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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平静无奇,这样说话的男人让眼前的摩萨德怀疑,他到底是谁?他的奥斯顿不会这样做。他热爱画画,即使他一生也不会从绘画上得到任何殊荣,他也不会放弃。那是他的生命。“你在开什么玩笑?”“不,我没有开玩笑。”男人这样说着,突然转向那张新画的裸/男。“你不是不喜欢我画西里尔,我现在就毁掉这张画。”说着,他就冲向那张已完成大半的画,试图要撕毁。即使摩萨德抱着男人的身体,他也难以困住他的行动。他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他放开男人的身体,流着泪,问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奥斯顿?”“我都依你,别离开我,摩萨德。”男人洁净的脸庞上透露出一种绝望,他放弃了之前的疯狂,只是走到摩萨德面前,他双手抚摸上他的脸颊,低下头把额头靠在他的脑门上,凝视他含着泪的眼睛。然后男人的唇缓慢的向下游走,他先吻他的额头,接着是眼睛,一点点,一丝丝的,吻他的每一寸肌肤。摩萨德的心脏剧烈的颤抖着,他把奥斯顿的西装抓出了凹痕。微张着唇,唾液就像一个七彩的泡泡充斥着他的上下唇,直到男人的舌尖递了进去,“泊”一声,它破了。就像一个沉静了很久的秘密箱子,终于可以打开了。男人勒住他的身体,似乎要将他勒成两边。由于对方的步步紧逼,摩萨德不得不往后退,直至他无路可退,被抵在门上。丰盈的质感凝聚在他的口腔里面,火热的交织的内部器官,他低声的喃着:“恩,奥斯顿……”。有一股羞耻又甜蜜的心情涌上他的心。他感觉到有个部位湿/润了。奥斯顿搂住他的腰,他放开他的唇,深情的望着他,询问摩萨德:“怎么了?”“我……”。摩萨德说不出口,只是吞吐着瞧着男人。“既然你说不出口,我自己来看。”男人侧过头,把头搁到摩萨德肩膀上,舔着对方的耳垂,双手从他身后裤子里面探进去。“你后面怎么能那么湿?”奥斯顿边说这话边用湿润的舌头舔舐男人的脖颈,初为人世的摩萨德敏感的发出一阵战栗。他卖力的摇着脑袋,试图掩藏这个事实。“还不承认,哎呀,你可真不绅士,绅士都是诚实的先生,摩萨德。”男人笑着,这样揶揄摩萨德。只是纤长的手指扯上男人衣领上的黑色丝带,他脱掉男人身上的外套,摔在地上,接着为男人褪去白色的衬衫。摩萨德有些犹豫,他满是情/欲的望着男人,小声询问对方:“这样不好吧。”衬衣脱了一半,挂在摩萨德身上,他的左边肩膀露出一片,奥斯顿没有说话,只是伸手一把将对方的手拽到他的欲/望之上。“你要我这样出去吗?”摩萨德没有几乎回话,奥斯顿的唇就啃上了他的香肩。作者有话要说: 卡rou,明天继续播。题外话:我一直以为罗伊和佩科里会先有rou的,结果是奥斯顿和摩萨德,我又一次偏离轨道了。是一部韩国喜剧电影,是被名字和主角吸引过去的。是前段日子里面,孔孝真演的,我说这么多,不是为了让你们去看,而是为了告诉你们,别被这名字骗了去看这部电影。好吧,开玩笑,不过电影没有我想象中好看,比较一般啦。只属个人观点。不过影片中孔孝真说的这句话很喜欢。☆、(二十三)得不到努力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其实只要沉着镇静,实事求是,就可以轻易的,神不知鬼不觉地达到目的。而如果太过于使劲,闹得太凶,太幼稚,太没有经验,就哭啊,抓啊,拉啊,像一个扯桌布,结果却是一无所获,只不过把桌上的好东西都扯到地上,永远也得不到了。——卡夫卡斯科庄园画室。奥斯顿从摩萨德身体里面抽出,摩萨德有一瞬觉得灵魂抽空的错觉。本来充实温暖的身体一下变得寒冷起来,他紧缩着蜜/xue,不让男人退出来,用耍无赖的口吻对男生说道:“先别出来,奥斯顿,我冷。”听见这话的男人只是笑着将摩萨德翻过身,他低头吻上男人的额头,“让我好好看看你。”他说着,伸手拨了拨摩萨德耳后的碎发,撩起几捋金发,俯下身,抬起躺在画布上男人的腿,奋进一冲,大胆的到达了摩萨德的最深处。“混蛋……就知道你没有那么煽情,要进/去也不知道通知我一声。”摩萨德身体上吃痛,嘴上还骂骂咧咧的埋怨对方不够温柔。“摩萨德,睁眼看着我。”在摩萨德体内叫嚣的男人突然停下动作,只是俯下身体搂住对方的身体。在他身下的摩萨德睁开眼睛,他蓝色的瞳孔里面泛着绝提的泪海,在那片泪海里每一滴水珠都有奥斯顿的身影。他的笑,他的愤怒,他温柔的笑,他说的话,他的眼神……奥斯顿坚韧的胸膛贴向摩萨德的身体,摩萨德可以听见他心脏的跳动的声音。温热的掌心拨开他脸颊上的发丝,他不说什么话,只是用手撩/拨他脸颊上的每一寸肌肤,直叫他想要疯狂。他无比热烈的唤摩萨德:“摩萨德,摩萨德……”。男人热情的搅动着他的内壁,双手从脸颊覆盖到下巴,身体下的摩萨德也情/动的回应他:“恩,恩……奥斯顿……轻点……”。摩萨德的双腿自热而然的夹紧男人的腰,他从一开始的羞涩变得火热起来,无疑的是,他渴望眼前的男人得到快乐。本就发泄过的摩萨德关注着身上的男人,他发觉对方的欲/望正在他体内逐渐变大,他用后/庭卖力的咬噬着对方,修长的腰左右摇摆起来,带着喘息,“奥斯顿,奥斯顿,给我。”他起身,搂住男人的脖子在其耳畔低喃着,紧接着一股热浪在他股/间深处蔓延到身体的各个部位。奥斯顿的手臂环住他的肩胛,男人吻上体力透支的摩萨德,对他说:“Mydear,Iloveyou。”一股热泪从摩萨德脖颈滑落至脊椎,奥斯顿哭了。“西里尔先生,你需要帮助吗?”正在打扫楼道的管家上前询问站在画室门口的先生。西里尔来画室找奥斯顿,只是他在门口听见了动静,没敢进去。此刻,他面若死灰,一头蓝发没有了昔日的光彩,他握紧手中的戒指,几乎要把奥斯顿的戒指捏碎掉,他抽动嘴角,微笑回管家:“不,我没有什么事情。”“好的,先生,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吩咐我。”“那是自然的。”西里尔友好的笑着,只是脑海中依旧充斥着奥斯顿怀抱着摩萨德的画面。仇恨,埋怨,痛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