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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更多的肯定呢?”祝伶低头,这时她才发现,卫子野正在看她,而且眼神毫无离开的意思,祝伶被盯得有些不自然,赶忙用荧光棒挡了挡脸。“是呀!”祝伶点点头。“祝伶,你的荧光棒把脸怎么挡住了?我们野哥正在看你呢!”沈鸥用肩膀蹭了下祝伶,一把将祝伶的荧光棒拨开。……我知道他在看我。祝伶不得不看向卫子野。礼貌地笑一笑算了……祝伶的笑落在卫子野眼里,卫子野轻轻扬起一边的嘴角,带着少年人的痞气。祝伶的脸被这一笑弄得烧了起来。这家伙……表情丰富起来真的要命了。演唱会开始。前面几首歌都是他们这几年的经典曲目,祝伶并没有听过,但听着台上的人和台下的观众合唱,这么多人的声音混合在一起,祝伶感受到了演唱会现场的震撼力。与上次比,卫子野果然是整个团队的灵魂。台下的他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干什么事情都漫不经心,甚至有点颓。但上了舞台的他,变得表现力极强,虽然他就站在那儿,用着一支靠架子立起来的话筒,可他的肢体语言却感染了每一个人。不浮夸,不僵硬。真的融入到了歌里。唱到情绪纠结曲折处,他握着话筒的手都抖了起来。刚刚那首之中有一个哭腔,那一刻祝伶都以为卫子野真的哭了。她从未感觉自己的心可以因为一首歌而揪在一起,像是劣质衣服丢进洗衣机里后缩水得厉害。一首歌结束,掌声如雷。“刘益奇我爱你!我爱你!”沈鸥喊着。卫子野此时喘着气,他的发丝里渗出汗水。他看到祝伶正在看他,眨了眨眼睛。祝伶笑。卫子野也笑。舞台暗了下来。几分钟后,在亮起来,台上只剩下一台钢琴。祝伶大概猜到了要发生什么。在热烈的掌声中,卫子野坐在了钢琴凳上。他似乎没有受到掌声的影响,打开钢琴盖。卫子野的世界似乎安静无声,他的手指拂过光滑的琴键,像是拂去缠绕在上面的灯光。突然,整个舞台再次暗了下来。这是怎么了?所有人都随着暗下来的灯光安静了下来。荧光棒的海洋,微弱的光照出他的身形,他的手放在了琴键上。他的手指开始翩跹。钢琴的声音瞬间震惊了现场的每一个人。全新的前奏,这将是5500乐队最早曝光的新歌。这也是祝伶第二次,听到这首歌。只不过,加上了歌词。他开口。琴声伴着他轻声地哼唱,第一句歌词从他的口中吐出。卫子野的声音像是一个空匣子,他在用自己的声音,拉出在座每一个人的情绪,承载每一个人的情绪,让他的歌声被赋予更多的空间。灯光再次亮起来。祝伶清晰地看到他的脸,竟然感觉自己的心猛地颤动了一下。这让她如何把眼前的人和那个跟人大晚上在网吧门口打架,在网吧翘着腿吸烟的他联系在一起啊!她捏着荧光棒,手却僵在了空气中。太邪了!歌曲的最后被卫子野再次修改了,整首歌原本是彻头彻尾的沉郁忧伤,但被他修改后,最终由悠扬和温和结尾。整首歌的情绪更丰富了,像是勾起所有人伤心的往事,最后又给予安慰。一曲结束,掌声雷动。他站起来,朝着观众鞠了一躬。台下的刘益奇三人正在一旁用手势比着6666,卫子野两步跳下台,给三个人脑袋上各来了一巴掌,四个少年扭打在了一起。观众笑起来。“野哥真是的,都多大年纪了还跟十七八岁似的。”沈鸥调侃道,“一点搞音乐的那种气质都没有!这样子哪里像是一个从小就开始弹钢琴出身的啊。”“的确不像。”祝伶摇摇头。沈鸥把头搁在祝伶的肩膀上好奇地问道:“祝伶姐,你第一次见野哥的时候,对他是个什么印象?”“嗯……”第一次见他啊。“我记得,他在买避/孕/套。”“啊?”沈鸥瞪大眼睛,“不会吧!野哥天下第一冰清玉洁的啊!”“后来看到,他在帮别人买。”“哦哦哦,那有可能。”“觉得他,有点老电影里‘大哥’的感觉。”祝伶认真地回答。“哈哈哈哈。他上高中那会儿,的确是那一片的大哥。”“原来是有生活基础的啊。”祝伶开玩笑说道。演唱会结束后,已经是深夜,祝伶陪着沈鸥清理了一下现场。祝伶本来打算回家,却被5500乐队里的人叫住了,邀请她一块儿去吃庆功宴。“不了。”祝伶摆摆手,“明天早上我就要飞到外地去了,要到外地去出差一段时间。”“那等你回来我们再请你吃饭。”沈鸥提议。祝伶微笑:“那估计一两个月回不来。”“为什么?”“一个长期的工作。”其他几个人陷入了沉默。三个男生都偷偷看向卫子野,卫子野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看着地上的石子。这情况有点棘手啊兄弟……“那我先走了,很感谢你们。”祝伶转身,准备离开。“我送你。”突然,久久没有发话的卫子野终于开口了。卫子野拦了的士,两个人坐在的士里,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像是模糊的电影镜头。祝伶透过玻璃,看着旁边卫子野的动作。他没有讲话,而是摇下窗户,从口袋里掏出点什么。“能不抽烟吗?”祝伶开口。“行。”卫子野停下手上的动作,关上窗户。“谢谢配合。”祝伶转过头眨眨眼,表示谢意。她的行为举止太温柔,落在卫子野的眼里,他被软化得一塌糊涂。“去哪?”卫子野问。“回家啊。”“飞去哪?”“一个很远的城市。”祝伶摸摸鼻头。“具体呢?”卫子野没发现,自己已经朝着祝伶凑近了。“成市。”祝伶发觉了两个人之间距离的改变,问道:“你是要来找我吗?”卫子野垂下眼。他有什么理由去找她呢?“不。”卫子野摇摇头,他很别扭。祝伶似乎了解了一般点点头,“等我回来了请你吃饭。”卫子野抿着嘴沉默,没有挪开眼神。他似乎要把祝伶看穿。昏暗狭小的车内,前窗的风吹乱了祝伶的头发,晚风暖暖的,吻着她的两颊,她感受到一只手拂过她的脸,将她的头发拨到她的脑后,触碰她的耳根。祝伶瞪大眼睛。卫子野微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