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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性子,你忍受不了的,所以你们必然会无休止的争吵,他会嫌你碍事,嫌你烦,在那之后,就算是见不得光的爱人,那也轮不到你了。”“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看看唐氏那位掌舵人什么样,就知道他儿子会是什么样,‘金城’里的那批男孩子都是为他儿子准备的后宫,你再厉害,能斗得过几个人?”“别到时候你付出了一切,到头来却一无所有。”裴闻靳掰了片橘子rou到嘴里,甜是甜的,就是其中裹了几分涩。张杨用近似诅咒的声音说,“我会在远处好好看着的,看你们最后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一直没说话的裴闻靳把剩下的橘子全丢进了垃圾篓里,他面目狰狞的侧头,看过去的双眼猩红一片,显得异常恐怖。张杨心生惧意,一度以为这个男人会打自己。裴闻靳没有打他,只是提起他的衣领一路将他提到门口,冷冷的说,“张杨,你哥认为你是好孩子。”“是他那么想的,跟我没关系,我从来都不是!”张杨的情绪失控,他胡乱地往男人的唇上凑,被挥倒在地,那一下直接撞上伤口,席卷而来的剧痛也让他浑身痉挛,人也清醒了过来。“我跟那个人的事,不是我自愿的,第一次是被人下药送到了他的床上,第二次第三次都是我自己爬上去的,呵,反正我唯一宝贵的东西已经没了,后面也没必要再矫情,何不加以利用,裴大哥,我是想告诉你,我会不择手段的站到最大的舞台上面,等你来仰望我。”裴闻靳不禁觉得好笑,“那就祝我们都能得偿所愿。”张杨倒吸一口气,裴闻靳,最后的结局一定是我能,你不能,走着瞧吧。他一瘸一拐的走了,拿走了那个纸袋子。家里静了下来,静的让人赶到压抑,裴闻靳收拾了一下本就干净整洁的几个房间,他坐在书房里点根烟抽了起来,一口接一口,一根接一根,手一直摩挲着那只钢笔。嗓子里干涩得厉害,裴闻靳把钢笔放进抽屉里,拿钥匙去了酒吧。十点多那会儿,唐远接到电话,背景音闹哄哄的,这场面他相当熟悉,他轻手轻脚的走进卫生间把门关上,“喂?”那头的人没有出声。唐远压低声音,“裴秘书啊,你是不是打错了?我是……”“少爷。”那头的人重复了一遍,嗓音浑浊且模糊,“少爷。”“是是是,我是你的少爷,”唐远乐了,“是要我去捞你吗?地址发给我,迅速点,五分钟没发,我就不管你了。”结果一分钟没到就发过来了。唐远目瞪口呆,喝多了的人还有这手速?看来平时没少锻炼。他一打开卫生间的门,就看见原本熟睡的宋朝站在床边,吓他一大跳。宋朝没戴眼镜,丹凤眼微微眯着,“这么晚了要去哪儿?”唐远心里很慌张,他故作镇定的说,“是这样的,有个朋友喝多了,给我打电话叫我去捞他。”宋朝没问是什么朋友,只说,“晚上冷,穿厚点。“唐远嗯嗯,他快速换上衣服,发现宋朝还站在床边,一下都没挪,不禁有点儿渗得慌,“小朝,你赶紧上床睡吧。”宋朝说,“身份证带了没?”唐远啊了声,“带了,皮夹里面,我出门必带身份证。”宋朝看着他笑,“这是个好习惯。”唐远不能再待下去了,他这个发小心思太敏锐,“我出发了哈。”宋朝让他路上慢点,之后就对管家说,“把大门关上吧。”管家不解,“唐不是说晚点会回来吗?”宋朝一语不发的望着窗外的夜色。管家跟家里的佣人们一样,都有点怕阴森森的小少爷,不敢多问就把大门给关上了。唐远按照地址找去了酒吧,在吧台那里见着了男人,旁边堆放着不少空酒杯,看得他太阳xue突突乱跳,“你下午没去挂水?”裴闻靳端着酒杯喝酒。唐远就着昏暗的灯光瞅见了男人手腕一侧的针眼,脾气一下子就窜上来了,气的破口大骂,“妈的,挂了水就跑来喝酒,我看你是嫌命太长,不想活了。”见男人还在喝,他直接就把酒杯抢过来扣到吧台上面,“走不走啊你?”裴闻靳撑着台面站了起来,“走。”唐远抓住男人的胳膊,扶着他往出口方向走,看这颓废的样子,八成是知道了自己头上的小绿帽。知道的还真快啊。不会是张杨自己坦白的吧?不太可能。那是怎么知道的?壮男找过来,给这个男人发了他跟张扬的亲热照片威胁?这是狗血剧里常有的桥段。唐远挥掉乱七八糟的想法,唉声叹气,“不是我说你,借酒消愁有什么用呢?只会愁上加愁,愁更愁。”吧台后面的服务员一直留意着呢,毕竟来了个模样相当精致的少年,他听到这话,一脸怪异的瞅了又瞅,那位先生是在借酒消愁?真不是打了场胜仗,开心的庆祝?出了酒吧,唐远问裴闻靳车停在哪儿。裴闻靳把钥匙给他了,半天才从口袋里摸出来的。这是唐远继那次之后,第二次用了吃奶的劲把一个男人从酒吧里捞出来,还是捞的同一个人,上辈子大概是欠他的,而且欠了很多。把人弄到车里,唐远已经累出了一身汗,他正要退出来去前面开车,就被一只大手拽了进去。紧接着就是男人炙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在他的额头,眉心,鼻子,盖章似的盖了一路,鼻子里到处都是他被究竟跟烟草混合的浓烈气息。唐远呆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颤抖着手揪住男人的头发把他拉开些,喘着气问,“你看清楚我是谁?”裴闻靳扣住他的后脑勺揉了揉,带着安抚的意味。这动作很温柔,刺激的唐远眼睛一红,他一个耳光过去,愤怒的吼叫,“我他妈问你,我是谁?”裴闻靳像是被打懵了,愣愣的看过来。唐远也愣愣的看着他,无辜的眨眨眼睛,“是我打的?不是吧?我不可能打你啊。”他噢了声,说,“肯定是你让我难受了,你想想你做了什么?嗯?”逼仄的车里,有什么正在破土而出。唐远的嘴里全是男人的味道,他下意识舔嘴角,有点刺疼,这才发现嘴巴破了,气的他脸一阵青一阵红,语气却很平静,“裴闻靳,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合理的解释,不然你别想从车上下去,我弄死你,我说真的。”裴闻靳伸手去摸口袋,上下里外几个口袋都摸过了,没摸到烟盒,想必是落在了酒吧里,他把黑色衬衫的几粒扣子解开,后仰着靠在椅背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