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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上下滚动。唐远用脚踹他,“喝醉了就乱亲,你他妈混蛋!”裴闻靳用手掌盖住脸,低低的笑着叹息,“我的少爷,我喝酒从来都不会醉。”唐远怔住了。作者有话要说: 老唐同志:我的八十米大刀呢,哪位小朋友给我拿一下,谢谢。第40章摊牌(原来你也喜欢我)车里仿佛静了有一辈子那么长。唐远嗖地一下转过身去开车门,他要跑。后面伸过来一只大手,抓小鸡似的把已经贴到车门那里的他抓了回来,按回座椅里面。唐远的胸膛大幅度起伏,他呼哧呼哧喘气,眼睛左右飘忽了会儿,大概是觉得自己太怂了,就把头抬起来,虚张声势的瞪过去。裴闻靳摩挲着他细白的手腕,“不跑。”唐远感觉那处被电击了似的,他浑身都跟着抖了抖,声音里带着无助的味道,“手松开。”裴闻靳没送,他继续有一下一下的拿拇指摩挲着少年的手腕,低沉缓慢的声音在车里响起,“第一次不是有意装醉,只是头疼,不舒服,想趴着休息一会,你喊我的时候就不是很想搭理你,没想到你会偷亲……”唐远下意识捂住他的嘴巴,燥着脸狡辩,“我没偷亲,那是我的手指头!”裴闻靳狭长的眼睛一眯。唐远头皮发麻,他趁机挣脱男人的手掌,弯腰用手撑头,挡住了那道能把人灼伤的视线。头顶响着男人低沉且危险的声音,“没偷亲?”唐远装死。“只是手指头?”有湿热的气息拂过左边耳朵,男人贴在他的耳朵边呼吸,唐远浑身颤栗,受不了的把撑着头的两只手举过头顶,“行了行了,大叔,别撩我了,我还是个孩子,真的禁不起你这么撩,我认输,我承认刚才是我撒谎,那天我有偷亲你,之后的很多天都后悔没有多亲一下。”裴闻靳凝望着他,不语。那目光在昏暗的车里显得尤其迷人,里面仿佛蕴着数不尽的柔情。唐远瞬间从脸红到脖子,他小这个男人十岁,在这之前又没喜欢过谁,感情方面的事儿处理起来很生涩,心态也还稚嫩,过起招来完全不是对手。几秒后,唐远炸了,“怎么着?我还不能害羞了?”裴闻靳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能害羞。”唐远听的骨头都酥了,不知道怎么了,他想起来一句话,每一个禁欲的男人身体里都住着一头野兽。车里静了下来,却又很不平静,周遭的空气里不知何时混进来大量躁动的因子,在那乐此不疲的挑拨着一大一小俩人的神经末梢。像是在说,躁起来啊。唐远的脑子里很乱,身旁一直都没声音,他扭头看去,撞上男人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睛,再看去时,那眼睛里又变得清明无比。——里面是期待跟鼓励。唐远明白了什么,心跳得更快了,他抿了抿干燥的嘴皮子,“既然你从来不会喝醉,每次都是装的,那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你,还要我说什么呢?”“那天下大雨,你来教室接我,穿一身黑色西装,衬衫领子扣到顶,领带打的很整齐,从头到脚一丝不苟,看我的眼神平淡无波,让人不敢亲近,很薄凉,我看你的眼神却是像个八百年没见过男人的傻逼,一不留神就让你溜进了我的心里,很快扎根占地,就是你想的那样子,我对你一见钟情,你别不信,我虽然年纪小你很多,但我很认真。”裴闻靳看向少年的目光温柔深邃,“少爷,标一下重点,嗯?”唐远在那样的目光里丢失了思考能力,傻愣愣的照做,“我喜欢你,一见钟情。”裴闻靳似乎很满意,他夸奖的摸了摸少年的头发。唐远感觉自己完全被这个男人牵着鼻子走,一点儿招架的能力都没有。事情发展的苗头来了个世纪大翻转。以至于他只能临场发挥,这表白方式他很嫌,完全体现不出他的个人魅力。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真正的心思。唐远的左手被男人握住,挨个捏了捏他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叹息着说,“我的少爷,你太笨了,每次我都会控制不住去关注你的这三根手指,你从来没有发现。”心里生出某个猜测,唐远试探的问,“你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才被门夹了手?”裴闻靳,“嗯。”唐远倒吸一口气,看着男人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怪物,满世界都是人,我他妈怎么就偏偏看上了你这么个城府深到可怕的家伙?裴闻靳无奈的说,“不要在心里骂脏话。”唐远鼻子都要气歪了,“那我能直接骂出来吗?”裴闻靳不答,他把头顶的小灯给打开了。光亮投下来的时候,唐远下意识把眼睛闭上了,唇上一软,伴随着男人富有磁性的笑声,“第二次我是有意醉酒。”他没把眼睛睁开,颤动的睫毛暴露出他忽上忽下的紊乱情绪,感觉在坐过上车,头晕目眩。“为什么要那么做?”裴闻靳捏着他通红的耳朵,“想知道抱着你睡觉是什么滋味,可是我给自己惹了麻烦,在那之后我食髓知味,每晚都要抱着你的睡衣睡觉。”唐远,“……”“那你早上洗我的睡衣跟外套……不会是我想的那回事吧?”裴闻靳抿着薄唇道,“抱歉,我忍不住。”唐远,“……”这老男人竟然把不要脸的话说的跟在会议室上发言似的,那叫一个严谨肃穆,服了!裴闻靳的语调不徐不疾,“那时候董事长就要出差回来了,我知道以后跟你接触的机会不会很多,所以才计划了那么一出醉酒。”唐远按住捏他耳朵的那只手,“只是睡觉?”“还有这样。”裴闻靳亲了亲少年的眼睛,鼻子,嘴唇,脸颊,耳朵,整个过程看起来从容沉稳,只有粗重的气息将他给出卖了。唐远觉得自己被塞进了糖罐,不对,是蜜罐里面,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跟平时截然不同,轻飘飘的,不像他了,“那今晚呢?又是什么原因?”裴闻靳的言词直白简洁,“等不及了。”唐远尚未阻止好语言,就听到男人说,“上午你来找我,诱惑我。”他瞪眼,卧槽,我诱惑你?我什么时候那么做了?睁着眼睛说瞎话呢你?裴闻靳弯下腰背把头凑过去,鼻尖蹭着少年guntang的脸颊,嗓音暗哑,他说,少爷,你往我面前一站,对我就是极大的诱惑,我只能靠烟来克制自己。唐远这回不但失去了思考能力,连语言能力都失去了,他成了一个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