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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嘉宇一愣,因为那地方离市中心很远,远到他开了导航才能去那,而去了那他不由自主的往外哈气,很普通的旧式小区,从外面看就觉得年纪很大了,他随口问:“你家几楼啊。”看这样子,估计没有电梯。“在5楼,你就在这把我放下就行了,里面地方不大不好倒车。”陶嘉宇在心里咂嘴,他以前混夜总会的都是虚荣一派的作风,撑死了都要面子的那种,就凭叶荀的长相,想要从金主手里拿钱不是难事吧,可住这就有点太他妈落魄了,难道郝公馆还克扣他们的小费?他觉得自己现在能写一本十万个为什么,都好奇死了。他们就是一夜qing的关系,再关心就不合适了,陶嘉宇在路上也买了些补品给叶荀,就当是看着他那张脸心软了,虽然他知道人家是带把的,但叶荀现在走路困难都是他的锅。“诶哥!”这才下车没几秒,远远的就听着一人在叫哥,陶嘉宇下意识转身看见一个人风风火火的从对面跑过来,带来一阵寒风扑面,一个20岁上下的青年闪着眯着老鼠眼左右看着他的车。“哥,这是你男朋友啊。”陶嘉宇暗中观察了叶荀的脸色,发现他的脸上连一点表情都没有,起先还笑几下,现在全凭一张皮撑着场面,“今天麻烦陶少了,对不起。”“诶哥,请人家上去坐坐啊。”青年笑眯眯的要把陶嘉宇请上去,陶嘉宇不着痕迹的挪开对方的手,视线在青年全身名牌的衣服上停留几秒,他对叶荀斯文的笑了笑,“那我先走了。”转身还记得有东西没给,在医院时那个小偷被人逮住了,说来也巧,他偷了一个不算还要偷其他人的,没想到下一个被偷的人是健身教练,那一顿打打的惊天动地,钱包失而复得,陶嘉宇想摸钱结果想起来早上起床时都给了叶荀。现在钱包空空,他抬头想说话然而听到了一声很浅的“嗤……”发声人当然不可能是叶荀,他扫过去一眼又慢慢收回,开了张支票快速写下五位数递给叶荀:“这是我给你的补偿。”那张支票在寒风中来回颤动,叶荀的双手颤抖着紧握在一起,他看着支票上的数目抬头看向陶嘉宇,鼻子似乎是被寒风吹酸了,他扯出一个笑:“不用了,已经够了。”陶嘉宇难道不想收回吗,他觉得莫名其妙的同时也不明白叶荀眼里的绝望是从何而来,早上起来没化妆所以看着很干净,他不如昨晚那般有张无暇的脸但颜值依旧是高分,陶嘉宇要不是亲手摸过这张脸,他都以为叶荀是整容品了。“这钱不单单是补偿,你懂吗?”当然懂了,叶荀垂下眼终究是抬起了手。“哎呀急死我了,哥你快收着不要浪费陶少的心意。”旁边的青年火急火燎的拿走支票揣进自己口袋,谄媚的对陶嘉宇鞠躬哈腰,“谢谢陶少。”可是到底谢什么呢,他管不了那么多。陶嘉宇眯了一下眼转身就走,手臂被叶荀拉住了,叶荀一脸急切却不可说的模样,老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昨晚我……”陶嘉宇随之冷了脸,寒声道:“昨晚怎么了。”“昨晚。”叶荀触电似的收回手,“昨晚多谢陶少买酒,照顾我的生意。”陶嘉宇挑眉忍住那点不适,虽说是兄弟,这弟弟就长的贼眉鼠眼不像个好人,“行,我走了。”“诶哥,他是谁啊,看上去比高彬有钱多了。”叶荀咬咬嘴唇,转身给了青年一个措手不及的耳光:“叶祥,你到底欠了多少。”“靠你凭什么打我!”“就凭我是你哥!”叶翔很不服气就要开口骂回去,但口袋里的支票提醒了他,他硬生生忍住了:“50万。”听见这个数字,叶荀有些喘不过气,拿出身上所有的钱扔给叶翔,有气无力道:“别再来烦我了,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也尽到了父母死时的嘱托。”叶翔“腾”的站起来:“你是我哥啊,你不管我,谁管我。”数数钱加起来能有十多万,靠,真看不出啊就特么一晚上的功夫,叶荀能搞到这么多的钱。叶荀没有说话。“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啊哥。”叶荀闭上眼,心里空落落的,看着叶翔拿出支票对着亲,他一步步的往家挪:“这一次之后,我不会管你了,叶翔,养育之恩我报答给你们了。”叶翔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收好钱又看着地上的补品,突然转身喊了句:“我拿去打理关系了啊,反正你也不吃。”嘴里嘀嘀咕咕,“每次都这么说,哪次真了。”“牛逼牛逼,价格好贵的。”啧,就是忘记问那人要张名片了。陶嘉宇回去花了半个多小时,脑子里一直想着叶荀的事,他挺好奇的,但不会去付诸行动因为那也太无聊了。好在叶荀是个聪明人,支票一出手,他就知道了是什么意思。不怕对方爱钱,就怕他难缠。回去把张卓约出来去去晦气,陶嘉宇喝着酒不是滋味:“我这花了这么多钱,睡到一个不想睡的人。”张卓看傻子:“你想睡谁啊。”“那人还没出现,唉,我是傻逼啊开18万的伏特加,这前前后后我都花了多少钱了。”“你年终奖要了和没要一样,这一晚过去抵得上人家两年的工资,陶少,果然不是白叫的。”陶嘉宇感叹了一句:“我真没看出来是男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少在这感叹了,事情干净没有。”陶嘉宇举起酒杯:“干净了。”然后对着对面唱歌的歌手吹口哨,刚刚的忧伤仿佛从来没要发生,“对了,结巴呢,怎么没看你带着他。”“人家好孩子天天认真工作还加班,和你比?”“哟哟,他怎么还这样子,搞的我和他站一起,像是大坏人。”张卓面无表情的抿了口酒,也正因如此,所以他总是不自觉的一次次耐心,在满是斗争的社会中能保留半分澄净都算是不容易了,“你别和他提,他就不会问,你要是提了,他能问到你想打人。”“这么了解。”陶嘉宇用手肘推推他,换来张卓含笑的一记眼光,“这几天你也收敛收敛。”“肯定收敛啊,我现在心肝都怕死了。”怕他家里的那几位闹腾,也怕某人纠缠不清。现在事情算是解决,张卓玩到中午回去,陶嘉宇看看时间开启嘲讽:“这么早就走。”张卓拿起围巾边走边说:“我怕自己喝死在这。”上了车看向副驾驶,上面留着一个灰色的饭盒,打开入眼的先是两个煎蛋,三素一荤整齐的排列在饭盒你,张卓都有点佩服杜泽的雅兴,真有时间。果然到了饭点,杜泽的电话来了,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