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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露惊喜,急声道:“愿闻其详!”贺林轩见他如此急躁,可见真的是深受其害,烦不胜烦。当下也不和他卖关子,痛快地给他指点了迷津。何谚听罢,击掌笑道:“妙哉妙哉!林轩你可太谦虚了,如此一来,老兄我少不得能落得三五年的清净。哈哈!”又说:“事成之后,我和你嫂子定备下好酒好菜,好生谢你!”一直到日暮下山,他脸上的笑都没停过,惹得蓝氏十分好奇。“你这是遇着什么好事了,怎不说与我和师父听听?”何谚摇着扇子说:“佛曰不可说也。”蓝氏听得好气又好笑。他却不知,斗志昂扬的何州牧此番回去,将在何府掀起轩然大波。而贺林轩告别他们回到家后,却不似何谚那般神色轻松,志得意满。他和李文武进了书房,第一句便道:“阿兄,你曾说过阿嫂家里镇守北地。此外,还有什么人也被放逐到了那里?我指的是——皇亲。”章节目录第六十四章第六十四章这厢,何谚三人回府后,安置了秦老歇息,蓝氏便欲梳洗一番去向长辈问安。没曾想,还未行动,便有下人来请,说是老夫郎让他过去。“这……你可知所为何事?”一听这话,蓝氏就知道来者不善。可左思右想,也不知是何事惹公爹不快,便谨慎地问了一句。那下人畏畏缩缩的,小声说:“回夫郎,午后张三夫郎和外家的秋哥儿来了,哭得厉害。小人不知所为何事,只是……老夫郎发了好大的脾气。”此时,换过衣裳的何谚从内屋走了出来。“锦辰。”他走过来,对他摇头示意不必再问,而后冷淡地吩咐下人道:“你且回去。就说夫郎今日劳累有些不适,待大夫看过,我亲自去告罪请安。”“是,郎君。”下人诚惶诚恐地走了。“夫君?”蓝氏询问地看向何谚,听他语气,显然知道张氏是为何发难。何谚拉他坐下,道:“锦辰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人去请父亲,稍后他回来,再同阿爹理论。你只管卧榻装病,不管谁来请都不必理会。”“究竟出了何事?”蓝氏忧心不已,劝道:“夫君,若只是寻常那些,我们忍一忍就是了,没必要将事情弄大。”何谚冷笑道:“你要是知道他今日做了何等壮举,就知我怎么做都不为过!”蓝氏惊疑:“此话何意?”何谚在贺林轩面前没有露出厌恶之意,此时面对夫郎却没再遮掩。“他往日在府上做什么,我们都忍了,再三避让。可他呢?竟然让张王氏带着张秋去桃花山折花!哼,要不是林轩替我拦下来,今日之事,要我如何收场?”蓝氏大惊失色,“这、这……公爹怎地如此糊涂?”他也被气着了,难掩不悦。“他这些年干的糊涂事还少么?”就算那是生养他的阿爹,何谚这一次也忍无可忍,“再纵容下去,下回他定能干出更荒唐的事来!”明知他和夫郎款待贵客,竟然“挑准”了这样的“好时机”,就为下夫郎的脸面。全然没想过他这样做,是将自己儿子的脸往脚下踩!更没想过,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如果今日他宴请的不是与他亲如父子的师父,而是旁个,要让人如何看待他?齐家治国平天下。他首先第一个就没做好,又让人如何信服他能管好一州之民?蓝氏知道其中利害,脸色难看道:“夫君,此事公爹实在不该。我还是陪你一起去吧,他左右不过是想让我难堪罢了,既如此——”“锦辰。”何谚轻轻喝止了他,道:“我既请父亲来断这个公案,这次就不会轻拿轻放。你若去了,不过是平白让他记恨,不去也罢。”蓝氏想到公爹的脾气,也满心酸涩。他和何谚其实都明白,就算没有目睹他的狼狈,张氏今次受挫,也一定会将这所有的事记恨在他头上。不现身,不过少挨一顿数落罢了。见他眼圈发红,何谚心疼不已。将蓝氏拥入怀中,他轻声道:“锦辰,从今往后,我再不会让你受委屈了。”蓝氏摇头,还是笑笑道:“万事有度,过犹不及。夫君,你也收收脾气,他……毕竟是你的阿爹,血浓于水。”何谚拍拍他的后背,道:“我明白,子不言父过,他的错处自有父亲发落。”稍顷,府医过来,小厮也来报,说老爷请大郎君去主院。何谚让人锁上院门,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夫郎和贵客的清静,这才离开。而主院大堂上,何老爷对管家道:“派人送张家表亲回去,今日府中尚且有事,不便招待了。”“不许!”张氏看着坐在一旁掩面哭泣的嫂子王氏和秋哥儿,恨声道:“他如此对待外家亲眷,置我于何地?他眼里可还有我这个阿爹?这次,他不当面向伯么表弟道歉,我绝不容他!”“你可想好了?”何老爷问。“这有何可想的?是非曲直一目了然,老爷,您可不能偏护于他!”张氏愤恨道。何老爷心里原本还留着一点余地,并不愿让张氏丢脸丢回娘家去。但见张氏一意孤行,全然不知自己今日之错,也冷了心,不再多言。不多时,何谚便到了。还未等行礼,张氏就发难道:“大郎,今日可是你使人调戏秋哥儿?他如何得罪了你,你竟要如此待他!”何谚大感诧异——他是真的惊讶。贺林轩并没有告诉他是怎么把山水镇上最难缠的夫郎打发走的。当下皱眉道:“阿爹何出此言?”见他否认,张氏气恼道:“阿嫂,你且说来,看他还要如何狡辩。”张王氏便将今日之事说了。他带着秋哥儿到桃花山下,万没想到会被