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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打算再找人结婚,我觉得安德森这个姓和我整个人很搭配,就像我身上这一身巴黎货一样高贵。再说了,再也找不到比你和他更好的男人不是吗?”“你要在约克郡住下吗?”男人侧过头看向玛蒂娜。女生用脚上的高跟鞋抵着门柱上,她摇头回佩科里:“不,你知道的,我闲不住,我要拿着相机环游世界,莫拉留给我的遗产,够我花一辈子了。”“不准备回来了吗?”“这个……我没想好,也许等你七老八十了,我会想要回来瞧瞧你那副丑样。”玛蒂娜放下自己的手,雪茄在她大腿旁燃烧着。她咧嘴笑着,红色的唇膏,金色的头发,黑色的礼服,红色的高跟鞋,她的浑身上下都张扬着她的与众不同。佩科里笑了,女人见她笑了,抽掉他手中的雪茄,对他说:“你该少抽烟,多笑笑,佩科里。”“这话你同我说了几千篇了。”“可你总不听啊。”男人承认的点头。“我亲爱的佩科里先生,我拜托你对感情主动些。拿出你在战场上果敢的决断。你得承认在感情上,你胆小如鼠,又卑微,又害怕失去。所以莫拉到死都不知道你爱他,你不说怎么知道莫拉不爱你呢。或许莫拉愿意和你试试在一起。你可真比不得我坦白。坦白些吧,佩科里,你已经失去一位你爱的人了。不过我觉得那小子可比你主动的多。我会写信来打探你的消息。下次见,我亲爱的。”女人伸出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在其脸上落下一个吻,然后随着高跟鞋“啪嗒啪嗒”的响声,女人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面。安德森玛蒂娜走了,谁也不知道这个优雅又张狂的女人何时会回来。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发的都是凌点的文,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文会七八点才发。可能是被抽文了,或者灵异事件?或者是柠檬草写文脑子秀逗了弄错时间了。不管怎么样,发出来了就ok了。开头一直引用名言,不过这次开头是王菲的一首歌我最喜欢里面她唱:我是爱你的,我爱你到底……你是爱我的,你爱我到底……老歌一首,有兴趣的可以去听一下。不过朋友总觉得柠檬草听歌曲品位太独特,当然这个独特不是褒义词。类似于out。突然觉得这文虐了,我后母了吗?心里黑暗了么?我会告诉大家我本来设想的不是这样的吗?我解释有用吗?好吧,我只能尽力把文扯回治愈系。☆、(二十一)晚宴后的风波一个人在做出那种不正常行为时,肯定都是有不得已的理由的。——约克郡晚宴风波后,会场里面的人提早散了。马车回了斯科庄园还没有来接他们,摩萨德提议和奥斯顿走回去,男人答应了。他喝了酒,走在路上左右摇晃着。男人开口提醒他道:“摩萨德,你小心点。”“好的,奥斯顿先生。”他露出洁净的牙齿看向男人,并且用女仆式的口吻回答对方,说着俏皮话。奥斯顿看着一路往前走的背影,开口对男人说:“摩萨德,结婚吧!”不可否认,走在前面有些醉酒的男人吃惊的喊了声:“啊!”男人走在前方回头看他,奥斯顿习惯性的抖肩膀,示意没有什么大问题。他说道:“你可以考虑一下和戴斯小姐在一起,我看你们在刚才舞会上聊的不错,交个女朋友也不赖哦,摩萨德!”他说这话的时候,笑得格外温暖,那笑容好像能把这场雪融化。他听了,只是沉默了会儿,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用皮鞋踹脚底下的积雪,直至把积雪踹的扬起来,他才应男人:“哦,我以为你说要和我结婚。呵呵!”他干笑两声冲着奥斯顿。奥斯顿不在说话。只有摩萨德一边回过头冲他笑,一边诉说回去后要帮他打扫阁楼之类的话。他欢快的笑着在雪景中转着,像个孩子一样,奥斯顿走上前捂住他耳朵,他想推开男人的手,可男人执意那样做。他只好对他说:“我不冷。”奥斯顿回他说:“我知道,可我怕你冷。”他突然冲他吼:“你这样叫我怎么离开你去结婚。”奥斯顿止住了。茫茫大雪中,他一个人站在那里,男人大步向前走,孤零零的黑夜中,只剩下他一人。那一刻,他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突然可言,所有看似突如其来的爆发总是潜藏了很久。他的脑海中闪过摩萨德前一刻的笑容。看着黑夜中的飘雪,他冷的搓着手臂,可他内希望这雪下得更大些。因为他想知道在摩萨德笑着对着他的那刻心里到底有多悲凉。在那一刻,摩萨德心里想的是:我不敢跟他说我爱他,因为我怕失去现在的一切。人总会患得患失,不是吗?斯科庄园。摩萨德一进门就被从身后追赶上来的男人一把拽住手臂。“放开我。”摩萨德瞪着好看的眉毛,怒气冲天的甩开男人的手。“我们谈谈,摩萨德。”他不顾奥斯顿的恳求,直接跑上楼。“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呢。我知道了,我会去约那个戴斯小姐进餐,也会和她结婚,你满意了么。”由于他急着回来,肩膀上还散着雪花,现在他和摩萨德站在二楼的楼道里面争吵。“不满意,你还想要我怎样做,奥斯顿?好,我搬出斯科庄园你总该高兴了吧?……”摩萨德的话无疑是在激对方爆发。奥斯顿听了这话,一把拽住他的手,扯着他的身体就往三楼走。摩萨德平日里面不觉得奥斯顿有多少力气,在那一刻,才发现他小觑对方的臂力。他正在庆幸平日里面争吵只是和奥斯顿动动嘴皮子,对方就把他拉进了阁楼的画室。他赌气的靠在门上,没好气的问男人:“你把我拉这儿来做什么?”男人不说话,他碧蓝的眼睛透着海水的寒冷,就如一把冰锥刺到了摩萨德的心。可他假装没有感觉到他眼神中的感情,他刻意回避,他用更加冷酷的言语去讽刺男人:“如果没有事,我就去理衣服了。”摩萨德刚扭身转动门把就被男人扯了回来。“你到底要做什么啊?”他终于忍受不住冲奥斯顿吼了起来。沉默的男人突然转身走向画架,他伸脚一踢就踹翻了他最心爱的画架,他开始撕裂挂在画室墙上的黑白素描,他甚至拿起石膏像往地上啐。整个画室“乒乒乓乓”的一阵sao乱。直到摩萨德上前抱住男人,他才停止。“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砸掉画具?你疯了吗?”男人转过身,他伸手扶住摩萨德的脸颊,只是看着他。“我知道你讨厌我画画,我以后再也不画了,摩萨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