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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地把她抱上了屋子里唯一的床,从她的唇慢慢地往下亲,蔓延到脖子,用牙齿解着她的衣服。他的气势汹汹,仿佛倾诉着这几年的愤怒和委屈。他用力地扯掉了她身上的毛衣,隔着薄薄的胸衣啃咬着她雪白的酥乳,埋入她温暖的胸间。赵兰香忍不住低吟了一声。贺松柏迅速地脱完了自己,跟她肌肤相贴,guntang的体温烫得怀里的女人面颊粉红,止不住地颤栗。他埋头喟叹了一声,在她雪白如溶溶梨花白月的肌肤上印上樱红的痕迹。“早就想这么干了,千千万万次。”他扶着自己的硬物,缓缓地刺入她的体内,温软宛如一池的春水包裹了他,刺激得他的脊椎仿佛被噼里啪啦的电流直穿,他忍不住喘了口气,含糊地亲了亲她,吮掉她疼得掉下的眼泪。哄着她让她放松点、再放松点,不要咬得那么紧。等她适应了他的侵入,贺松柏才缓缓地动了起来。……从月明星稀又到初阳升起,室内一片缠绵的春意。早上七点钟的闹铃响起,贺松柏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从温暖的被窝里伸出一条铁臂,把昨天没喝的蜂蜜水一饮而尽。他亲了亲对象的眼睛,“你是我的女人了。”“而我是你男人。”他把水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掷,大声地仿佛宣誓一般地嚷道:“我说过,挨得过一年,我要当你男人!”第123章困顿的赵兰香突然被这一吼给惊醒了过来。她掀开了被窝,整个人像是被大车碾过一样,又酸又疼。她嘶地一声低吟了起来。想起昨天的激烈,她忍不住翘起唇。年轻的男人充满了活力,那么健康、强壮。弄得她现在都有些吃不消,榨干了她全身的力气。贺松柏转头见到了被窝里眯着眼转醒的女人,凑上去吻了一口。他的浑身充满了热力,源源不断地渡到她的身上。不过开过荤的男人跟以前懵懂的愣头青毕竟不一样了,他从额头开始亲,亲着亲着就忍不住流连了下去,本来纯洁的吻也变得暧昧了起来。他气息变得凌乱而急促,埋首在她的胸前。赵兰香一脚把他踢下了床。贺松柏懵了,不过他很快又凑了上去,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他强势地说:“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贺松柏说完头开始犯晕,直接倒在了赵兰香的身上。赵兰香见了他微微泛白的唇瓣,拇指不由地轻触,她焦急地拍着他的脸:“怎么了这是?”贺松柏呻.吟了一声,喘着气儿道:“香香,饿死我了。”“昨天早上没吃饭赶了早班飞机,来找你……”赵兰香算了算,贺松柏昨天粒米未进!难为他还顾得上做那种事,生龙活虎得完全不像肚子空空的人。她拍了拍他的脸,“你先躺着,我去熬个粥给你吃。”贺松柏厚着脸皮唔了一声,这种梦境实在太美好,美好得令他沉湎。他也不知道昨天的一切是怎么发生、又是怎么结束的。他对她的欲.望由来已经很久了,昨天是再也抑制不住爆发了。他要把她留下,用尽手段。贺松柏默默地看着赵兰香当着他的面起床,穿上衣服,撩起衣服扣着内衣的那种妩媚的模样,令他浑身燥热、喉咙焦渴。赵兰香出门前洗好了粳米,用砂锅文火慢熬。她扣上风衣去菜市场买了最新鲜食材,几分钟的路程,她很快就回来了。贺松柏裸着胸膛坐在床边,拇指夹着香烟,微微地含着。深冬的早晨淡淡的曦光投射在他身上,香烟的一点火光夹在他的指边,这么斯文的动作把他衬得有了几分清俊雅致的味道,此刻的宁静与昨天的疯狂截然不同,令赵兰香不由地多看了几眼。她去厨房清洗了猪rou、花鲢和明虾,切精rou、剥虾皮儿,洗青菜。大葱切片、姜切丝。新炸的煎蛋花切丝、油条切片。砂锅里的粥噗噗噗地滚着,粳米的香气从厨房里溢了出来,她掐准时间依次把食材倒入了粥里,用粥的滚热煨熟了rou。贺松柏看着厨房里系着浅粉色围裙静静洗菜的女人,心头一暖,忍不住凑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她。他声音沙哑,坚定地道:“你是我的。”这句话他今早已经说了三次了,坚定的口吻仿佛说服自己、也像是说服她一般,赵兰香忍不住心里一酸,放鱼片的时候手都抖了。贺松柏含糊地亲着她,怀抱温暖又宽阔。他们都极享受这种温馨又安静的气氛,什么话也不用说,光抱着就有踏实感,落在实地的踏实感。赵兰香挣了挣他的怀抱,忍不住笑,“放开我,该喝粥了。”“我让你尝尝我们本地的美食,艇仔粥。”她舀出了粥来,撒上了葱花、油条丝、蛋丝,把粥端到了贺松柏的面前。“昨天一天没吃东西,喝点粥吧。”贺松柏尝了一口,粳米温软香滑,配菜的鲜味精华全都融入了粥里,粥汁鲜浓诱人。他就着勺子,含了几口粥,鱼片入口即化、虾仁嫩滑爽口,是他熟悉的味道。“原来这个叫艇仔粥。”“我记得有一年你熬了鱼片粥,也是这个味道。这个更好吃一点……”不过当年的味道却更令人怀念。现在时代真的不一样了,当初吃条鱼都很困难,哪里能吃到这么丰富的东西。而今天,想吃有鱼有虾,有rou有蛋,营养很丰富。贺松柏喝完了两碗粥,眼见着还想再喝一碗,不过赵兰香阻止了他。“歇一会再吃吧,你昨天一天没吃东西。”贺松柏就着她的手亲了亲,他现在高兴得连她的头发丝都想亲,从头到脚,她的每一处他都亲过。“嗯。”他应了一声,眼神深深地看着赵兰香。他从兜里掏出了当年的那张照片,他说:“我昨天看见它褪过色。”“一晃神,你就从里面消失了。”贺松柏目光深深地盯着她,仿佛怕下一秒她就消失了似的。“当我做下决定想要来找你的时候,它恢复了正常。”赵兰香含笑地用勺子搅了搅温烫的粥,不说话也不否认,在他灼热得近乎燃烧的目光之下安静地喝完了粥。他说一句,她就嗯地应一声。“76年你就知道投机倒把虽然不对,但你心里并不以为错,因为你知道以后的政策会改变对吗?”赵兰香吃下一只虾仁,新鲜嫩滑的虾仔在她的唇齿间迸裂开来。“嗯。”“77年春天,你费劲心思想让我读书学习,其实不是嫌我没文化,而是想让我高考对吗?”他的话里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