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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还是虚岁!我读书不差的,真的,三角公式我到现在还记得,Sin平方加Cos平方等于一,我还喜欢背,最喜欢那句‘岸芷艼兰,郁郁汤汤’,我全篇都能背下来的啊,我背给你听!”徐定国站起身,酝酿了一口气,结果头一句还没背上来,身子直挺挺往后倒去。叶时光赶紧扶住他,几乎都要笑出声来。在饭店老板的帮助下,叶时光将人弄上了一辆人力三轮,然后拉去了他的租住房。他很懂得保护自己,首先他跟徐定国说的就读的大学,是假的,他根本不是隔壁N大的,另外他谎报年龄,其实他早就26岁面临小硕毕业,他在这个学校里呆的时间不会很长,而且研究生部在偏僻的西区,平时根本见不到体育馆这边的什么人。酒后乱性什么的,简直再合适不过。花了五块钱让人力车夫把壮如山的徐定国背到房里,扔上床,那车夫擦着汗,苦哈哈道:“小哥啊,我从来没背过这么沉的醉鬼,多给一块吧?”叶时光急着将人打发走,就给了。房门一关,他简直心花怒放,搓搓手走到床前,他三下五除二将徐定国扒了个精光,然后搓了条热毛巾将几个重点部位擦了擦。他越看徐定国,越觉得这个年轻的小伙子阳光可爱,憨憨的,壮壮的,宽肩窄腰,看看那屁股蛋,滚圆饱满,再看看裆里那一副家伙,雄壮威武,就是现在还软着,也如同沉睡的小兽。叶时光如今终于逮住了机会,可以好好亵玩一番,于是也就不客气,向徐定国下面的小兄弟伸出了邪恶之手。徐定国是个年轻气盛的,即使在醉酒当中,经此撩拨,也很快硬挺如铁,灼热如火。他舒服地翻了个身,哼哼两声,因为实在感觉奇妙真实,跟平时做梦不大一样,于是就微微张开了眼睛。朦朦胧胧当中,眼前一个白影挡在眼前,徐定国伸出手去一捞,没捞着,再一捞,一条暖烘烘的身子靠了过来。叶时光发现他是个半醉的状态,简直天助我也,抖抖索索地就解开了自己的衬衫领口。徐定国醉得厉害,根本分不清雌雄,只觉得手感触之无限美好,光滑柔嫩的皮肤,细长圆润的手臂。他本能地往对方胸前一按,随即愣了愣,触感跟想象中的很不一样嘛!是这个地方没错,胸前还有凸起的小小两点,已经硬挺如樱桃。叶时光仰起头,舒服得几乎要哭出来,他急切地脱去自己□的裤子,腿一抬跟着上了床。徐定国欠欠身要坐起来,叶时光搂住他,滋滋有声地亲吻着,徐定国努力睁大眼睛,甩了甩头想要看清梦中情人的模样。叶时光见他那个样子,以为被认了出来,于是赶紧捂住了徐定国的眼睛,再伸出另一只手去继续揉搓徐定国裆里的二两君,只恨不得长出第三只手去忙活别的。他挨挨噌噌地挪了个位置,考虑先去够床头柜上的甘油,还是先拍灭墙上的电灯开关,该腾出手来,还是伸出脚去,考虑来考虑去,怎么都不妥当。徐定国大口大口地喘气,“嗯哼”一声,叶时光只觉得手心里一热,忍不住“哎呀”一声。闹腾半天,前功尽弃?叶时光不死心,跑去卫生间洗了洗手,回来一看,徐定国已经舒舒服服地睡踏实了。他恨恨地把徐定国拉扯起来,再去揉搓对方的小兄弟,折腾了半天,那跟东西也顶多是一个半软半硬。徐定国突然打了个机灵,张开双臂搂住叶时光,然后翻身将人压在下面。叶时光一激动,心中也生出一丝柔情,于是抬起手抚摸徐定国的脸,徐定国微笑地看着他,简直到了深情款款的地步,“嗝——”打了个长长的酒嗝,叶时光只觉得一股冲天酒气迎面而来。他欲哭无泪,然而更让他飙泪的事情发生了,徐定国头一歪,彻底软倒,山一样的身躯死死压住了叶时光。叶时光挣扎了几下不得脱身,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于是,酒后乱性计划以彻底失败而告终。55、霸王...徐定国在外漂泊了半年,虽然作为这个城市最直接的缔造者之一,但是他双手砌墙搬砖头建起来的房子,都是跟自己无缘的。别说体面人不屑跟他这样的农民工打交道,就是公园旁边收费厕所里的豁嘴大妈,也瞧不上他们。瞧不上就瞧不上吧,他也不和这些人打交道,他有自己的打算和安排,他要拉一支自己的建筑队当工头,全中国都要造房子修路,当工头干的活少,拿的钱多。当然他很勤快,到时候还是跟手底下的工人一样的干活,他能赚到更多的钱。不过这个时候,居然出现了一个叶时光,叶时光是天之骄子的大学生,每天穿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鼻梁上架一副浅度的眼镜,斯斯文文,漂漂亮亮。叶时光不嫌弃他,隔三差五请自己吃饭,从来不要求回请,他还借书给徐定国看,会教几句英语法语德语,徐定国洗干净了身上的泥沙,穿上白衬衫和黑裤子跟叶时光出去看录像,他觉得自己也成了体面人。要是别人不问,他说不定还能冒充大学生。当然他知道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自己高大的身躯,黝黑的皮肤还是显得粗鲁不堪,自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土腥气是掩盖不掉的。他不安地问叶时光,“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叶时光潇洒地甩甩手,“我就图你淳朴实在,我有些个同学,不说了。定国,你别对自己没自信,人不因为学历高就变得人品高尚,我想要的是好朋友,真兄弟。你不是个普通的建筑工,你有想法很上进,你看着吧,兄弟你一定会飞黄腾达,成为人中龙凤。”徐定国真心地自我审视,觉得自己没有叶时光说的那么好,他无以为报,只能用淳朴实在,人品高尚来表现自己,绝对不辜负叶时光。如果叶时光有难,他一定会两肋插刀地帮,不光插两刀,几刀都没问题。他问叶时光有什么烦恼。叶时光欲言又止。徐定国急死了,“你倒是说啊!”叶时光有点儿羞愧地低下头去,“就是我那个,写了一点点,可是不知道给谁看好。我是从你那里问的素材,所以想第一个给你看。”徐定国也跟着羞愧地低下头去,“可是我这样的,虽然不是文盲,可你的大作我怕欣赏不来。”叶时光忙道:“那不会,你知道白居易吧,他写完了诗都要念给不识字的瞎眼老太太听,老太太听得懂才算定稿。”徐定国柔声道:“我们语文老师说过,这个我也知道。”“所以啊,礼拜天你到我住的地方来,我给你看。”徐定国义不容辞,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