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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还是咬紧牙关不承认,搞得大家哈欠连天,有同学开始松动了,“会不会真冤枉人了?”校警觉得人不是自己抓的,还是别趟这浑水好,人家农民工一生气要闹事,那也够烦人,这帮子学生娃就是爱折腾点事情出来。只有叶时光胸有成竹,他把人都支走,然后决定夜审徐定国。“姓名。”徐定国觉得委屈,他要撒个尿,结果给莫名其妙地铐在了这里,他也没有多少维权意识,只好老老实实交代,“徐定国。”“暂住证和身份证都拿出来看看。”“在工地的板房里,我放在床头的铁盒子下。”“想跑啊?今天交代清楚了,明天就放你回去。”“交代什么啊?”“你是不是看见那边树林里有个女学生的影子,所以跑过去图谋不轨?”徐定国简直委屈得要哭出来,“真没有,我就想撒尿。哎,我现在有尿了,我要尿!”叶时光手上攥着手铐的钥匙,他玩弄来玩弄去,看到徐定国那涨红脸的样子,非但没有一点点愧疚感,反是激起了他的亵玩之心。徐定国那小模样,真是太招人了。“我现在不能放你,你跑了怎么办?”“我要尿尿!”“这样吧,我把你跟我铐在一起,你要琢磨着宰了我再跑,那明天你就是通缉犯了。”徐定国一手捂着裆里,夹紧了腿,“我犯得着么我,哎哟,我真要尿尿!”叶时光把手铐“咔嚓”一下打开,又“咔嚓”一下铐到自己手上,然后押着嫌疑犯去厕所尿尿了。徐定国的□果然长了一副大家伙,黑森森的草丛里垂挂下来,即便没有硬起来,尺寸也相当可观,叶时光冷笑,“你长的这叫啥玩意啊?”徐定国低下头,因为长了这样的驴玩意,觉得很羞愧。事后徐定国说道:“我要真是坏人,那你可危险了,我说不定把你打懵了,然后剁了你的手潜逃。”叶时光洋洋得意,“那哪能啊,我盯上你好几个月啦。”两个人回到保安室,叶时光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你看过吗?”“的后一部?这个我看过的,慈禧太后嘛!”叶时光翻了个白眼,鸡同鸭讲,不过这是肯定的,跟一个农民工讨论这个东西,人家能明白吗?也许他都不知道男人跟男人怎么做呢?叶时光在保安室里一边想着书里的情节,一边YY,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审问”,最后他终于露出笑脸,“对不住了,兄弟,我看你就是个好人,我们的确误会了,对不住对不住!”然后他给徐定国打开手铐,“我送你回去吧?”徐定国很恼火,然而还不想惹事。“我一定给你赔礼道歉,哪天到我家里,我请你吃饭,压压惊!”“用不着!”“哎,你说你逛街回来,其实是去学校门口的录像厅看毛片了吧?”徐定国的脸“噌”地通红。“没啥没啥,其实我们也看。”徐定国大大地愕然。叶时光凑近他,“我在学校外面租了个房子住,好多人租在外面,我家里就有电视机和毛片,现在录像带都过时了,我有VCD,你知道不?就一张塑料片。”叶时光压低声音,“为了给你压压惊,赔礼道歉,我请你去我那里看片,怎么样?”徐定国站起身来,大义凌然,“你是想勾我去看那种片,然后我把持不住了,招我去对女学生下手是不是?”叶时光扶额,“你想哪儿去了?我这样对我自己有什么好处?”“那我怎么知道?”徐定国哼一声,“你一个学生娃看黄色录像,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我还当你是什么好人。”44、百般勾引...眉头一皱,计上心头,叶时光意识到自己的确cao之过急了,原来他以为徐定国这样的农民工必定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想不到前面两个回合,都没让他着了自己的道。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他低着头先是闷闷地笑,然后哈哈大笑,最后摇头苦笑,“我说你这人还挺逗,凭什么毛片这个东西,你们农民工看得,我们读书人就看不得?难道我们就不拉屎放屁不生孩子?难道我们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觉得我要害你?我干什么要害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图的?是不是?”徐定国想想也是,虽然叶时光看起来是个体面人,他怎么都想不出来这么斯文白净的学生娃如果看毛片,会是个什么样?然而再斯文白净,将来不也要娶媳妇生娃?再说自己一穷二白,挣得那点钱出了基本的生活费,全部寄回家里给弟弟们作学费,真没有什么值得人家图的。叶时光叹气,“我看你们平时打牌吃酒看录像,前两样我都不行,只好约你去看录像,我这是入乡随俗,这个成语你懂?”徐定国涨红着脸,“我懂。”“我觉得你是个实在人,想跟你交个朋友。”叶时光抬手看了看表,“哟,天都亮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的确是我们误会,冤枉了你。这不是想弥补一下?老实说,我正在写一本,是一部反映改革开放大潮的,跨时代的。我采访了很多人收集素材,也想从你们建筑工身上挖掘点故事出来,不知道你有没有空?”“啊?”“今天没有空,下回有空也可以。”说着叶时光站起身来,“走,我们先去吃早饭。”叶时光请徐定国吃了一碗料足汤鲜的大排面,徐定国从来不舍得吃这样贵的早餐,顿时感动不已,于是爽快地答应了为叶时光的提供素材的请求。直到这天早上说再会的时候,徐定国也没想起来以前见过叶时光,几个月前找他拍照的那个学生娃他已经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他认脸不是长相,不过一顿大排面使他深深地记住了叶时光,同时把昨天晚上的憋屈一扫而空。没过几天,徐定国把这事忘了,他想叶时光大概也是因为那晚抓错人感到不好意思,所以请他吃了一碗面,至于写采访什么的,也就说说而已,不当真。谁知道,叶时光真的又来找他了,还把人拉到了外面的饭馆,叫上了几两烧酒。徐定国说点农村里上树掏鸟,下河摸鱼的小趣事,叶时光这个城里娃听得专心致志,不断在他那个笔记本上写写记记,“有趣有趣!”徐定国来了兴致,一边喝酒一边说,不知不觉把徐老栓和徐小狗的陈年恩怨也说了个七七八八。叶时光不断转身找老板再来一瓶白酒,再来一瓶黄酒,黄汤下肚,徐定国终于开始大舌头,抱着叶时光大哭起来,“谁让我是家里的老大呢?苦啊,十五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