总会伫立一盏亮黄色的警示灯,除了送饭的妇人,其他人一律不得靠近。孟平川往这地方跑了不止四五趟,变换着时间点去,把码头作业的安排摸了个大概。偌大的码头,落霞与晚风齐飞,孟平川想藏身于此并不难,但他这几天一直没摸到118号仓库的门道。心里犯怵,不安生的时候把扁担叫上,准备上船跟老乡喝了一顿酒。扁担常来这片儿晃悠,一来是买些便宜的鲜虾鱼蟹,再者,是看上了老乡船上的小姑娘,平时在拳馆给打扫卫生。不过十七、八岁,不上学了,会唱小曲儿,头发乌黑,做的一手好菜。要不是近来扁担总不见人,孟平川还没想到这一茬儿,三五句话给他一糊弄,扁担就交了底。问他进行到哪一步了,扁担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鼻子,说算是答应他表白了,但她爹妈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